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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賜退出毓慶宮。
出了毓慶宮後,吳書來鬆了一口氣,這位主兒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得了這麼大的恩賜也不顯山露水,難怪萬歲爺起了重用他的心思,只怕這位前途無量。
望了眼坤寧宮的方向,坤寧宮離乾清宮很近,這麼近的距離,可是這兩宮住的主人感情卻是生硬至極,吳書來搖了搖頭,可惜十二阿哥攤著這麼一個皇額娘。皇后的眼皮子實在是太淺,日後若再不收斂,只怕是要給十二阿哥引來禍事。雖說那拉家一族顯色,但也萬沒有皇后這般行事的。
永璂近身伺候的人都是原來的人,原本是四個近身太監,兩個教養嬤嬤,四個大宮女,然後便是四個掌衣宮女,八個掌膳食茶水宮女,八個粗使太監,其他到掃內宮掌燈太監宮女略過不提。只是這次乾隆竟是多加了他的份例,讓他有六個大宮女,六個近身太監,四個教養嬤嬤,就連毓慶宮的侍衛也要多四人,這可是比其他皇子無形間增加了儀仗人數。
毓慶宮的奴才分配人數很快讓後宮與前朝一些耳目聰穎的臣子知曉,心裡暗自思索,皇上這是把十二阿哥當成了隱形太子麼?只是擔心冊封儲君引來前兩次的悲劇結局才沒有晉封十二阿哥為太子?
無論皇上的用意如何,朝臣對十二阿哥都是高看了一些,連帶著那拉氏的父親那爾布在朝中也水漲船高。那爾布心中忐忑,那拉氏繁榮這麼多年,哪裡會不明白水滿則溢月滿則虧的道理,在朝堂之上更是小心翼翼的做人,就連自己即將到來的壽辰也恨不得由原本的大辦改為不辦,至於其他人的拜帖,能推就推,不能推就打太極。
永璂知道這事後,對那拉家的做法很滿意,幸好他們雖然教養出一個過於耿直的女兒,但是自己還是懂得低調的道理,在那兒布壽辰這一天,永璂接到乾隆的聖旨,賜了一些東西給永璂,要他帶去給那兒布賀壽。
永璂看著那些印著皇家印章的精緻玩意兒,心裡納罕,乾隆這是要故意把那拉家抬起來再收拾,還是想抬高自己的背景勢力?畢竟那爾部也不過是個佐領而已。
帶著太監侍衛乘坐轎子出了宮門直接上佐領府,而他手中還有一道旨意,那便是晉封那爾布為一等嘉忠公,那拉夫人位一品誥命的旨意。永璂坐在轎子中,拿著手裡的聖旨,心情有些複雜。
原本作為皇后的父親,而且政事上也是謹慎勤懇,那爾布得一個爵位也不會得人詬病,可是皇后不受寵愛,加之又是繼後,生的皇子也不受重視,所以那爾布竟一直沒有爵位,而那拉夫人也不過是個二品誥命,在這京城裡,命婦不少,一個二品算得了什麼?甚至就連令妃孃家的福家,福倫不過是個包衣,也是有爵位的,而他的夫人也是正二品誥命,一個滿貴八旗,皇后的生父生母,竟是比不上一個嬪妃孃家的地位。
孝賢皇后的父親為一等忠勇公,高氏因為帝寵讓全家由包衣抬為鑲黃旗,而她的父親高斌不僅有爵位,還是太子少保,禮部尚書,大學士。
想到這,勇氣嘆了口氣,做皇后做到那拉氏這個份上,也實在是……窩囊,也不知道該同情好,還是嘆息好。只是他承了她兒子的一份恩情,自然也就要保她家族榮耀。
這便是世間的緣法了,他不佔據這身子,十二阿哥只會變作一具屍體,而他可能變成另外一位阿哥,那麼那拉家也許就此敗落。可是他若是不佔據這個身體,那麼他的身份在滿蒙貴族中就佔據不到重量,而有所有阿哥中,只有十二阿哥與五阿哥是由真正的滿妃所生,所以那拉家於他來說,算是互利互助。
那爾布聽到十二阿哥前來宣旨時,忙急匆匆的設香案帶著府裡的人還有一些賓客上前接受聖恩。
第一道旨意是皇上的賞賜,大意是那爾布勞苦功高雲雲,那爾布許久不曾得到帝王如此讚譽,激動得微微發抖。
等到第二道旨意時,那爾布幾乎已經掩不住激動的情緒了,一等嘉忠公,公這個等級已經是功臣中最高的爵位,他即便是死也是瞑目了。想到這些年那拉家一直受到的冷待,還有其他世家背後看笑話的行為,那爾布顫巍巍的把額頭抵在地上,“奴才謝主隆恩。”
“那爾布大人,快快請起,”永璂把聖旨交到那爾布手上,雙手扶起那爾布,微笑著開口:“皇阿瑪說了,您是個兢兢業業的好臣子,所以才特許我來給您賀壽。”說完,身後的小安子遞上一個盒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嘉忠公不要嫌棄。”
“奴才惶恐,”雖名為自己外孫,那爾布卻是不敢有一絲不敬,看著眼前風采逼人的十二阿哥,那爾布心裡隱隱有了希望。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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