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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對周國忠的酒量可是心知肚明的,絕對沒有輕而易舉就喝倒了這回事,心裡不免有些奇怪。
周父道:“小夥子,今天是你的生辰,應該是我敬你一杯才對。”說著周父就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歐澤洋不敢推辭,立刻與周父碰了杯,一飲而盡。
蒙建國也舉杯說:“澤洋,我也祝你生日快樂,來。”歐澤洋只好又給自己滿了一杯,與蒙建國碰了碰,蒙烽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喝酒,無聊道:“爸爸我想出去玩。”他早就吃飽了,只是看著幾個大人沒有離開所以繼續坐在椅子上,心裡奇怪這幾個大人怎麼都一直不吃飯,老是在喝水,而且那水好大一股怪味。
周國忠仰頭靠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他咳嗽了幾聲,喉嚨裡嗚哇一聲,歐澤洋見狀連忙放下酒杯把周國忠的頭扶到一邊,避免嘔吐物流到氣管裡。
“國忠?!”歐澤洋拍了拍周國忠的臉,只感覺像火燒一樣的燙。
周國忠仍舊咳嗽不停,歐澤洋便對周父道:“我扶他去廁所一趟,你們慢慢吃。”
周父點了點頭,歐澤洋便扶起周國忠走了。
蒙烽見狀也嚷嚷道:“爸爸我也要喝這個水,喝了我也能走了。”
“行了行了。”蒙建國被蒙烽攪得有些煩,說,“別到處亂跑,只准備在門口玩知道嗎,我呆會兒出來看不到你就準備吃炒肉吧。”
蒙烽發出一陣歡呼,咚咚咚地就跑出包廂去了。
“伯父。”蒙建國豪爽道,“咱們也來乾一杯!”
周父卻拿起酒杯與他碰了碰,卻說:“別幹了,意思意思就行。”他只抿了一點點便放下酒杯,蒙建國見狀也就只喝了一小口。
周父雖然年過半百,但是身體仍然很硬朗,剛才喝了許多酒也未見他臉紅,蒙建國誇讚道:“伯父真是老當益壯。”
周父連忙笑著擺手,就夾了口菜吃下去,嘆了口氣。
蒙建國:“伯父有心事嗎?”
“唉。”周父道,“我對阿忠這孩子從小就十分嚴厲,他也十分懂事,我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可是這幾年來他翅膀硬了,也就漸漸地不聽我的話了。”
蒙建國卻十分不明白,說:“不會吧,週中校不是挺聽您的話嗎?我看他剛才到現在,都是順著您的意思去做,挺孝順的啊。”
“孝順?”周父突然就忿忿起來了,道,“他孝順個屁!幾年前就告訴他叫他早點結婚生子,他有聽進去半句話?每天就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忙得連女朋友都不找了,昨天他還說要去爭取駐澳,我當時就把他罵了一頓他還不高興,好像我是在害他一樣。”
蒙建國只能勸著說:“伯父也不用生氣,週中校其實還挺年輕的,結婚生孩子不用這麼急的。”
周父斜了他一眼:“不急?你是十歲孩子的歲了當然不會著急了。”
“話不能這麼說,伯父。”蒙建國覺得這周父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只好擦了把冷汗道,“我生了孩子家裡一樣也是一堆家不可開交,其實也很後悔那麼早生小孩了。”
周父:“男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有個家吵吵嚷嚷地過日子,這才是生活,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蒙建國頭的冷汗更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家裡的事情,只說:“週中校其實很努力,我作為他的戰友,看在眼裡也十分佩服他。”
周父冷哼道:“不生孩子,再努力有什麼用?”
蒙建國:“……”
蒙建國覺得這人上了年紀也是說不通,乾脆不講了,有些鬱悶地夾了一大口菜,又朝門外大喊道:“蒙烽!”
“爸爸,我在玩!”蒙烽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蒙建國這才又安了下心。
周父說:“這幾年開始,我叫阿忠去相親,他次次都有理由推脫,上次叫他去相親他居然告訴我他出海了,我自己找到他船上居然發現他在甲板上畫黑板報,你說氣不氣人。”
蒙建國哈哈大笑起來,周父一臉困苦道:“他老是找藉口肯定是有事情瞞著我,就是不知道什麼事情這麼嚴重,這麼多年過去了,都還不肯跟我坦白。”
蒙建國聽了之後想起自己在歐澤洋的醫務室撞上週國忠和歐澤洋兩人熱吻的場面,心裡撲嗵撲嗵地狂跳起來。
蒙建國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認識週中校也才剛不久。”
周父自己悶了一口苦酒,搖頭嘆道:“阿忠他的媽媽生從生下他之後就老是生病,沒幾年就去了,我一個人把他拉扯大,聽說那些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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