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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我猜猜看。”鳳試圖活躍氣氛，“是不是今天的事情？”

“不是。”月無憂搖了搖頭，他抿了抿唇，半晌後才笑了笑，道，“沒什麼？”

“好吧，既然你不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鳳無奈地笑道，“心情放鬆些，下午帶你去逛街。”

“我不去。”月無憂搖頭道。

“為什麼？不喜歡？”鳳詫異道。

“你就沒事？”月無憂疑惑地問道。

“呵呵，或許在你未來之前我有事，你來之後就沒有了。”鳳笑著說道。

“？”月無憂不解地望著他。

“在你沒來之前，我一心想找到你，在你來之後，我的任務就是跟在你身邊。”鳳說道。

聞言，月無憂沉默了半晌，他道：“我實在不記得你，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況且……”況且，當時我還一手穿了你的心臟。

“你會想起來的。”鳳笑道，“我倒希望你想不起來呢。”要是想起來了，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乖乖地跟著我了。鳳無奈地想到。

“我會傷害你。”月無憂低聲說道。

“……那你現在會嗎？”鳳沉默了幾秒鐘後，笑著問道。

月無憂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鳳一手摟住月無憂的腰，眼裡閃過一抹深沉的目光。傷害？早在很久以前，我就被你傷害的夠深了，再也沒有能讓我傷的更深的時候了。

月無憂感受到鳳身上瞬間流露出來的哀傷氣息，他不解地看著鳳的側臉，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吃過午飯，兩人便順著人行道往中心花園走去。月無憂心中有事，一直心不在焉，鳳不得不拉著他的手，有時候叫他幾聲都不應。

“煌，你究竟在想什麼？”自從將兩個人的魂魄全部分離開後，鳳與月無憂之間的心靈感應減弱了許多，並且隨著月無憂體內魂魄的融合程度越來越好，那種感應更加微弱，到現在，他已經很難感應到月無憂心裡的想法，只能大概知曉他的情緒變化。他微微仰頭望天，心裡對這種結果不知是什麼感受。

“我不叫煌。”本以為月無憂不會回答，然而，令鳳驚訝的是，月無憂竟然出聲了，只是語氣有些惱火。

“我知道你不叫煌。”鳳淡淡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月無憂張口欲言，然而，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兩人一路走來皆沉默不語，直到他無意中偏過頭看到旁邊的那條幽靜小路，他停下了步伐。

“怎麼了？”鳳問道。

“這是通向什麼地方？”月無憂盯著那條小路看了半晌後，幽幽開口道。

“看不出來？”鳳笑道，“前面是一座小山，好像這山上有一個防空洞。”

“哦。”

“感興趣？不如走去看看。”鳳笑道。

月無憂搖了搖頭：“不用了。”

“好吧，聽你的。”鳳依然笑著回答道。

“咦？”身後傳來一個詫異的聲音，月無憂與鳳回過頭看去。

李謙之依然一副淡漠的表情，好像什麼事情都入不了他的心似的。看到月無憂時，他也只是最開始的時候驚訝了一下。

“謝謝你那天晚上收留了我。”月無憂想了想，說道。

“不用，舉手之勞。”李謙之看了鳳一眼，然後朝那條幽靜的小路走去。

見此，月無憂也沒再說什麼，對鳳說道：“走吧。”

“他是誰？”鳳眯著雙眼問道。

“他是誰對你很重要？”月無憂反問道。

“呵呵！”鳳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想知道收留了你的人叫什麼名字而已，又沒有別的意思。”

“不用。”

“我覺得你似乎想要去那條小路？”

“何以見得？”

“以你的脾性，對於不感興趣的事情是不會過問的。”鳳說道，“不過自從魂魄融合之後，你的性格變了許多。”

“你是指和什麼時候相比？”月無憂淡然地問道。

“你還不是現在的你時。”鳳笑悠悠地道，“其實，我覺得當初的月無憂蠻好的。”

“我從未變。”月無憂沉默了幾秒鐘後開口道。

“只是你的心境變了而已。”

聞言，月無憂突然轉過身盯著他看：“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你喜歡哪一個？”

“沒有可比性嘛。”鳳哈哈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