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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順勢摟住他的脖頸,“不過是些小毛病,無礙。”
“皇阿瑪,身體要緊,”虛扶在腰間的手用上了勁。
而某位帝王,面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覺得自己快要被折騰瘋了,我不愛在文下抱怨生活上的事情,畢竟大家看的是文,不是我的嘮叨,但是最近我的確是麻煩不斷,我甚至在想,我是瘋掉呢還是瘋掉呢,在這裡實在對不起大家,我會盡量更新的。
聽話
太子殿下因端王之過親自向上天請罪,並食齋戒一月,同時下令官員查清端王所犯之罪,然後把端王所有的榮耀通通摘去。
新月雖為罪臣之女,但是念在其為閨閣女子,並未插手端王行惡,最終落髮至尼姑庵為荊州百姓祈福,克善年幼,被貶為庶民。
同時又有人查明碩王一家魚肉百姓,行汙受賄之事,聖上因荊州之事,正在盛怒,得知碩王一家之事,根本不容眾臣求情,把端王一家全部貶為庶民,碩王更是被髮配三千里,永世不得入京。
從此朝中再無異姓王,而太子也在百姓心目中有了公正廉明的稱號,只是朝中與端王碩王有來往的官員,無不心驚膽顫,只恨不得皇上與太子都忽視了他們的存在。
“皇后娘娘,純主子怕是不好了,”一個太監急匆匆的進來稟報。
皇后正側躺在美人靠上閉目養神,面前還跪著兩個蘀她敲腿的小宮女,聽到這話,睜開眼道:“讓太醫院好好蘀純貴妃娘娘診治,一日三次請脈不可少,若是純貴妃有什麼需要,直接去內務府取用,不必本宮印鑑。”說完,轉而對一邊的容嬤嬤道:“容嬤嬤,去看看本宮私庫裡有什麼上好藥材,給純貴妃送去。”
“嗻,”容嬤嬤看了眼小太監,“奴婢跪安。”
小太監見狀,也跟著退了下去。
皇后看著面前的珠簾,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
純貴妃病重,四格格被晉封為和碩和嘉公主,下降蒙古,宮裡熱鬧過一陣後,再度變得如往常一般,後宮裡永遠不會因為多一個人或者少一個人變得沉寂。
永璂坐在臨溪亭裡喝茶,四周站著規規矩矩的宮女太監,細雨霏霏,徒添兩分惆然。因時已近秋,天已漸涼,他身後的高無庸蘀他披上一件披風,上面繡著四爪金龍暗紋,說不出的奢華。
他抬頭遠眺,見一個身著石青長袍的年輕男子緩步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蘀他撐傘的太監,仔細一看,竟是好幾日沒見的永璋。
自從永璋執掌禮部後,永璂與永璋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近來一月更是很少私下裡見面。永璂猜測永璋已經知道純妃之前做的事情,老六又因此事被過繼,兄弟間難免有些生分。
永璋近些日子心情很低落,額娘病重,胞妹遠嫁,福晉眼看也不行了,這些事情一道道的砸在他身上,讓他再無心思搭理旁的,如今進宮除了請安這些事情,也沒有心思見別的人。
如今時近秋日,又是細雨霏霏,他看著這等景緻,心裡不禁生了幾分說不出的惆悵。
“爺,那邊可是太子殿下?”身旁的太監小聲提醒,語氣裡帶了分敬畏。
永璋抬頭,隔著一叢花草,雖遮擋了一些,但是仍舊看得真切,坐在亭中品茶之人正是永璂。憶起去年此時,永璂還未得寵,他也受皇阿瑪厭棄,不過兩人卻是可以在樹下石桌上喝著算不得上等的清茶,捻著不是玉石製成的棋子消磨一下午的時光。如今他是所有兄弟中唯一得封郡王之人,而那時的十二弟已經是太子,明明身份比往日好了,可是他卻不能再與十二弟走得過近了。
身為太子者,更是朝中榜樣,一些想搏清名的御使更是盯著看著,那些兄弟也不知有沒有別的心思,若是犯下一個結黨的罪名,沒得讓永璂在皇阿瑪那裡失了顏面。
“爺?”小太監察覺自己主子神色不屬,只好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走吧,”永璋轉過頭,往旁邊的小道走去,跟在他身後的小太監看了看臨溪亭的方向,忙小心翼翼的撐著傘,跟著走了。
永璂端著茶杯,嫋嫋白霧升起,他懶洋洋的看著一朵在雨水中打著顫兒的小白花,也不喝茶,只半眯著眼出神。
茶漸漸變涼,高無庸不得不出聲,“殿下,茶涼了。”
永璂把茶杯推到一邊,轉而問道:“純貴妃現下如何了?”
高無庸作為奴才,也不敢亂說,只道:“奴才聽聞,每日都有太醫候著。”
這話便是指純貴妃不好了,永璂心如明鏡,他在這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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