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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是什麼形象?”
“就是特一絲不苟、一本正經,整天扳著酷臉,不是學習啊訓練啊就是在去訓練的路上,從來不會娛樂。”
“我是這樣的嗎?”司徒千萬很嚴肅地思索了一會兒,沒覺得自己有這麼無趣,就很無良地把罪名踢給了別人,“你說的這應該是陳叔。”
白行川默了:可憐的陳叔,原來除了園丁和司機,還肩負著給少爺背黑鍋的重任……
他們一塊去選了車,在司徒千萬的推薦下,白行川挑了輛中等速度的賽車,很適合他這樣的新手。試車道是單獨的一條短距離賽道,類似於包間,不會有外人打擾,方便練車。
這個世界的車輛大多是智慧型,沒有方向盤,選擇全自動駕駛的話,就是由車載智腦進行操作,不過速度會有限制,畢竟智腦再發達也不如人那樣靈活多變;手動駕駛則是透過操作觸屏來完成,還是挺有難度的。
白行川似模似樣地換上了賽車服,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正輸人不輸陣,甭管開的好不好,先把氣勢打出來。司徒千萬先帶著他上路跑了幾圈,白行川看了會兒就要求出師了,自己駕著賽車在試車道上拐來拐去,那行車路線歪歪扭扭的,實在是難看。還好司徒千萬一直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非常耐心地指點著他。
這未來世界的駕駛體驗果真是不一般,即便白行川這樣的新手都能夠感覺到旋風一樣的速度。他整個人興奮地不行,足足開了一個小時都沒感覺累。還是司徒千萬提醒他上去休息一下,順便還可以換輛車。
白行川脫了賽車服,粉嫩的雙頰因為高溫變得紅通通的,他披著雪白的毛巾一面擦汗一面跟隨司徒千萬來到休息區。一路上司徒千萬遇到不少熟人,不過他對誰都是淡淡的,莊重而沉默,別人看起來也都已經習慣,看出司徒千萬不想受到打擾,也不會特意來糾纏。
可是有人偏偏要來觸黴頭。白行川正喝著司徒千萬遞給他的飲料,忽然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
這種時刻當然少不了黃遲黃晚兩兄弟。這陣子,黃遲沒費什麼工夫就打聽清楚了白行川的身份,赫然發現這少年竟然真是司徒千萬的青梅竹馬,而非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不由得大為驚異。
他們這樣的家庭,玩兒個什麼人自然是沒關係的,就是正經人家的會相對麻煩些。但是他們兄弟倆年輕英俊,又有錢有勢,多費點心思總能弄上手。可這少年是司徒千萬的人,就不是“麻煩”二字可以形容的了,畢竟平日裡兩家再針鋒相對也沒有真正撕破臉,弄大了總歸不好看。
黃遲還是很理智的,就想勸他弟換個人。奈何黃晚在深情地吟誦一首詩之後,表示自己這回是“真愛”了。任繁花似錦,他非那朵“白蘭”不要,他哥要不替他想辦法,他就自己親自上陣。黃遲沒法子,只好繼續時刻關注著司徒家。
後來他一想:既然黃晚是“真愛”了,那就乾脆用真愛的法子,硬的不行,咱們來軟的。對方才十六歲,多麼天真爛漫的年紀,就投其所好,把他光明正大地從司徒千萬手上搶過來,不更有挑戰性嗎?他就不信他們兄弟兩個在風花雪月方面能輸給那個死人臉?
打定這個主意,他們倆一得到訊息也馬上來到了銀星地下賽車場。能讓司徒千萬難看是最好,不然也可以在小美人面前混個臉熟。
不得不說這兩人還是很有資本的,一個陽光俊朗,一個蒼白憂鬱,都生著副明星的樣貌,一出現在休息區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也有些人馬上巧笑著圍了上去“二少、三少”地叫喚起來。
“司徒大少,白小弟,真巧,也來賽車呀。”黃遲站在人群裡親切地和他們打著招呼。他弟黃晚就站在一旁直盯著白行川,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讓白行川后背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週末了過來玩玩。”司徒千萬冷淡的開口,又瞥了黃晚一眼。
白行川也怯生生地喊了句:“二少、三少好。”完美地扮演者柔弱少年的形象。至於“黃哥”什麼的他實在喊不出口,他現在只想一鞋底把黃晚拍暈,然後怒喊一句:“讓你再盯著我看!”
黃遲一點不介意他們的冷淡,依然笑得一臉明媚:“聽說司徒大少的‘極光’改裝得非常出色,可惜總不湊巧,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機會見識一下。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了,不如咱們下去跑兩圈?”沒等司徒千萬答話呢,他又笑著對白行川說,“白小弟喜歡看賽車嗎?要是你司徒哥哥不願意,黃遲哥哥帶弟弟去看真正的賽車。”
白行川瞬間囧了:為什麼他會有種這倆兄弟是衝著自己而來的感覺?他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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