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的武裝車轟地一聲就發動了起來,發動機撕吼著,像一隻剛醒的猛獸。
李巖整個人都震驚了:“What the fuck!”他突然想起來在通訊器裡尉崇曾經求過賴曉傑想開車的事情,頓時醒悟。
只是他還沒下一步動作,這邊車子就已經向前開動,調頭向加速,一下撞開了高速的護欄揚長而去。
此時此刻,李岩心中千言萬語頓時化為一個字。
操。
“請問裡面有人嗎!”荊成躲在一棵離木屋近處的樹後,背靠著大聲喊道,他看了一眼賴曉傑,對方也同樣躲在樹後,向他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
“請問屋子裡面有人嗎!!”
小均小聲道:“會不會里面根本沒人啊?”
“不可能。”賴曉傑當即否定道,“現在恐怕只有一種情況,裡面的人,是敵非友。”
小均似乎想起了那晚的經歷似的,打了個寒顫。
荊成:“我覺得今天的呼叫訊號就是一個引我們上勾的陷井,裡面要是那個美國人早該出來了。咱們還是先撤了再做計劃?”
賴曉傑當即拒絕:“不行。這個訊號是我們追查敵人的最後一絲線索,如果這時候撤了,以後都不可能再找到他們。”
荊成神色複雜地點點頭,重重呼了一口濁氣。
就在這時,通訊器裡李巖的聲音焦急地響起來。
“頭兒不好了!歐澤洋搶了一輛車跑了!”
賴曉傑失聲道:“什麼?!”
“我沒看住他。本來一直跟著他的,但是後來他就上了車,我以為沒事了,然後他就把車開走了。”李巖的語氣中說不出得懊悔。
賴曉傑追問道:“他往哪去了?”
“如果方向沒變的話。”李巖想了想說,“應該是追著你們去了。”
荊成鬆了口氣說:“他把車開來也好,我們總僵持在這也不是個辦法。”
這是巧合嗎?賴曉傑心中總是有些不安,腦海中偶有頭緒卻像泥鰍一樣碰得到抓不住。
賴曉傑本想細細再思考一遍,但眼前木屋內情況不明,腦子不能切成兩半,實在是分身乏術。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沉寂。
“你們只有三個人嗎?這點人也敢找天堂之光,真是不知死活。”一個男人的聲音道。
這個人的中文說得雖然流利卻十分生硬,賴曉傑馬上就聯想起抗日劇裡鬼子的口音,他從樹後走出來,與站在木屋前的男人正視起來。
那個男人眼神陰鷙,一身卡其色的迷彩服上沒有任何標誌身份的裝飾,頭髮削得十分之短可以清楚地看到青色的頭皮,唯獨一把橫在身前的武士刀格外地引人注目。
賴曉傑將槍口對準面前這個男人,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彷彿賴曉傑手無寸鐵一般。
“那個叫傑森的美國人就是被你抓起來了?”賴曉傑問道。
男人說話十分乾脆:“沒錯,他人現在就在裡面。”
賴曉傑:“那還有一個人呢?”
男人疑惑道:“什麼人?”
荊成道:“我們昨天在不遠處的板房發現了一隻斷手……”
“哦。”男人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那個倒黴鬼啊,多虧我平久津太陽給了他一刀痛快,不然他現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那他現在人呢?!”小均急忙追問。
剎那間平久津太陽的臉色十分耐人尋味:“去了。”
他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串銀色的東西,丟到小均面前:“這是他走之前交給我的,你是他的隊友,就好好保管吧。”
小均連跪帶爬地將那串東西拾起來,攤開在眼前仔細檢視上面的名字。
“伍子寒……”
小均哭道:“是小伍啊!小伍他死了……”
賴曉傑終於按捺不住怒氣,對準平久津太陽的胸口就是一槍。
砰!
剎那間,在幾乎槍聲響起的同時平久津太陽的右手動了,只是輕輕那麼一揮,拔刀、出鞘、收刀便一氣呵成,射出的子彈撞擊在鋼刃上發出叮地一聲脆響,落在地上。
看上去就像他身前的空氣中突然綻放了一朵持續了瞬間的火花。
下一刻,平久津太陽的眼神狠厲,高高躍起,閃電一般地將武士刀向著賴曉傑的頭頸割去,雪白的鋼刃反射著森寒的光。
作者有話要說:
☆、交手
電光火石間,賴曉傑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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