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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刀奔著蒙建國的面門而去,來勢極快,直接將收據從中間捅破,刀尖上的寒芒已經迫在眉睫,這下被刺中,不死也是重傷,可是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就從蒙建國身後躥了出來,那穿著迷彩褲的腿一腳踢中男人握著匕首的手,男人痛叫一聲,手中一鬆,那匕首就脫飛而去,掉在地上。
“找死!”尉崇低聲喝罵道,再次一腳將抱著蒙建國大腿的男人踢倒,那一腳直接踢在男人的太陽穴上,男人撲嗵倒地,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尉崇還想上去補兩腳,蒙建國卻一把拉住了他。
蒙建國沉聲道:“別,會打死他的。”
說話間周圍負責警戒計程車兵也紛紛趕了過來,將這裡團團圍住。
尉崇問道:“現在要怎麼處理?”
蒙建國手裡捏著收據,只是收據在剛才時已經被男人用婦捅得稀爛,根本看不清上面寫了什麼,只好說:“把這個男人關起來,其他都放了吧,不過要加強警備,不能再出現這種事情。”
周圍計程車兵得了命令,便把地上昏迷的男人抬走,人們見沒有自己的事情,俱是紛紛鬆了一口氣,各自散去了。
那條紅色的橫幅被弄成一團攤在地上,蒙建國越看越發得不順眼,道:“有打火機嗎?”
“你抽菸自己不帶打火機嗎?”尉崇不滿地說,“還問別人借。”他雖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從口袋裡掏出了個打火機遞給蒙建國,道:“用完了還給我。”
蒙建國解釋道:“我戒了。”他接過尉崇的打火機,蹲下將橫幅點燃,又把打火機還給了尉崇。
尉崇將火機收回口袋裡,笑著說:“不簡單,你這個時代過來的人居然還把煙給戒了,值得表揚。”
蒙建國聽了尉崇的調侃臉上卻沒有半分笑容,相反因為這句話反而想到什麼似的,眼神沉重起來。
“你怎麼了?”尉崇問道。
蒙建國:“沒什麼,想到以前的事情了。”他抬起頭看著尉崇,道:“他跟你們父子長得很像,我當時還以為是巧合,問了之後才知道,他和你爹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尉崇見蒙建國一副懷念的模樣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說:“你講的那個人,是我叔叔吧。”
蒙建國點了點頭,尉崇卻道:“奇怪,我叔叔跟法|輪功有什麼關係,怎麼你在這燒起橫幅來想的卻是他?”
蒙建國沒好氣道:“誰叫你跟我提抽菸的事情,我的煙就是他幫我戒,自從他死了,我就再也沒有抽過煙。”
尉崇:“……”
蒙建國站起來道:“行了別說這些了,正事要緊,你先回我的住處休息,我要處理這裡的事情。”
尉崇問:“法|輪功的事情嗎?”
蒙建國不說話,算是預設了,尉崇道:“國叔,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蒙建國不解地看著尉崇,“有事等我回去再說。”
尉崇扯了扯蒙建國的褲子小聲道:“我要說的就是跟這個法|輪功有關。”
尉崇此話一出蒙建國立刻轉過頭來看著他,神情變幻不定了一會兒道:“跟我來。”
他們走到了邊角上,見四周沒有什麼人了,蒙建國才道:“說吧,你知道什麼?”
尉崇道:“你還記得那個男人之前抱著你大腿時喊的話嗎,他當時手上還拿著收據。”
“當然記得。”蒙建國說,“可是我正想看那張收據時,卻被那個男人一刀刮破了。”
尉崇稚嫩的臉認真道:“那張收據是真的。”
蒙建國心中咯噔一道:“什麼?”
“是真的有人收了他的錢。”尉崇猶豫了半晌,還是決定對蒙建國說了出來,“不然你想想,這裡是工產黨的地盤,怎麼可能會讓法|輪功出現?”
“你沒騙我吧。”蒙建國不可置信地說,“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我作為負責人之一,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蒙建國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道:“這一層的負責管理的人是誰?”
尉崇:“你確定要知道嗎?”
蒙建國:“說。”
尉崇:“我說了,你可不許後悔聽。”
蒙建國登時只想一巴掌抽死他:“再不說我就連你也一起算包庇罪!”
尉崇立刻叫道:“就是我爸!”
蒙建國:“……”
尉崇小心翼翼地說:“你眼神怎麼瞪得跟頭牛似的,我看著心裡有些害怕……”
蒙建國心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