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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跟我的事情……”周父想了想道,“利用軍艦販賣軍火?”
蒙建國:“……”搖頭。
周父:“利用軍艦販賣人口?”
蒙建國眼中多了幾分驚駭,還是繼續搖頭。
周父深吸了一口氣,沉痛地閉上眼道:“那就是利用軍艦走私毒品?”
蒙建國見周父的腦洞已經要開得突破天際了,連忙揮手打斷,哭笑不得道:“都不是,您把您的兒子想成什麼人了,沒那麼嚴重!”
周父奇怪道:“那能是什麼?”
蒙建國一隻手捂著臉呼了口氣,說:“不行,我不能說出來。”
周父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你還想不想在部隊裡幹了?看你這銜撐死也就是個連長吧,你知不知道我要把你發配到邊疆只要一句話?”
蒙建國聞言卻一臉正氣道:“您要怎麼做是您的自由,但是我已經答應了週中校,那麼我就一定不會告訴您這件事的。”
周父看著蒙建國一臉的視死如歸,默然垂下頭,半晌後,拿起酒杯倒了一口,兩行淚滾了下來。
蒙建國嚇了一跳:“伯父,您這是幹什麼呀?”
“我這個父親太失敗了。”周父流著眼淚說,“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肯把真心話告訴我,卻告訴一個外人,活著真沒意思。”
蒙建國強笑道:“話不能這麼說啊,週中校不說,自然有他不說的理由,等哪天他想通了,自然就會告訴您了。”
周父慘笑:“失敗啊失敗,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早點去見孩子他娘更好。”
蒙建國一聽這話簡直頭都大了,他躊躇了很久,周父越一口一口地只灌酒,蒙建國見他這樣子,終於不忍心道:“伯父,您真的想知道?”
周父嗤笑了一聲,說:“你又不會跟我說,我想知道有什麼用?”
蒙建國艱難道:“這事我可以跟您說,因為我相信你是愛著週中校的,所以不會做出害他的事情,您聽了之後也不要激動,否則週中校可能會更加牴觸您,更可能連我也恨上了。”
周父奇怪地問:“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他敢做得出來,我就敢接受他。”
蒙建國看了一眼門外,小心翼翼道:“您的兒子,他是GAY。”
周父酒喝多一時聽閃掉了:“什麼。”
蒙建國:“週中校,他是同性戀,和他在一起的人,就是歐澤洋。”
周父頓時一臉震驚,酒杯從手裡脫落,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蒙建國慌張道:“伯父?”
周父沒有出聲,似乎蒙建國剛才那句一時間難以消化,整個大腦都宕機了。
蒙建國閉上眼心道完蛋,自己闖了大禍了。
然而過了片刻,周父從震驚回過神來,恢復到平常的樣子,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說:“哎呀,手一抖把杯子打破了。”
蒙建國:“……”
周父笑了笑說:“來吃菜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蒙建國不放心地看著他,問道:“伯父……您還好吧。”
“什麼還好不好的,不就是同性戀嘛,多大事。”周父又恢復了剛才的神態,“來吃,他們不回來我們就把菜吃光了。”
蒙建國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畏畏縮縮地看著周父,周父道:“你又怎麼了?”
蒙建國:“您可別告訴週中校,這事是我說的啊。”
周父不可置否地點點頭,道:“我知道,吃吧,這事以後都不要再提了。”
蒙建國這才放下心中一塊巨石,對著滿桌的佳餚大快朵頤起來,然而蒙建國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今天此番對周父說出的話,為周國忠與歐澤洋長達五年之久的愛情間接地劃上了一個句號。
作者有話要說:
☆、下跪
話說歐澤洋扶著周國忠去了廁所之後,周國忠就站在洗手池旁邊,臉對著池裡一直乾嘔,歐澤洋看他那個慘樣忍不住道:“不會喝就別喝,我們又沒逼你。”
周國忠垂著頭對身旁的歐澤洋招了招手,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歐澤洋便走到他身邊關心道:“怎麼了?”
周國忠卻突然抓住歐澤洋的胳膊,把他往懷裡一拉,歐澤洋對瘁不及防之下竟然一下就被周國忠抱在了懷裡。
歐澤洋:“喂!你幹什麼……”
周國忠卻對著歐澤洋的唇霸道地吻了下來。
歐澤洋緊張的要命,滿腦子都是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