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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飯也不吃,感覺穿上衣服套上鞋子,在零時而迅速再一次翻找中尋錢未果的情況下,他只得問隔壁多年的老鄰居阿婆借了幾百塊錢,奔赴醫院。
給奶奶做住院期間的最後結賬,還好之前付掉了押金,結完賬劉蓉還能吃頓晚飯。
由於奶奶身前工作單位來了個退管會領導,所以他們跟著醫院的車直接和奶奶去了火葬場燒了,至於喪葬費用,他很幸運的只欠了一點錢,也先給打了張借條。
事情很順利,可是他一到家就覺得空了,他再也不用每天放學去醫院蹲著,回家也不用趕著最後一趟共車。他再也不用經常被奶奶嘮叨要他繼承她的工作,去為陰陽兩屆做橋樑的工作。
再也沒有了,家裡就只剩下他了,他看見門縫低下被塞進來的水電煤的收費單子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年邁的奶奶給他撐起了一切,什麼腦子都不需要動,以前覺得嘮叨的話,現在想要親耳再聽一次也不可能了。
他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在裡頭一個人抹眼淚,腦子裡不停的回憶和奶奶在一起的日子。
明天還要上課,錢的話等高中畢業再還吧……就在他將睡未睡的時候,外面忽然想起的敲門聲。
劉蓉立即從床上直挺挺的坐起來,這麼晚了,會是誰那?隔壁借他錢的阿婆這個時候早睡了,家裡也沒什麼可來往的親戚,唯一的奶奶也死了,這人是誰啊…………
劉蓉的腦袋上冷汗直冒。
劉蓉從貓眼往外看,外面很暗,視線不是很好,幾乎等於看不清東西,他只好去廚房拿了把菜刀放在身後,要是發現對方三隻眼睛五個嘴巴的,他一定劈頭就砍。
他把門開啟一看……只看見對方的胸口。冒著冷汗接著抬頭望上看,恩。是個五官正常稍微有點好看的男人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人,幹什麼的,手裡拿著個皮箱,穿著白色的功夫扇,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
4、
你是誰?敲我們家門幹什麼?劉蓉戒備的看著對方,身後的菜刀握的緊緊的。
那個男人往屋裡頭直張望,嘴裡說:我來找我沒過門的老婆的,我老婆在嗎?
深更半夜的,哪裡有什麼老婆!劉蓉說:神經病啊你,我們這裡沒女人,你敲錯門了!說完做勢要關門,忽然眼前伸出一隻大手,把劉蓉家的門撐住不讓它能夠關上。劉蓉立即覺得眼前的人非奸即盜,一定是入室打劫。他掏出菜刀壓著害怕道:我警告你,我們這裡離派出所很近的,你趕緊走,我可以原諒你,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再要這麼執迷不悟,我就先砍得你殘廢,然後再把你扭送公安。
對方灣著笑眼看他,不急不緩:你認為我是歹人了?我可是坐了一天火車才到的,你不讓我進去坐一會兒,給我喝杯茶。還拿個菜刀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派出所?你嚇唬誰啊。
說完,他輕輕一推,劉蓉腳跟不穩向後倒去,手裡的菜刀都飛出去了。對方大步跨進劉家的門,放下手裡的行李,蹲在躺倒在地劉蓉的跟前說:我未過門的媳婦叫劉蓉,是張惠芬小姐親口允諾的。
劉蓉睜大眼睛看著他,張惠芬是奶奶的名字,劉蓉不是自己嗎?奶奶什麼時候允諾過這人的?什麼地點,什麼時間?他聽得一愣一愣的。
白衣男繞著劉蓉走了一圈,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我被你那位張小姐騙了,虧我走了這麼遠,還當這回能娶到個漂亮老婆。
男人抬起劉蓉的下顎,左看看右看看:長得到是不錯。你就是劉蓉吧……竟然騙我是女的。我來一次也不容易,暫時先不走了。你好好的伺候我,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
伺,伺候?什麼意思??
劉蓉很快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白衣男道:忘了說了,我叫祝閒文,你叫我爺,叔,哥隨你,先去給我放水,我要洗澡。回頭給我把床鋪好。
劉蓉:這是我家……
白衣男嘿嘿一笑:就算我不寵幸你,你也是我老婆,你的家現在就是我的。
劉蓉:你! 摸菜刀ing……
白衣男:別找了,菜刀在我這兒。
抬頭一看,果然他手裡正在把玩他們家的菜刀。玩的很溜,劉蓉驚恐的往後退,並在思考現在出門報警警方會不會受理。
“啪”房門忽然關了,自動上鎖。劉蓉怎麼也打不開。
白衣男:還不快去給我放水洗澡?
劉蓉一邊抹去害怕的眼淚,一邊心裡呼喚著奶奶:奶奶,這人是誰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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