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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慌!”吳雙雙情緒也開始激動起來,或許是荊成的慘狀讓她太過震撼,吳雙雙叫道,“荊大哥真的是被刺得重傷,失血休克!我吳雙雙雖然是個女人,可以這種事情絕對不會說半句慌話!”
賴曉傑還想說什麼,卻聽尉崇上來攔在兩人中間,勸道:“不要吵了不要吵了,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
“得了吧。”賴曉傑一甩手留給吳雙雙和尉崇一個背影,“你也是個可疑份子,從今天開始,給老子都老實點。”
吳雙雙氣憤道:“這什麼人啊!”
“正常現象。”尉崇苦笑道,“自從那個晚上之後他就不對勁了,現在成哥也走了,他肯定會有些迷茫。”
吳雙雙有點疑惑:“哪個晚止,出什麼事了嗎?”
“往事不堪回首啊。”尉崇惆悵地說。
回到車上的時候眾人都沒有再提這件事,尉崇說自己在傑森身上已經留了一個訊號發射器,於是賴曉傑決定繼續追下去,吳雙雙本就是搜救隊的成員,自己的小隊已經全滅,乾脆加入了颶風隊與眾人同行。
吳雙雙初來乍到,與李巖處得還算不錯,再加上尉崇時不時搞怪,一行人的氣氛還算融洽,但是荊成離去的陰影始終籠罩在颶風隊的眾人之間,賴曉傑說話時也不再像尉崇剛來颶風隊裡時那樣隨心所欲,尉崇明顯感覺到他對自己有了一層戒備。
不管這個戒備是在情感上還是因為天堂之光,尉崇心中都有些難過。
賴曉傑很明顯地在天堂之光一事上對尉崇的戒心更重,尉崇的各方面都給賴曉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賴曉傑摸不透他,這是對一個隊伍的隊長來說很忌諱的事情,自己的隊員連自己都不清楚,當然也不敢怎麼用。
雖然表面上仍然對尉崇客客氣氣地,但是也僅僅只止於此了,再也沒有以前的親密感,賴曉傑寧願讓吳雙雙去開車也不敢讓尉崇去,嘴上說是跟這小子有緣份,但其實更多的是放在身邊的監視,尉崇與賴曉傑同在一輛車裡,賴曉傑從不主動找尉崇說話,尉崇講了個話題賴曉傑也是嗯嗯啊啊地應付著,尉崇覺得沒勁透了,只好坐在車窗邊上看風景,或者在車開得比較慢的時候把腳從車上伸出去釣喪屍玩。
這天,眾人仍然在通訊器裡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解悶,尉崇喝水用了賴曉傑的水壺,賴曉傑大聲喝了一聲他的名字。
吳雙雙立刻語氣怪異道:“歐澤洋?阿小叫這個名字?”
賴曉傑聽出一點端倪,說:“怎麼了?”
“哦,沒事。”吳雙雙馬上恢復正常道,“只是想起以前一個人的名字,跟阿小的名字好像。”
賴曉傑:“是嗎?”他看了一眼尉崇繼續說:“那還真的挺巧。”
“唔……”吳雙雙沉吟片刻問道,“阿小的名字是哪個幾個?”
“歐洲的歐,澤國的澤,海洋的洋。”還沒等尉崇出聲,賴曉傑搶著說。
吳雙雙不禁驚呼道:“那還真是巧了,跟我知道的那個人名字一模一樣!”
李巖好奇道:“什麼人?”
“哦,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了,大概有七年了。”吳雙雙說道,“你們都不知道嗎?李巖不知道就算了,賴曉傑你也不知道?”
賴曉傑:“七年前?七年前我剛加入特種部隊的選訓,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知喝哈嚯!”
尉崇笑了起來,賴曉傑沒理他,尉崇只好沒趣地閉上嘴。
吳雙雙回憶了一下,說:“沒錯,的確是七年前,也有一個叫歐澤洋的人,好像是個軍醫吧,出了件大事。”
“什麼大事?”賴曉傑也好奇起來,“那個人現在在哪?”
吳雙雙嗨了一聲道:“早就死了,要不怎麼會出現在新聞上呢。”
賴曉傑看了一眼尉崇,後者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賴曉傑:“什麼新聞?說來聽聽。”
“好像是那個叫歐澤洋的人,把一個人的老婆肚子搞大了,後來那個人找上門來理論,結果被歐澤洋打得呀……連著那女人一起打,聽當時旁邊的衛兵說,那歐澤洋整個人簡直都恐怖得不行,居然沒一個人敢上去攔著,後來要不是歐澤洋當時在部隊裡的弟弟抱住了他,那女人恐怕得被歐澤洋活活打死了……”說到這裡吳雙雙不吭聲了。
賴曉傑奇怪道:“後來呢,繼續說啊?”
吳雙雙佯怒:“我這不是在想嗎?你當七年前的事情我還記得多少?”
其實吳雙雙不是記不得了,而是說起這段時突然想到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