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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建國說了個街道名字,歐澤洋算了一下也就十多分鐘的車程,於是欣然同意道:“那我搭車來了,不過這車錢得你給。”
“行行行!”蒙建國滿口答應,“我已經快到了,你也趕緊吧。”
真是個怪人,歐澤洋這樣想著,走到路邊攔了輛車,就朝著蒙建國所給的地址去了。
這個店生意異常火爆,歐澤洋坐在副駕駛位上,遠遠就看見蒙建國站在路邊向兩邊張望,他穿著件黑T恤,下面是迷彩褲,很瀟灑的兵哥套裝,在人來人往中特別顯眼。
歐澤洋叫司機停了,下車朝蒙建國揮了揮手,蒙建國看到歐澤洋便笑著跑來,替他付了車費,道:“我等你好久了,上面我訂了位置,咱們上去吧。”
歐澤洋自然滿口答應,跟在蒙建國身後,看著蒙建國高大的背影,他總覺得蒙建國好像有心事一樣,想到剛才電話裡提到蒙建國老婆之後蒙建國的語氣,歐澤洋只能默默地感嘆一句: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作者有話要說:
☆、吃飯
蒙建國在樓上找了個安靜的包間,又叫服務員拿了瓶白酒來。
“我可不喝。”歐澤洋看到酒就皺起了眉頭,略微不滿道,“這酒你自己解決。”
蒙建國愣了一下,隨即點頭說:“行,我一人喝。”
蒙建國又從褲兜裡掏了根菸出來放在嘴角點了,一縷青煙嫋嫋升起,他擰開白酒瓶蓋,就給自己滿上了一杯。
“你悠著點,菜都還沒上呢。”歐澤洋忍不住提醒道,“空腹喝白酒你也不怕喝出胃病來。”
蒙建國抿了一小口,語氣帶著一絲無奈說:“我倒是想生場大病,這樣至少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真心。”
歐澤洋覺得蒙建國話裡有話,道:“你之前抗洪時受傷,不是住了好幾個月的院?”
蒙建國:“……”
他突然乾巴巴的笑了兩聲,說:“是我糊塗了。”
歐澤洋突然有些後悔來跟蒙建國吃飯了,他這段時間天天抽時間看蒙建國,兩人已經建立起了友情,所以才會答應蒙建國的邀請,但是看蒙建國這樣子,歐澤洋總覺得會出什麼事來。
但是現在要走的話也太傷感情了,歐澤洋決定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服務員很快就端了半隻羊上來,蒙建國只叫了半隻,對於兩人的飯量來說已經能吃得很飽了。
蒙建國一邊夾菜一邊端起酒杯來對歐澤洋一舉,道:“來,乾一杯!”
歐澤洋:“我不喝酒。”
“沒事,你喝雪碧就行了。”蒙建國道,“我一個人喝沒意思。”
歐澤洋無法,只好又叫服務員拿了支雪碧過來,倒滿了一杯。
雪碧的顏色和白酒十分接近,歐澤洋調侃道:“你就自己預設我喝的是白酒吧,來幹。”
“幹。”蒙建國與歐澤洋碰了碰杯,一仰脖子就全灌下去了。
蒙建國這種喝法嚇了歐澤洋一跳,要知道這可是五十多度的茅臺,這樣喝很容易出人命的。
歐澤洋一口也把雪碧喝光了,勸道:“呆會兒別幹了,先吃點東西吧。”
蒙建國幹了那一杯後面色如常,只是眼睛好像更加亮了一些,他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給自己碗裡夾了些菜。
太不正常了,歐澤洋心裡想,要按之前與蒙建國接觸的時候看,蒙建國的性格不應該是這樣的,現在這架勢很明顯就是想借酒消愁,估計叫自己來是讓自己看著他別出事的。
歐澤洋又覺得頭開始痛了,周國忠雖然也經常這樣,但是自己跟他在談戀愛,照顧他當然是痛並快樂著,可蒙建國這樣算是什麼回事。
歐澤洋決定還是勸勸他好了,起碼能讓蒙建國自己有力氣走回去。
蒙建國喝完了那杯白酒就擰著酒杯一直定定地看,半晌後問:“澤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歐澤洋心裡臥了個槽,怎麼叫這麼親熱,嘴上卻道:“什麼?”
蒙建國:“你說同性戀是不是生了病啊?”
歐澤洋:“……”
“你問這個什麼意思?”歐澤洋登時有些生氣了,“我同性戀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蒙建國連忙陪笑道:“對不住,我說錯話了。”
歐澤洋只好解釋說:“同性戀是一種正常現象,不是疾病。不過你覺得我和周國忠的事情讓你不舒服的話,以後我和他都不會再跟你聯絡,這點你可以放心。”
蒙建國:“不,我不是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