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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澤洋已經搬不動蒙建國了,他像雪球一樣把蒙建國在地上推了幾圈,招來輛計程車,叫司機師傅把蒙建國抬上了車,司機看到這麼一個喝得爛醉的粗壯大漢,頓時一臉地不滿,歐澤洋知道司機害怕蒙建國會吐在車上,難於清洗,又揚了揚手裡的一個塑膠袋,司機臉色這才好了不少,只是說了兩句,便關了上車門。
也許是怕時間久了蒙建國真的會吐,司機一路飆得極快,歐澤洋只覺得一會兒便到了自己家的小區裡,蒙建國雖然喝得醉了,但是酒品還行,只是一味地打瞌睡,並沒有嘔吐或者其他的瘋言瘋語。
蒙建國躺了一會兒又回覆了點意識,歐澤洋帶他下了車之後就靠在歐澤洋的身上走,歐澤洋簡直感覺像是座泰山壓著自己一樣。
歐澤洋的家沒有電梯,所幸樓層並不高,兩樓就到了,他一進門就把蒙建國推到客廳裡,蒙建國咚地一聲臉砸在茶几上,看得歐澤洋一陣肉跳,蒙建國像是死了一樣,繼續呼呼大睡。
歐澤洋檢查了一下,發現蒙建國摔出鼻血了,他拿紙擦了一下,發現沒有繼續流了,才放下心來。
蒙建國沾著地就睡得死死的,任歐澤洋再怎麼叫就是醒不過來,歐澤洋只好回房間取了床鋪蓋出來蓋在蒙建國身上,自己回臥室休息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家事
半夜時歐澤洋突然感覺到有人上床來了,鑽進歐澤洋的被窩裡,滿嘴的酒臭在歐澤洋身上蹭,歐澤洋一開始睡得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周國忠,便反抱著那人吻了會兒,那人好像有些緊張,抓得歐澤洋有些疼,他的吻生猛無比,口中的酒臭味也隱隱帶著催情的意味,歐澤洋吻了片刻後竟然有些動情了。
那人全身都是粘呼呼的汗,要是平時周國忠這樣,歐澤洋肯定早就把他踹下床去,奈何現在性慾高漲停不下來,歐澤洋一時間也不怎麼介意了。
歐澤洋情不自禁地去解那人的衣服,碰到他的腹部時聽見倒抽了一口涼氣的痛呼聲,歐澤洋猛的一下清醒了。
這人不是周國忠!歐澤洋登時嚇出了身冷汗,他抬起一腳就踹出去,那人還在歐澤洋身上磨蹭,只聽啊地一聲慘叫之後就重重地滾下了床。
歐澤洋又驚又怒,他坐起來喝道:“你是誰?!”
蒙建國喘著粗氣一頓一頓道:“我的傷口又裂開了。”
歐澤洋:“……”
歐澤洋從床上站起,看著還躺在地上的蒙建國,問:“你為什麼來我的房間?”
蒙建國只一味地叫疼,歐澤洋無法,總不能大半夜把他送到警察局說這人晚上強上民男,又見蒙建國的確沒什麼還手的力氣了,於是把他扶到自己床上坐好。
蒙建國肚子上的傷口的確又裂了,鮮血流了出來,好線上還斷,歐澤洋拿乾毛巾給他擦乾淨,又把家裡的急救箱取來給蒙建國上了點藥,拿了繃帶把腰一圈圈包好。
“你平時跟周國忠都是這麼過日子的?”蒙建國一動不動地看著歐澤洋給自己包紮,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突然問道。
歐澤洋沒好氣地說:“那還能怎麼過日子,所有人不都是這樣嘛。”
蒙建國笑了笑,道:“他生病了,你也是這麼照顧他的?”
“廢話。”歐澤洋白了他一眼,奇怪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大晚上跑我床上來。”
蒙建國不答,他伸手捏起歐澤洋的下巴,雙眼在黯淡的床頭燈光中閃爍著莫明的光彩。
“你覺得我怎麼樣?”蒙建國一句話讓歐澤洋當場寒毛都豎起來了。
蒙建國剛才讓歐澤洋包紮傷口時脫掉了外面的T恤,健壯魁梧的上半身因為汗水的緣故油光可鑑,腹部還包著一圈白色的繃帶,端得是性感無比。
歐澤洋覺得今晚蒙建國太奇怪了,從之前請吃飯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他想站起來去洗手間擦把臉,剛站起來就被蒙建國一把拉到他懷裡。
蒙建國的懷裡散著帶著強烈雄性氣息的汗味,歐澤洋馬上就控制不住地硬了。
“你發什麼神經?!”歐澤洋有些生氣了,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把蒙建國帶回家住,早知道會這樣,當時就應該在外面找個賓館把這頭牲口塞進去。
蒙建國捏了捏歐澤洋的臉,輕聲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操過逼了?”
歐澤洋開始用力掙扎,蒙建國抓著他的手卻像鐵鉗一樣,絲毫都動彈不得,歐澤洋真想直接拿頭去撞蒙建國的傷口,但那樣一來就徹底撕破臉,以後就沒有交情可言了。
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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