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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孝皺著眉頭瞥向來者,語氣夾雜著不悅:“就算是你們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心!”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張銀色的如月光的大網以他為中心朝月宮的四方鋪展開來,伴隨著一股壓迫感襲向在場的所有人。
“現在就讓你們感受一下真正的‘玄月瞬空’是怎麼一回事吧!”月孝瘋狂地笑道。
滄水燼皺著眉頭盯著月孝面前的星月權杖,他始終覺得那並不是真正的星月權杖,但是他又不知道那根權杖到底有什麼不同。見月孝的表情越來越瘋狂,滄水燼嘆了口氣,月孝本就沒有靈力了,卻能駕馭星月權杖,原因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在背後幫他,或者是在利用他;二是,星月權杖本就有靈性,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星月權杖控制了他。無論是哪種可能都不太好辦。滄水燼皺眉想到。
“來不及了,月孝已經走火入魔了!”月文看著上空的月孝,緩緩搖了搖頭。
“那可怎辦?”趕來的一個白衣人說道,神情有些焦慮。
“如今之計,只能施展那個術法了。”另一個白衣人說道。
“不行,那是禁咒,一旦使用恐怕後果難以控制!”那白衣人說道。
“現在還管什麼禁咒?!月孝已經把星月權杖祭出來了,我們除了這個辦法別無他法。”
“文長老,你說說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那白衣人說道。
月文抬頭看了看他們爭吵不休,偏過頭看向滄水燼,半晌,問道:“娃娃,你有什麼辦法嗎?”
“問他做甚?”其中一個白衣人疑惑道,其他人也跟著看向滄水燼,對月文的話很是不解。這個小娃娃能有什麼好辦法?!
被眾人盯著,滄水燼眉目微挑,而後笑了笑說道:“諸位可是月氏一族大名鼎鼎的長老,你們都不能解決的事情,我這個小輩做得了什麼!”
“就是啊!”其中有人附和道。
“呵呵,小娃娃,老夫是看你胸有成竹的樣子,以為小娃娃有什麼高見。看來是老夫誤會了。”
“嘖嘖,原來是這樣啊,我看你表情如常,以為閣下有辦法了所以才無所謂的樣子,卻被閣下看成是胸有成竹,看來閣下的眼力也不太好啊!”滄水燼幽幽說道。
“小孩子說話怎麼這樣?你父母沒有教你什麼是禮貌嗎?”其中一個白衣人看不過去滄水燼囂張的樣子,皺著眉頭,冷聲說道。
“嘖嘖,不好意思,本座從來不知道禮貌為何物?你現在要是想教我的話我也不介意。”滄水燼笑道。
“你,”那人頓時一怒,還沒來得及衝向他,卻被身旁的人按住了身體。
“不要太浮躁!”那人搖頭說道。
他忍了忍,最終偏過頭不再看他。
“玄月瞬空!”見眾人都忽視了他,月孝更是對滄水燼恨之入骨。一聲大喝,一道月牙似的光芒印向被光芒罩住的每一個人。眾人只感覺身上的靈力像是瞬間被人抽空般,靈力消失不見了。
是被吸走了?還是被他用奇怪的術法遮住了而使用不出來?
眾人心裡猛然騰起一陣恐慌。
滄水燼皺了皺眉頭,這種感覺已經多久沒有再出現了?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喧著吸收力量,越是無力,越是沒有靈力,那種感覺就越來越強力。這種感覺很不好!
“孝兒,停手!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會出事的!”月文無奈地喊道。之所以無奈,是因為月孝根本就不理睬他,連看也不看他一眼,還怎麼去聽他的?
“沒用的,從我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遲與早的問題而已。”月孝搖了搖頭,血紅的雙眼不斷閃爍著。
“一切都是因為你!”其中一個白衣人猛然轉過身朝滄水燼吼道,“沒有你,百年前就不會有人死,沒有你,現任族長也不會喪命,沒有你,就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從你一生下來開始,就註定了你是災星!從你一生下來,這世界就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一個無魂之人,該死!”
滄水燼收起臉上的笑意,雖然已經告訴自己不要被他人的話再傷心一次,然而他錯了。無論是過去,現在,甚至是將來,他,始終是一個不被世間容忍的存在。也或許,一開始就不應該心軟!
“月蘭,閉嘴!”月文雙眼陰冷地射向那個白衣男子,那雙眼睛陰晦的如同一隻潛伏著的野獸,溫柔和藹的表面之下,是一個狠辣的無情之人,一如當初毫不猶豫掐住月無魂的脖頸一樣。
“呵呵!”月孝瘋狂的笑了起來,他轉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