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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爾,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終於開始解釋,可是,這種事情沒必要解釋,越解釋就越不清楚。我並不是小氣的人,想起來我們共處了也不過兩年而已,他以前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我並不計較他之前有多少人,我只是對他現在的態度無法接受。我只不過拿出了一個他之前情人的東西,他就衝我發火,可見我在他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難過。
或者更多的是可笑,我這樣的人。
我不想聽他的解釋,甩手繼續走,這次連話都不說了。
他急了,閃身站到我面前,“阿貝爾,我道歉。”他說。不知道他曾經跟誰道過歉。
我臉皮開始往兩邊扯,揚頭笑臉相迎,“我們偉大的親王,什麼時候道過歉?我是不是很榮幸?”我確實是屬於得理不饒人的那種,可臉上雖然是笑著,心裡卻很難過,“既然是做過了,也沒什麼好道歉的。”我相信自己的笑容很燦爛,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燦爛。
“我很抱歉,阿貝爾,剛剛不應該用那樣的語氣和你說話。”他有些無奈,似乎是第一次跟別人道歉,還有些說不出口,有些勉強,“可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會是什麼樣?”我繼續笑著問他,假裝不解。不是我想的那樣還能是什麼?媽的,火了!
他果然很為難,“阿貝爾,不要問這個,真的跟你想的不一樣。”
我笑出來,“哈哈,尊貴無比的親王,你這句話讓我怎麼相信你?”
“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你都得相信我,阿貝爾。”他說著,盯著我的眼,真誠而直接的目光竟然讓我有些閃躲,我突然有些動搖,或者真的不是我想的那樣。
“為什麼我要相信你?”我冷笑一聲反問一句,可心裡似乎真的相信他了。
他緊追不捨,“因為我愛你,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他說得也很真誠,可是很肉麻,很沒臉皮,可更沒臉皮的是我,一句話就把自己給賣了。這句話把我刺激得雲裡霧裡的,飄飄然如上九霄了。
陷入愛情中的人是白痴,像我這樣的更是白痴中的白痴,果然是色令智昏……
美人一句話就可以把我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
“好吧,我相信你。”我說著,仔細回憶著他說的那個“過去現在和將來”,心裡美,嘴也合不上了。過去的就過去了,我也不計較了,反正我們有的是將來。
共入午餐。我討厭餐廳的長桌,因為和美人相距太遠,所以堅持換了個小餐桌,我們兩個對面坐了,依然靠得很近。
我看著美人出神,美人放下手中的勺子,拿起紙巾,貼上我嘴角,圍著下巴擦了一圈。
“阿貝爾,口水流了這麼多,還沒吃飽?”美人看著我面前空空如野的盤子說。
我看著他把剛剛流出來的口水咽回去,心裡揣度,色狼有吃飽的時候嗎?可惜不是晚上……
可怎麼樣也不能實話實說,避免自己想得太多,趕緊轉移話題,“我們下午幹什麼?”
“杜克把軍隊的資料整理好了,我需要看一下。”美人說。
我可不喜歡那東西,得累死多少腦細胞啊,可是為了美人……算了,就委屈一下自己吧,“我也想看。”我立馬坐直了,鄭重地說。不過軍隊情況怎麼說也是一個組織最為重要的秘密,不知道美人能不能答應,他不答應也沒什麼,和幾個人暗鬥我還比較擅長,可領軍打仗,想起來就頭大……
如果我猜得不錯,美人這次討伐的物件肯定是人類,我怎麼說也是個再生血族,即便是成了血族,可之前還是人類,所以,要領著血族去潘爾頓峽谷瘋狂屠殺人類,大約是做不到的。血族和人類對決,戰況都是一樣的。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屠殺,再一個詞就是慘烈。
只要一聲令下,血族的速度比人類的子彈還快,人類為了自保,只能呆在堡壘或者坦克大炮飛機裡,絕對不敢露面的,露出來只有死路一條,死了還好說,如果被血族咬上一口卻沒有被初擁的話,就只有變成殭屍,殭屍敵我不分,不管是人類還是血族,見了就動手,不把對方殺死吃淨是不算完的,所以,被捉住的人類,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在沒有被吸血之前,自殺。
親眼見了之後才有那種被徹底震撼的感覺。參戰的人類每人必備一把手槍,銀質彈頭,但是效果卻是跟小型炸彈差不多,在射中目標後可以將類似籃球大小的物體炸得四散飛揚。這種子彈,本來是用來對付血族的,可到了實戰中,最多的卻用來自殺了,因為沒等他們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