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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門外再沒有喪屍的嘶吼聲,炸響聲也消失了,裡面的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唯獨伍子寒一臉震驚的神情。
伍子寒站起來,踢開鐵門前的沙包與磚頭,就要開門,又有幸存者上來阻止他。
伍子寒冷冷道:“外面已經沒事了,誰敢上來我殺誰。”
倖存者們又退了回去。
伍子寒慢慢地將鐵門拉開,所有幸存者看著伍子寒,在鐵門開啟的一刻齊齊後退。
門外一片血肉模糊,滿地都是殘臂碎肢,再沒有活著的喪屍,然而在這一片血腥的世界中,一個人站在門口,他雙眼充滿疲憊,臉上的一道抓痕仍然在流著血。
伍子寒輕聲叫道:“尉崇?”
尉崇點了點頭,堪堪倒下時伍子寒一把接住了他。
尉崇虛弱道:“我沒事,我成功了。”
伍子寒眼睛一酸就要流下淚來,說道:“嗯,我知道!”
大雨仍舊在鋪天蓋地,所有人靜默無言。
作者有話要說:
☆、授銜
蔚藍的天空與大海在盡頭連成一色,晴空如洗,日正當空,陽光直直地照射下來,是這個世界溫暖的源泉。
在這片大海中零星散落的島礁中,幾艘航母和無數密密麻麻的艦艇穿梭在這片海域中,而在它們圍繞著的中心,海面奇蹟般陷下去一個巨大的漏斗狀,船隻便停在漏斗的旁邊,居然也沒有順著水流衝下去,仔細看去,卻發現漏斗中無數的建築以環形靠著邊上建立,那是一個巨大的人類海下基地。
公海基地。
尉崇就站在這個基地裡的一個平臺上,透過四周透明的鋼化玻璃看著外面的大海,大海中無數的魚群翻湧著聚散,在陽光的照射下它們的鱗片閃著銀光,猶如夜空的炫麗的煙火,而頭頂的天空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圓,時刻都有高得像飛鳥一般小的飛機掠過。
伍子寒拍了拍他的頭,道:“有這麼好看嗎?連眼睛都挪不開了。”
尉崇點頭說:“當然,這是我第一次正視這裡,以前因為我父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看周圍的事物是什麼情況。”
伍子寒上上下下打量了尉崇一番,道:“我覺得我要重新開始認識認識你了,現在的你跟以前的變化不小啊。”
尉崇白了他一眼抬腳就走,道:“走吧,我馬上就要授銜了,遲到了不好。”
伍子寒看著他的背景跟了上去,兩人並排走著。
伍子寒今年二十五歲,長得人高馬大,身材也十分壯碩,兩道劍眉之下的眼睛充滿了正氣,是一個帥氣的軍哥哥,不過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空空的左手袖子,配合他的軍人身份來看多少有些怪異,不過他自己本人卻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四平八穩地走著。
尉崇邊走邊道:“你的手怎麼回事?”
伍子寒說:“還記得那個日本人嗎?平久津太陽,你爸的手下。”
尉崇明白了:“他砍的?”
“沒錯。”伍子寒噓了一口氣道,“當時被那兩個美國人偷襲時我情急之中不小心被喪屍抓了一下,你也知道,我們使用過天堂之光的人是不能注射疫苗的,所以當時我以為我死定了。”
尉崇:“然後他就出現了,一刀把你的手斬了下來。”
伍子寒道:“是的,然後他就把我送回了基地,本來以為他之後會把傑森再帶回來了,沒想到卻是被綁著和天狼隊那個技師一道。”
尉崇想了想,笑著說:“當時我還想問他知不知道傑森手上的天堂之光是什麼,可是他也不知道。現在想起來,多半是我爸搞的鬼吧。”
“他已經走啦,你父親曾經幫了他一個忙,所以他這次只是來報了這個恩情,現在估計已經回日本去救助他自己國家的人了吧。”伍子寒看著尉崇的側臉道,“不知道你要把自己的外表弄成這樣幹什麼,整個人都沒有以前嫩了。”
尉崇現在的模樣的確比兩個月前要成熟了許多,不管是臉部的稜角還是膚色的深度,嘴唇上也有一圈被刮過的淡青胡茬,以前的那個像是個大男孩,現在的這個卻是個男青年了。
這副模樣都是在伍子寒的幫助下實現的,伍子寒的能力其實就是控制細胞的分裂與死亡,要把尉崇瞬間變老七歲對他而言幾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尉崇卻不理伍子寒後半句,說:“你的手是怎麼回事,不能再長出來嗎?”
伍子寒面有難色道:“估計有難度,因為當時我被砍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