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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他。低頭一看,是耿於懷。
他開心地接起來:“喂,於懷……”
沒等他說出想說的話,那邊先打斷了他:“是你去報警說段縑被綁架的?你怎麼這麼糊塗!那是段家人自己的事,你去瞎摻和什麼?”
馬霹晉愣了,“我這不是沒看見他,怕他會出事嗎……”
“他出不出事都和你,和我們無關。”耿於懷聲音漸漸柔和起來,“我很擔心你。萬一段家人找你麻煩怎麼辦?所以,別再管他的事了。”
馬霹晉本來很委屈很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心花怒放,連聲音都歡快起來,“恩,我不會再管這閒事了。還害得我被父親關在書房裡,要我認錯。我哪裡做錯了?!”
耿於懷本來有些煩要安慰這個被驕縱慣了的人,但是對方不經意的話給他靈感,他試探地問:“書房?是你之前提過的你小時候常待的書房嗎?就是你見到段縑抄襲證據的地方?”
馬霹晉回憶著耿於懷說的是什麼,口中卻應道:“恩,就是那個書房。”反正我家就這麼一間書房,肯定不會錯。“對了,於懷,我父親幫我買了一張銀河之星的船票,到時候我就可以近距離看你成功了。”
耿於懷口中敷衍地說著甜言蜜語,心裡卻想的是怎麼讓馬霹晉把那證據送到他手上。最後,“……我對古典的東西很感興趣,可惜無緣得見你小時候見過的東西……”
馬霹晉果然進了套,上趕著要送過去:“你真想看的話,我明天就給你送過去吧!”
耿於懷看看自己家裡的這個人,想的是:你過來?你過來我這還不亂成一團。但是他嘴裡說出的卻是:“這樣多麻煩你啊,而且我要去爺爺那裡,到時候直接去銀河之星,也沒有時間陪你。要不這樣吧,你登船那天,帶上那副古畫,咱們船上見。到時候再聯絡吧。”
被安慰了的馬霹晉,很爽快地向父親認了錯。不過改或是不改,一時半會兒還真看不出來。而且,他還藉口要練字和尋找靈感,把書房翻了個底朝天。
最後,在登船前一週,他在一個箱子裡找到了那張他記憶中的海報。海報是黑白色調,上面的人物已經模糊不清了。不過人物的服裝部分還是儲存得不錯,依稀可見當年的風華絕代。
倒是馬霹晉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上面的服裝,和段縑集訓時的作品,相似度幾乎只有百分之幾。應該說,除了貼身的剪裁,兩件衣服沒有太多相似之處。放眼銀河系所有的法律條文,都沒有把這種相似列入抄襲範疇。
這要怎麼向耿於懷說,馬霹晉犯難了。當時新聞頭條給了他靈感:段縑退出了,他抄不抄襲,和於懷沒多多大關係了。反正,於懷他只是想看看,和段縑的作品像不像,就不重要了,吧?馬霹晉本來打算先告訴他一聲,可惜一直聯絡不上。
遠在某個政商大佬舉辦的舞會上,耿於懷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心想可能著涼了。轉身繼續和政界商界的頭頭們寒暄和聯絡感情,並把身邊冶豔的女子介紹給他們,觥籌交錯,其樂融融。
懷著些許的歉意,馬霹晉偷偷帶上書房裡那個箱子,裡面還有不少古畫--真正的古代字畫。於懷這麼喜歡古典藝術,看到這些,沒準一高興,就不跟我計較了。
銀河之星啟程了。第一個專案是外卡爭奪賽,這和段縑沒關係,他只打算決勝負時去看,因為他還要趕製幾套衣服。銀河之星的室溫,有點接近春末夏初。段縑準備的冬季服飾有點熱,他趕著作幾套夏裝出來。而且莫如深和小艾經常來,混吃混喝,以及分享八卦。
外卡賽最後一輪比賽前,段縑手上的活--他和秦可原每人兩身春裝,已經完工了。一如既往的簡單大方的式樣,秦可原是藍白系,段縑自己是黃綠系,很乾淨的色彩,很有活力的色彩。
他約了陪他在房間待了好幾天的秦可原。因為秦是作為他的助理登船的,他們的房間就安排在震位三層,是個套間,有兩室一廳一廚兩衛。這棟樓的住宿條件僅次於乾位和坤位,住的都是特邀,條件都不賴。
段縑和秦可原來到外卡賽的賽場,看見了不想遇到的人。
49 馬家敗了
“我想你搞錯了,我們不是說你的大賽作品有問題。我們說的是你在集訓時最後的作品,為雲霏霏女士製作的禮服,是抄襲這幅古畫中的女子服飾。”耿於懷直指海報上淡如煙的女子。秦可原冷冷一笑,“是不是抄襲,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耿於懷看段縑都不說話,好像抓到他的把柄,笑得和花兒一樣:“當然不是由你我決定。我們請了資歷深、從教時間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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