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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彪形大漢;咬牙切齒,滿臉怒容,肩頭肌肉宛如小山,寸寸堆起,且雙目赤紅,十分恐怖。
無心嚇得渾身一緊,下身脹痛,不由得痛叫了一聲,那邊林鐵衣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幫無心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低頭親吻無心。吻過之後,才發覺出異樣。
無心雙目發直,渾身冰涼,似是魔怔了。
林鐵衣摸了摸無心的額頭,又柔聲呼喚他的小名。無心只是不回應,把林鐵衣急的幾乎要掉眼淚。林鐵衣不懂醫理,無憂又不在家,且附近沒有醫療站。
正在這時,他想起了唯一可以求助的人——顧清。
顧清學識淵博,在醫學上也頗有造詣,治療一般的小傷小病不在話下。他接到林鐵衣的電話後,又詢問了幾個細節,然後才起身,裝了一些藥品器材,穿上外衣,一路小跑著往林宅。
倆家相距很近,幾分鐘就到了。顧清提著藥箱,在林鐵衣的指引下,邁步走進臥室。剛走進去便聞到了一點輕微而怪異的氣味,床上地板上散落著兩人的衣服,內褲。顧清登時紅了臉,他即使未經人事,也猜到屋子裡發生了什麼。
林鐵衣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對於這個倒是毫不避諱,只是一個勁地把顧清往無心身邊拽,叫他診斷一下發生了什麼。
顧清一面檢視無心的臉色和眼瞼,一面詢問林鐵衣:“他成這樣之前,在做什麼?”
林鐵衣簡短地回答:“愛。”
顧清有點無語,又捏開無心的嘴巴看了看,忽然牽著無心的手腕,把他領到了衛生間,林鐵衣不知就裡,只得懵懵然地跟隨。
顧清手裡拿著一把鑷子,在無心的喉嚨深處按壓幾下,無心忽然乾嘔一聲,趴在水池邊,吐出一口酸水,又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然後才雙眼溼潤地抬起頭,看到了鏡子中的顧清,有些疑惑:“你怎麼來我家了?”
他轉過身,看到了站在牆角的林鐵衣,無心眼神微暗,倉促地移開目光,對顧清說:“我沒事了,有勞。”
顧清有些不放心,但是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他不好打聽太多,當即禮貌地告辭離開,並對無心說:“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無心嗯了一聲,態度冷冷淡淡的。顧清訕笑一聲,獨自離開了。
林鐵衣走過來握住無心的手,將他帶回屋子裡,關切的問:“寶貝,你剛才怎麼了,我被你嚇死了。”
無心欲言又止,抿緊了嘴唇。他剛才陡然見到林鐵衣那副兇狠的模樣,和十年前殺人時候一模一樣,他幼年時目睹了那場慘案,心理就留下了很嚴重的陰影。只是當時誰也沒有留意到他。
無心不願意在林鐵衣面前提過往的事情,便低著頭輕聲說:“我剛才有點貧血,現在好多了。”
林鐵衣注視著無心片刻,知道他在敷衍自己。
林鐵衣忽然鬆開了他的手,說:“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天睡客房。”
無心意興蕭索,沒有再說什麼,獨自回去睡了。
陸萬劫的軍隊很快越過了長江,一路上倒也零零散散地遇到過小規模的活屍群,若是這些活屍安分守己的活動,他們並不理會,若是它們試圖衝擊軍隊,這些人則是很樂意拿它們練手。
天氣也是時好時壞,溫度波動非常大,好在軍隊物資充足,衣服倒也供應的起。
這天傍晚,士兵們在某座廢棄的城市安營紮寨。陸萬劫和幾名將領聚在一起,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他們的行軍速度很快,再有三五日,就可以和李軍匯合了。到時候雙方見面,雖然是以合作為目的的,但是畢竟雙方積怨很深,還是要小心提防。
商議過後,眾人紛紛散去。陸萬劫走出院子,見四周街道混亂,房倒屋塌,綠化帶裡還掛著一些殘肢。這種場景是早就看習慣的了。他邁步在街上走,各營各部計程車兵都有了休息的場所,正熱火朝天地做飯。其中一個身量格外瘦小的少年,一手拿著帽子呼呼扇風,另一隻手在人群中亂指亂點:“你,槍械入庫了沒有?”“你,把今天的電報翻譯一下拿給我。
”
他是焦青,被陸萬劫調去通訊部後,兢兢業業的做事、圓滑機靈地做人,倒也不惹人嫌。
焦青作為通訊員,是要經常和陸萬劫打交道的,但是兩人在一起時無非是念電報,傳口令,多餘的閒話半句都不會講。起先是陸萬劫刻意冷落了焦青,後來他察覺不妥,想對焦青好一點時,焦青對他卻冷冷淡淡的了。
陸萬劫正思索時,不提防焦青走到了他面前,兩人目光相對,眼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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