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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怎麼說呢,很自我,很特立獨行。我看見好幾次他讓助手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完很多事情,但是當他的助手被別人使喚的時候,他又會及時出現並用尖銳的語言直接讓對方走開。總之,是個很複雜的人,我也說不好。”
段縑想了一下,“是不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別人欺負了我就欺負回來’的感覺?”
秦可原笑著喝了一口茶,“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的感覺。申若虛這個人,不說話的時候很有氣質,一開口就字字見血、句句誅心,但是又總能一語中的,叫人又愛又怕。”
段縑端起茶杯,小聲嘀咕:“這不活脫脫一個毒舌女王嗎?”
秦可原抬頭看了看他:“你說什麼?”
段縑連連搖頭:“什麼都沒有,喝茶,喝茶。”說完,又低頭喝了一口茶掩飾。
秦可原只當是自己聽錯了,“話又說回來,段縑,你這次參加比賽一定要多加小心。”臉色一正,他嚴肅地說道:“範寧手下曾經有過幾起學生抄襲事件,最後都私下和解,不了了之。雖然表面結論都跟範寧無關,但是我覺得他是知情的,甚至可能默許了。”
段縑點點頭,表示瞭解了。不過他也小小自嘲了一下,“我的排名一向不高,不會有誰想抄襲我的。”
“那你也要小心,別背上別人的黑鍋。”“我沒這麼衰運吧。”
報名截止日,大賽組委會發布了今年的競賽主題:力與美。特別說明,歡迎各種稿件,不限於成衣製圖。
這次的比賽主題並沒有太多解釋,甚至連什麼場合穿著都沒有規定,給予設計人很大的創作空間。不過自由的另一方面也可能會陷入誤區——偏題。
一說到“力與美”,段縑最先想到的是運動。不過,這個念頭很快被下一個想法壓下去。段縑想到了軍人。雖然沒有參過軍,但是每個男人心中都曾有過軍人夢。段縑也在孩提時代夢想過做個將軍。想到了迷彩,想到了軍靴,想到了皮帶……現在,他有靈感了。
所有輪廓、色彩、線條、搭配都在段縑腦海中翻騰,急待宣洩而出。他下筆有如神助,將泉湧的靈感馬上記錄在繪圖板上。當然,段縑不是在設計軍服,而是把軍服元素運用於作品中,呈現出力與美。
因為時值大賽,範寧取消了每月一比,讓大家專心準備。因為大賽不限圖稿形式,段縑決定摒棄自己不熟練的成衣軟體。而且,他打算直接交手繪稿。所以,當大課堂裡所有人都埋頭在設計桌的光腦上創作時,段縑則在一旁“不務正業”--在兒童繪圖板上塗塗抹抹。其他人都稟承“自掃門前雪”,沒空管“他人瓦上霜”。幾乎沒人看他在做什麼,就算看到也不會說什麼的。
時間過去幾天,段縑草圖初稿已經成形。修圖的過程漫長而枯燥,他偶爾會去研究室樓下的小公園放鬆一下再回來。因為他的設計桌地處偏僻,進出房間也不會干擾到其他人,大家幾乎把他這個角落遺忘了。不過也因為如此,段縑看見過有人隱秘地去幾個公認天賦不錯的桌前轉悠。不過誰都不是白活的,特別是每組的首席,都是百鍊成精的,每次外出都會鎖屏,不讓他人偷看的機會。當然,馬同學就是其中之一。他發現段縑看到一切後,哼了一聲轉頭就走,完全不在乎。
這段時間,秦可原接手了家裡的所有事。段縑每次回家都可以吃到現成的飯菜。他索性把自己的任意門分帳號都告訴秦可原,方便他每三天收一次乙丑送來的新鮮蔬菜水果等。秦可原對段縑有這麼多原生的蔬果這件事,沒覺得奇怪。現在他只關心段縑準備得怎樣。不過他從不直接問,以免段縑緊張。雖然對段縑的實力有所認識,但還是會關心則亂。
段縑對他的關心,感到心底泛出甜意。他也都一一領情了。太久沒有人這麼關心他了,他不禁想更靠近秦可原一點,以汲取更多溫暖。雖然,他的理智叫囂著讓他遠離: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對別人好的。但心還是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在矛盾中,段縑完成了他的作品:一系列五套衣服,清一色男裝。並非是性別歧視或者大男子主義,只是單純覺得男裝更容易把握。每套衣服都或多或少運用了軍服的元素,都有一種銳利在其中。這感覺就好像五種兵刃,正直的劍,妖邪的刀,狂放的槍,任俠的箭,刁詭的鏢。五種意境,卻是一種風格,充滿了力量與美感。檢查完一些小細節,段縑將五幅作品打包寄給了大賽組委會。
對著敲門進來的秦可原笑了一下,段縑問道:“大功告成,今天吃什麼?我下廚,犒勞一下你,這幾天辛苦了。”
秦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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