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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來卻也使不出力道來不及躲避，被連續擊中了好幾次。原本就布料不足的僧衣一下就被劃破露出精壯有致的上身。

“和尚……”鬼妓發狂，戾氣聚集，天上星月頃刻被烏雲遮蔽，陰風四起。如此陣仗空善自知現在身受重傷定抵不過鬼妓，只能拿出師傅給他的護身法寶，百年香火珠。

空善丟擲那串佛珠，頃刻間佛珠光芒大盛化作90顆的長串佛鏈圍繞著鬼妓，每一個佛珠都墜下金色光華，如同一個黃金的鳥籠困住了鬼妓，而鬼妓正在累計的戾氣也就此被隔斷。

鬼妓猛的轉過頭來：“佛珠！原來那隻老鼠身上的佛珠是你給它的！”語畢，鬼妓頃刻又恢復了方才的少女美貌，神色黯然道：“連一隻老鼠尚可被人庇佑憐憫……為何我窮盡一生，為了他人卻要落得如此下場！”

“鬼妓，你作惡多端，傷人無數，如今可知你連鼠蟻都不如，空善學藝不精拿你不下，但這串佛珠卻可以讓你從此不得害人。”空善緩緩起身坐起開始誦經，那金色珠籠隨著空善的經文開始旋轉發出道道金光，鬼妓在裡面發出陣陣鬼叫。

就在佛光即將併攏合璧之時，鬼妓似乎也知道自己如此下去必定被收，便吐出一口黑氣飛出一顆黑珠。那是她收集怨魂戾氣結出的內丹，裡面困了無數男人怨魂，讓其不得投胎，用他們的怨氣增加的道行。

佛珠遇見了黑珠光芒大盛，黑珠頃刻間便發出一聲呲響，裂開一道縫隙，從內爆出無數怨魂。佛珠不比空善的往生咒可以超度亡魂，這些怨魂怨氣雖大，數量居多，卻沒有法力，一碰到佛珠的光輝必定魂飛魄散，從此不得往生。空善不忍，只得揮手收了佛珠，鬼妓也就趁此機會捲起一陣黑煙消失在眼前。鬼妓一消失，承載在河上的樓房也就消失了，空善就這麼掉落在河裡隨河流去。

此時誰也沒有看見，一抹紅色的身影悄悄的，不知從何時開始便站在河邊觀看，而連同鬼妓的鬼樓在內，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被籠罩在一層薄薄的紅色光暈之中。

待到空善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過了幾天，渾身的傷痛讓他有些動彈不得。

“這是哪？”空善緩緩的睜開眼睛，他記得自己是大斗完鬼妓後被她跑，然後就掉入河裡了。

“嗚~”

耳邊傳來一聲細叫，空善眼睛往上瞟才看見，竟然是一隻紅色大狐狸。狐狸色澤非常漂亮，尖尖長長的耳朵立於腦後，一雙淚波微瀾的眼睛看著他。

“是你救了我嗎？”空善道。大狐狸沒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隨後便轉身走了。就在一個轉身，空善赫然看見了那大狐狸竟然有九條尾巴，雍容華貴的在身後搖擺，每一次擺動尾巴上的毛髮都折射出一道徘紅的光澤。

“等！等等！”空善趕緊跳起來，大狐狸回頭看了他一眼而後隨空善怎麼叫，頭也沒回的走了。空善看著那大狐狸緩緩的走動，身影卻如同幻影，一下在這裡，一下又出現在那，片刻後就消失了。

☆、第17章：蝸牛情緣（空善篇）

上回說到，空善惡鬥鬼妓之後落入河中被九尾妖狐所救，然而卻只得一面之緣，沒能和那九尾妖狐多加交流便讓它離去了，唯有地上留著一點不明品種的野果。

看著地上的野果空善心道：真是那隻狐狸救了他，就是不知道到底它到底是什麼，只能等回去之後問問師傅才知道了。

其實，昏睡了兩天的空善早已餓得七葷八素，方才看見地上的野果就已經忍不住連吞了幾次口水，只是那隻大狐狸在時他卻不好意思拿來吃，現在大狐狸走了，他也就顧不得細嚼慢嚥，三下便往嘴裡塞。奇妙的是，這野果究竟是何妙藥吃下後竟明顯感覺身體好受多了。空善大喜，為此還特意留下一個捨不得吃。

“接下來便得快點找到鬼妓了。這次讓她半途逃跑，如果趁熱打鐵，一次解決，日後必定變本加厲，事情沒解決，反而讓變得更嚴重就糟了。”想到這，空善也顧不得多休息，起身便沿著界河上流趕去。

再說沿路趕回的空善，因為和鬼妓的打鬥壞了僧衣，如今只能赤著上身，走在路上著實是吸足了眼光，有愛慕的，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惹得空善尷尬不已，只得先行拐回租房的老夫婦家中，借得一件衣裳心才踏實下來。

當日，空善又走了一遭梧桐巷，那算命先生還如一日，坐在那邊替人卜卦看相，見到空善來便露出一絲笑意。

“見過老先生。”

“小師傅，近日可好？”

“還請先生指點，小僧已查明靈州男患事件實屬鬼妓引起，前日在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