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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叨叨的。”
蒙建國這才正眼看清面前的人,驚道:“亞軍?怎麼是你,你不是死了……”
面前的男人正是蒙建國記憶中早已死去半年之久的尉亞軍,尉亞軍滿臉的苦笑,道:“你就這麼想我死嗎?”
“當然不是!”蒙建國急忙解釋道,“只不過我剛才明明記得我在別的地方……”說完還看了看周圍,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蒙建國自言自語道:“我剛才不會是在做夢吧……”
尉亞軍沒好氣道:“真是服了你了,站著走路都能做夢,還不快走,我們快遲到了!”
蒙建國覺得自己的腦袋裡懵懵的,想什麼都想不起來,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去取疫苗啊!”尉亞軍見蒙建國站在原地不動乾脆走過來牽著他,“你自己剛剛才說下午會從美國那邊來一批疫苗要去領,現在就忘記了?”
蒙建國想了想,好像記得的確有這回事,不由道:“好像是這麼說過。”
尉亞軍翻了個白眼:“那還不快走,你已經快遲到了!”
說著尉亞軍乾脆繞到蒙建國身後,推著他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狙擊
“行了行了別推了!”蒙建國轉身甩開尉亞軍,不滿道,“老是沒個正形就不能有點領導樣子?”
尉亞軍不屑道:“切,你剛才拿著個雞腿從食堂那邊一路啃過來的時候怎麼就不說自己沒個正形了,吃得滿嘴都是油也不覺得害臊。”
蒙建國下意識抹了抹嘴角,的確感覺到手上有些油油的,口中卻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麼,舔掉不就行了?”
“好好好!”尉亞軍一連說了三個好,又催促道,“還不馬上走,別人要等得不耐煩了!”
兩人拉拉扯扯地走了一會兒,到了人多的地方便立馬搖身一變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走在人群中,人群來來往往俱是裝著迷彩服計程車兵和軍官,且部分軍官的軍銜也十分之高,所以兩人在人群中並不怎麼顯眼。
蒙建國走了一會兒,朝著周圍奇怪道:“奇怪怎麼倖存者這麼少了,他們都被轉移了嗎?”
尉亞軍被蒙建國的話說得莫明其妙,問道:“什麼倖存者,上面不是說好了等到新年過去了才開始大規模的搜救嗎?”
蒙建國認真地看著尉亞軍,說:“不是吧,我記得基地裡的倖存者已經塞得有一層已經裝不下了。”
“你說的是哪個位面的基地?”尉亞軍擔心地看著蒙建國,“你不會真的哪出毛病了吧?”
蒙建國又看了一圈周圍,皺了皺眉頭說:“奇怪,我不會真的做了個夢吧?”
尉亞軍嘴角抽搐道:“鬼知道你。”
蒙建國再次回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有什麼事情似乎浮現在腦中,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如同隔了一張非常有彈性的塑膠膜,可以感覺到,但是怎麼捅就是不破。
蒙建國終於放棄了回憶,疫苗運送的時間點還有五分鐘就到了,而自己卻還沒有去接應,聽說這次美國方面派了一個少將級的軍官過來,不僅僅是為了單純的運送疫苗,還會與中方討論在喪屍潮爆發以來所採取的應對措施和行動方針作具體討論,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基地上層為派他去接這批疫苗的原因。
兩人加快了腳步,尉亞軍一步不離地走在自己旁邊,蒙建國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熟悉感,他記得兩人小時就是這樣,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並行的腳步從黃河大橋一直走到了公海基地。
然而……蒙建國心裡升起了一絲小小的尷尬,現在別人都說自己年輕,看著尉亞軍滿頭徹白的頭髮俱是說他比自己要老,天知道他蒙建國比尉亞軍大了足足有三歲,尉亞軍到是不在意這些,不過他每次外出都把帽子扣得嚴嚴實實,只餘鬢角和後腦勺仍有些許白髮露了出來,所以雖然頭髮的顏色與周圍格格不入,倒也沒有吸引大多的目光。
曾經聽人說尉亞軍是愁白的,蒙建國看著他經常發呆發愣的背影,也是這麼覺得,可是不論蒙建國如何問,尉亞軍總是不跟他提起任何事,就連一頭白髮,蒙建國也是突然有一天看到他才發現他變成這個樣子的。
那正是在不久之前,喪屍潮突然爆發之後,國防部下令緊急向公海基地撤退時,蒙建國在撤退的路上遇見了很久不見的尉亞軍,當時的尉亞軍面容愁苦,雖然仍然面有笑容,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尉亞軍一定經歷了什麼痛苦的事情。
蒙建國從來沒問過尉亞軍的頭髮為何會變得雪白,他希望尉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