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玩笑到此為止了。”不過眼間的得意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銀塵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再不說我就掐死你。

鬼域會意，換下不正經的表情說道：“你既然不想殺了我，也不想違背天帝的命令。那你就去挑戰天帝，就像當年的我一樣，戰勝了天帝，你就是新帝，就算是上任天帝也沒有權利命令你做任何事。”鬼域低沈柔和的聲音飄揚在寢殿中，然而進入銀塵的耳朵卻猶如冰刺。

“可是……”銀塵的臉色變得蒼白，聲音顫抖不已。不是他沒有能力戰勝天帝，而是他不能這樣做，也沒有理由這麼做，天帝待他不薄，從小就如再生父母般照顧自己，傾其所能地教導自己。

如果這樣做了不就是忘恩負義嗎？如果不這麼做就真的要殺死鬼域嗎？銀塵的心臟彷彿被無數細針穿透一般，痛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

銀塵情緒的變化鬼域怎會看不出了，就連他所想的都能猜到幾分，看著銀塵痛苦，他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寧願要做出這樣抉擇的是自己，寧願痛苦的是自己，寧願一切的一切都由他來承擔……但是這卻不是他能決定的，所以要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

他把有些顫抖的銀塵攬入懷著，手指輕撫著他的後背，低頭親吻著他那緊皺的眉頭。

不管是為了他們的未來，還是為了整個天族的未來，他都只能這麼做，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何況他要保護銀塵，他不想讓他痛苦。

“小銀你聽我說，”鬼域手下努力安撫著情緒不穩的銀塵，頭傾到銀塵的耳邊，輕輕唸叨著，“天族分裂了幾千年了，每一次聖邪之戰，就有無數的族人在戰爭中死去……”侵染了無限悲傷的聲音在銀塵耳邊飄散，銀塵緊緊抓著鬼域的衣襟，頭深深埋在鬼域的懷中，鬼域那穩健的心跳聲似乎能給他力量，他想靠得近些，再近些。

鬼域緊了緊手臂，把銀塵抱得更緊，繼續說道：“天族正在不斷地走向滅亡，如果不加以阻止，會有更多的人犧牲，更多的孩子像我們一樣失去父母，更多的痛苦聚集，更多的仇恨滋生……”

鬼域嘆息道：“同為天使，為何有聖邪之分？沒有生下來就是正義的，也沒有人生下來就是邪惡的，羽翼的顏色不同，不過是神賜給我們的不同禮物，他不該是區分聖邪的理由，不是嗎？是天族該合併的時候了，小銀，我們有這個能力去擔負這個責任，你願意與我一同去承擔嗎？”

這些銀塵都知道，當年父母去世之痛，到現在都刻骨銘心，鬼域的父母也是死於那場戰爭的。就如鬼域所說，如果再次爆發戰爭，會有更多的人死亡，更多的孩子失去父母……可是我真的有這個能力阻止這一切，銀塵的內心有些動搖，抬起頭目光閃爍地盯著鬼域。

“小銀，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鬼域從銀塵那燦若星空的眸中讀出了一切，他緊緊地握住了銀塵的手，熱流在兩人的掌心流轉。

熱流在銀塵的身體裡擴散，銀塵覺得身體中充滿著力量，他在鬼域的黑眸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那麼的迷茫無助，那是自己？那個強大冷靜的自己去哪裡了？

銀塵自嘲地笑了笑，原來自己還是這般軟弱。不過鬼域在身邊，有他的力量在，迷茫無助消散的無影無蹤，他眼中堅定倒是多了幾分，“域，我決定了。”

“嗯？”

銀塵也握緊了鬼域的手，“明天我就回聖城。”輕輕地笑了笑，猶如銀鈴般清脆。

鬼域看呆了，果然他家小銀笑起來太…太誘人，好想抱來親親怎麼辦？

嚴肅的神情早都不知道被鬼域放哪去了，邪魅的壞笑掛上俊美的臉龐，一把將銀塵攬入懷中，故意曖昧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小銀，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銀塵聽到這話，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過他沒有反對，就是輕聲嗯了下。

鬼域在他額上輕輕烙下了一個吻，把他完全地包裹在懷中。

銀塵在他懷裡沈沈地睡著了，他很久很久都沒有睡過如此安穩地覺。因為鬼域在身邊，所以他很安心。

在夢中，他看見黑白交錯的羽翼在殿堂中翩然起舞，沒有戰爭、沒有喧囂、沒有流血、沒有痛苦，有得只是幸福、快樂、歡聲、笑語……

銀塵笑了，笑得很甜。

鬼域寵溺地看著銀塵，悄悄地揉了揉銀塵蓬鬆的銀髮。

作家的話：

快完結了……

宿舍停電了，到隔壁宿舍蹭網發的……

☆、第20章

聖城外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