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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研究人員俱是面面相覷,裡面的碰撞聲和怒吼聲不時傳出來,聽得人一陣心驚肉跳。
作者有話要說:
☆、關聯
隔間裡。
蒙建國雙手握成掌準備再次撲上去,尉亞軍終於忍受不了,他罵道:“蒙建國你他媽吃秋藥了嗎!瘋狗一樣!”
秋藥是蒙建國與尉亞軍幼時的密語,那時蒙建國讀高中時就已經很會拈花惹草了,不管是別人班上還是自己班上,只要是個漂亮的女孩子都會被他調戲一番,到了後來竟然發展出一條沒被蒙建國看上的女孩就不能算是美女這種奇葩標準,尉亞軍比蒙建國小了三年當然沒有他一個班了,但是兩人同路上下學,尉亞軍總是會拿這件事取笑他。
一日,尉亞軍照慣例在放學的路上笑話蒙建國,蒙建國惡狠狠地威脅道:“再笑我我就把你灌春|藥了,反正你是男的又不會懷孕!”
尉亞軍初聽到這話時自然是一愣,但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說:“我是男的,你灌春|藥是沒用的,哈哈!”
“那我就用秋藥!春|藥給女的用,秋藥就是給男的用!”蒙建國又是嚇又是騙的,觀其神情還真是像那麼回事,尉亞軍自然是嚇得不敢再出聲了,不過隨著年歲漸漲,當年的幼稚行為俱是成了長大之後的笑柄,兩人不時仍然會拿出來相互笑話一番。
但是此時此刻,蒙建國已經全然失去了笑話尉亞軍的心情,他緊緊地抓住尉亞軍的肩膀,強壓著怒氣顫聲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收取了那法|輪功的錢,讓他們在基地裡擺場地的?”
蒙建國盡力讓自己說話聲音十分輕,他擔心哪怕只是稍微再大聲一點,話就會被外面的人聽去,到時尉亞軍因收取法|輪功賄賂一事兩罪並罰,死刑在所難免。
可是尉亞軍的話,讓他的心冰到了零點。
尉亞軍說:“沒錯,我是收了那群練法|輪功的人的錢,你就因為這個?”
蒙建國簡直難置信:“你不要告訴我你忘了法|輪功是什麼東西了,我媽死的時候你也在場不是嗎?她在烈火裡的慘叫你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我沒有忘啊!”尉亞軍還是一臉莫明其妙的樣子,“這跟我收法|輪功的錢有什麼關係嗎?”
蒙建國:“你既然知道這個邪教做的惡事,你居然還收他們的錢,讓他們把傳教場地公然擺到我們的面前?!”
尉亞軍越聽蒙建國的話表情越發不懂:“他們既然給了錢,為什麼不讓他們擺?”
“我求求你不要讓我對你失望好嗎?”蒙建國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樣苦苦央求一個人,只因為自己不想看著對方一步一步走向無可挽回的深淵,蒙建國苦口婆心地說:“那些倖存者剛從喪屍嘴裡逃了出來,不管是身理還是心理都需要一種安全寄託,在這種人心脆弱的時候,是最容易被邪教蠱惑的,你這不是在把他們往裡死路里逼嗎?!”
蒙建國說完尉亞軍就笑了,他的笑容讓蒙建國感覺無比漠生,絲毫感覺不到一絲人性的溫暖。
尉亞軍:“就算是死,那也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他們覺得這樣這樣可以到達天國,可以早登極樂,我為什麼不成全他們?”
“你說的是人話嗎?”蒙建國看著尉亞軍,卻感覺自己在看著一個全然陌生的人,“如果是你的兒子也去練這種邪教歪功,你還能這麼悠哉地坐在這裡?”
尉亞軍卻道:“他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怎麼可能去練法|輪功,就算他去練了,那也是他的自由,我是不會去幹涉的。”
蒙建國無言以對,尉亞軍突然問道:“誰告訴你是我收的錢?”
蒙建國心中措詞想找個理由,尉亞軍道:“你不用說了,看你這樣就知道是誰,是不是已經見過我兒子了?”
“是我逼著他說的,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蒙建國硬氣道,“我只想問你,你收了那麼多錢,要拿去幹什麼?”
蒙建國又補充道:“你放心,收據已經被刀劃爛,最重要的物證已經沒有了,我只要聽聽你的想法。”
尉亞軍淡淡道:“還有什麼想法,這些錢你以為是我獨吞了嗎?”他抬起頭與蒙建國的雙眼對視著,說:“這些錢全都去買了疫苗,一分也沒有剩下。”
“什麼!”蒙建國吃了一驚,“買了疫苗?”
尉亞軍說:“你說說,拿著這些錢不買疫苗難道還能幹什麼?”
“可是,疫苗的錢,不是用國債抵了嗎?”蒙建國想了想道,尉亞軍卻冷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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