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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超級臭的。」
……那個抓耙子說得也不盡然屬實,他倒是把自己說得像是被崔判官欺壓的善良老百姓一樣。
「我是想跟崔判官求情,因為我出席率不夠,期中考也考得不好,報告從網路上直接複製下來又被抓到了,所以羅……」
媽呀,這不就是最普通的大學生涯嗎?
「我跟崔判官說,因為我體弱多病還要半工半讀,所以荒廢了學業……不過當然是假的啦,我們三天一聚餐,五天一夜唱,一星期聯誼兩次,哪還有時間唸書啊?」
……這傢伙實在有夠欠揍!連死鬼都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這時候我們大概也可以確定了,他絕對沒有能耐去偷生死簿的。
「不過崔判官不相信,他說,我這學期要透過的可能性只有一個,就是期末拿兩百分,這樣平均起來才有可能及格。滿分也才一百,他這樣說等於是我這學期死當了。」高個子忿忿地說。
「活該……」我小聲地說。
「那麼當天有任何不尋常的事嗎?」死鬼冷冷地問。
「嗯……大概就是崔判官吧?」
我倏然一驚,關鍵果然就是崔判官!
「他那天超——級奇怪的,平常都板著一張臉上課,不過那天他看起來很……欸……慌張?還是心情沉重?隨便啦,反正那天的崔判官很兇就對了,他平時都毫無情緒起伏的樣子,就像機器人,但那天大概是股票跌慘了吧?」高個子幸災樂禍地說。
是因為逃犯的事吧?假設那逃犯策劃逃亡的資金是崔判官提供的,本想弄得神不知鬼不覺,但沒想到那傢伙逃走時引起這麼大的騷動。
所幸的是,那些獄卒們為了逃避責任追究,竟然隱瞞犯人逃走的事實,所以才未曝光。否則,陰間一定會全面通緝這傢伙,到時候崔判官是幕後黑手的事就會被揭露。
「我不斷求崔判官手下留情,跟他盧了老半天,但他好像有急事,很快就把我趕走了。要不然平常他會面無表情也不說話,就這樣看你不停地說,最後才會跟你說,沒有商量的餘地。真是浪費人家口水,不想給我們過就早點說嘛,省得……」
高個子口沫橫飛地說著崔判官的壞話,我和死鬼無奈地聽著。
「他很兇地趕我走之後,就急急忙忙叫下一個人進來,似乎很迫切地想要見他。這是什麼差別待遇嘛,那人八成是股票分析師……」
死鬼打斷他,問道:「另一個人?在你之後還有其他人見崔判官?」
我記得沒錯的話,崔判官說他當天只會見了兩個人……
「對啊,他是最後一個了。」
「你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嗎?」
「嗯……我記得有聽到他們說什麼『趕快把東西拿出來』,還有『情況危急嗎』之類的吧……大概是這樣的內容。我猜是買人間的股票結果遇上金融海嘯,一定損失了很多。」高個子一廂情願地認定崔判官炒股失利。
「你有見到那人的長相嗎?」死鬼問。
「我只看到他的頭頂,我記得他的頭超級大的,其他都沒看到了。對了,你們可以幫我和崔判官說,求他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死鬼隨便敷衍他兩句,我們就離開了。
溜回樓梯間的地方,我們換回剛脫下的工人袍。
「這樣聽起來,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是崔判官了吧?」我問,「這傢伙竟然敢晃點我們這樣跑來跑去,不怕我們查出是他做的嗎?還是他想栽贓誰卻沒成功,所以就讓我們這樣到處惹是生非,增加我們的嫌疑?」
「這些我們不得而知,除非本人願意解釋,或是找到他犯案的相關證據,否則……」
「那簡單!乾脆我們將崔判官抓起來逼供……」我陰森森地說。
「你想崔判官有可能這樣被我們抓住嗎?要是他不願意說,我們是無法逼他開口的。」
……對齁,崔判官也算是高階的神職,等級和一般鬼差相比,就像是蝦兵蟹將和終極BOSS的差別,我們不可能應付得來。
我們從樓梯大方的走下來,而舍監則投入在足球的狂熱氣氛裡,完全沒發現我們的存在。溜回建築物後方,卻不見蟲哥和賤狗。
死鬼眯著眼睛說:「在那裡。」
地面搖晃起來,我站起身往死鬼所說的方向望去。遠處一片萬馬奔騰、風沙席捲,在黃沙中隱約看得出來有一堆人在追著什麼似的……是蟲哥和賤狗!
他們死命地跑,看到我們,蟲哥扯開喉嚨大喊:「對不起,我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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