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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這些想法的獸人開始退了回去。
他們這些人一走,僅剩下幾個還想堅持的獸人一看自己勢單力孤,不可能是哈密的對手,更不可能佔到哈密雌性半點便宜,也就都跟著退走了!
他們一轍,哈密也帶著唐堯往遠處走去,唐堯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哈密說:“去我的另一個住處!這裡的獸人傷得很多,等他們緩過來,在結成隊對付我的話,我沒把握可以贏得了他們!”
唐堯一聽哈密還有一處住處問道:“你有別的住處怎麼不早說,我們早點走不就行了,用不到和他們打成這樣!”
哈密說道:“剛才不行,他們如果沒和我一戰的話,發現我們跑了一定會四處尋我們。他們平時沒什麼事做,正好就把尋我們當成他們的樂趣!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死的死傷的傷,在加上本來他們就是以個體為單位存在的,不容易在結成夥,這樣我們到了新的住處才能安心地生活!”
唐堯覺得哈密說得有些道理,對哈密說:“用不用把樹上的那些人給放下來?”
哈密說道:“不用,明天還會有人來的,到時候他們願意放了他們就放,不願意放的話,讓他們變成屍體掛在哪裡,也會對他們起到震懾的作用!在我們這裡誰強大,誰就是主宰,其他的人就是不向你稱臣,但也不會主動來惹你!經過這一戰,他們可能聽到哈密的名字就會遠遠地避開!”
哈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唐堯緊張起來:“哈密,你現在怎麼樣了?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這樣你的負擔可以輕一些!”
哈密低低的聲音傳過來:“你要是不在我的背上,我可能走不出那個房子了,別說還能走這麼遠的路,你知道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是個美麗的負荷!是我邁向下一步的動力!沒有你,我現在一步都走不動了!”
唐堯看了眼哈密蒼白的臉,還有那不停流淌的血,對哈密說道;“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最少你得把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在走!”
哈密搖了搖頭:“不行,我要是現在一停下來,就不知道得什麼時候才能起來了!我一定要把你帶到安全地帶在躺下,那樣不管我能不能醒過來,你都會沒事!”
唐堯聽得感動,安慰哈密:“你一定會沒事的!”
哈密低笑起來:“是啊,我一定會沒事的,我們還有好多的事情沒做,我要是死了的話,也不甘心!”
唐堯聽他說話沒有正形,當下閉嘴不在理他。卻見冷汗從哈密的頭上流下來,渾身都溼透了,唐堯知道哈密在這樣下去會油盡燈枯的。
唐堯用那隻傷到一個手指的手悄悄把哈密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開啟,哈密些時因流血過多,有些神智不清,可他心裡就記得一件事,就是要讓唐堯安全,身上突然一輕,哈密心念一動精神也恢復一些,一回頭看到唐堯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
哈密苦笑:“你是想離開我嗎?我現在沒有能力抓住你了!”
唐堯沒理他,在草叢裡尋了一大片結實的大葉子,把厚重的葉子放到哈密的面前,哈密不解地看著唐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唐堯對哈密說、;“你躺上去,我拉著你走!”
哈密笑起來,一把抱住唐堯:“你沒想離開真好!但我不會讓雌性拉我走,我不揹你了,我們一起走,就快到了!”
唐堯也沒在堅持,和哈密一起慢慢地向前移動。突然後面傳來腳步聲,唐堯驚恐地看向哈密:“有人追來了!”
哈密咬牙,站直了身體,把身子轉過去。只見一個獸人在後面急急地跑了過來,哈密把唐堯拉到身後,山一樣地站在那裡。
那人跑近後,跪到哈密面前:“暗衛左載參見狼王!”
哈密和唐堯都是一愣,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會有狼族的暗衛,哈密眉頭緊皺:“你叫左載?我怎麼沒見過你?”
左載說道;“我是狼後的暗衛,早早就聽狼後的派遣隨您出來,當時是幾個長老一直說您是災星,不允許狼族留您,狼後不忍,卻也沒辦法,就派我來一直的保護你,我跟隨您已經好多年了!本來狼後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生死關頭,我是不應該現身的。可是屬下看您這次傷得太重,我只好於您相認!”
哈密一臉的不信,左載從衣服裡掏出一塊玉對哈密說道:“這是老狼後給我的信物!說你一見到它,就會信我了!”
哈密接過暗衛手中的玉,心思回到了多年前,狼後對自己說,以後拿著這塊玉的人,你要信他!
沒想到父後對自己竟做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