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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往另一個方向帶。至於那把扇子,乾隆飛速而又堅定的給了吳書來一個眼神,吳書來立刻會意,把扇子揣在袖中,快速退了出去。
當日,聽說和薇格格在乾清宮總管吳公公處得了一件好東西,但是鑑於無人敢去詢問,所以傳聞只能是傳聞。
午膳時分,永璂總算挑挑揀揀的在帝王私庫裡劃拉出兩樣東西,見身邊的乾隆態度和藹得過度,料想是因為那把扇子的事情,於是大度的開口,“皇阿瑪,兒臣並未多想。”
所謂此地無銀三百兩,乾隆聽了這話,臉色頓時黑了兩分。曾經的男女關係黑歷史被心上人知道這種事情,任誰都不能淡定處之,更何況這心上人與自己還有一層父子關係,饒是乾隆做了二十多年的皇帝,已經養就帝王氣度,仍舊覺得尷尬。
“咳,傳膳吧,”乾隆決定忘記這件事情。
午膳用完後,永璂陪著乾隆到御書房裡處理政事。過了一會兒,永璂放下手中的摺子道:“皇阿瑪,兒臣聽聞三哥身體欠安,想要出宮去看看。”
乾隆微愣,道:“今早朕已經下旨讓老三在府裡好好歇著,又賞了不少的東西下去,你…”對於老三與永璂的相處,他心裡總是有個疙瘩,但是兄友弟恭,天經地義,若是他不要永璂去看,日後朝上反倒會有人說永璂不友愛兄弟,“去吧,有什麼需要的從朕私庫裡拿,早去早回。”
“兒臣告退,”見乾隆答應,永璂也不拖延,直接回了毓慶宮,換了一身衣服,帶著幾個侍衛太監便出了宮。
如今的循郡王府,早已經不是當初那麼寥落,因由貝勒升為郡王,府邸擴建了不少,又有了在府裡安置宮女太監的資格,規矩也大不一樣。總的說來,與以前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永璂 到來,讓府裡的總管親自接迎,到了永璋的院子裡,永璂便聞道一股藥味。他轉而問府裡的總管,“三哥前些日子身子不是大安了,怎麼又嚴重了?”
“回太子爺,前幾日爺不小心淋了些雨,身子便有些不適,吃了藥本以為無礙了,哪知昨兒便更加嚴重了,”總管是知道太子與自家爺往日交情的,所以一五一十說完,便候在一邊。
“知道了,你下去吧,”永璂進了永璋的屋子,永璋此時披著外套,坐在床上,面色有些蒼白。
“三哥,”見永璋想起身行禮,永璂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身子不適,三哥還是好好養著。”
永璋也沒有料到永璂會來探望他,心中五味雜陳,肩上的手掌帶著一絲溫熱,讓他勉強笑了笑:“聽聞太子近來事情繁忙,何必專程來跑一趟。”
“三哥嚴重了,”永璂給永璋拉了拉被子,又起身倒了一杯熱茶塞到他手中,“你我兄弟一場,用不著這麼客氣,更何況我如今年幼,又有多少事情去辦,宮裡有皇阿瑪,我可是輕鬆得不得了。”
永璋只當他是唬人的話,太子平日裡要學的要做的事情繁多,哪會有永璂說的這麼輕鬆,他嘆了一口氣,原本起的那點疏離心思現在又開始慢慢消散了。
兄弟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永璂見永璋神情倦怠,便讓他好好休息,走時又替他倒了一杯茶,見他喝了兩口才施施然出了郡王府。
出了郡王府大門坐進轎子,因未用太子儀仗,所以也沒有讓百姓迴避。結果沒有走出多遠,永璂就察覺不對勁,左邊一股殺氣漫來,他快速低頭,一支箭穿透轎簾,釘在了轎壁。
“保護主子!”隨來的侍衛們一聲大喝,隨即便是兵器相撞聲。
“主子!”轎簾被掀開,一個年輕侍衛進來,見永璂無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便守在簾外,不讓人靠近。
永璂可能是這些人中最冷靜的,他手指輕點,轎子似乎染上一層光亮般,但是眨眼便消失,但是前來暗殺的人發現,弓箭手怎麼也射不準轎子,實在是說不出的怪異。
弓箭手有些忐忑了,難道這真是上天庇佑?
53、八字
下午處理完摺子,乾隆照舊沒有翻牌子,恰聽到延禧宮太監求見,便讓他進來。
“啟稟皇上,令主子要生了。”
乾隆愣了一下,才想著這個令主子是一直被禁足的令妃,聽聞自己即將增添子嗣,乾隆心下頓喜,便要去延禧宮。
腳剛踏出乾清宮大門,就看到一個侍衛急匆匆的跑來,見到他便重重跪了下來:“啟稟皇上,太子殿下宮外遇襲。”
“你說什麼?!”乾隆一個踉蹌,心裡一陣陣發寒,“太子怎麼樣了?”
“奴才不知,阿桂大人已經去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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