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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陽氣救了我一次,嘿嘿,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好!”
邢佑瞪了鍾涵一眼,然後坐在椅子上冥思起來。
唉!其實回想起來,那他和鍾涵也有幾分相似之處。他不喜歡接觸別人,肢體接觸更是少之又少,儘量能避免就避免。他不能和靈體近距離接觸,不然就會被靈體吸收陽氣。鍾涵亦是如此,不過他現在的情況一旦和靈體近距離接觸了,就是自動自覺地反吸收靈體的陰氣,和他的被吸收亦同亦不同。
果然……
他和他真是無巧不成冤家……
呸呸呸!什麼冤家!
邢佑一想到“冤家”兩個字,立刻渾身起雞皮疙瘩,繼而不受控制地乾咳起來。
沒想到一咳嗽,他又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舌尖上有一道還沒癒合的傷口,是今夜在墓園裡為了救鍾涵而自己咬破的。從舌上滲出的血混著自己的陽氣一起喂進了鍾涵的嘴裡,這才能夠穩住雙魚翡翠的能量,讓鍾涵得救。
如今被他自己這麼一咬,腫起的舌尖又重新滲出鮮血來。
為了掩飾他如此窘迫的一面,他馬上把煙丟在地上用腳踩熄之後,站起身,恢復常態用冷聲說道:“沒死就好,記住,別人如果問起,就說你驚嚇過度暈過去了,其它的,你敢提一個字我就在你身上開一個窟窿!”
說完之後,他生怕鍾涵聽出了他大舌頭,於是便頭也不回地走出那間房間。
一出房間,他便碰上了司徒凡。
司徒凡一米八的頎長身材,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穿著打扮和常人無異。他的面板偏白皙,秀氣的五官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陰柔的美感。他那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整體形象看起來斯斯文文,就像一位學識淵博,知書達理的老師一樣。
他是邢末的貼身私人助理,平時在狙靈總部幫助邢末處理一些事務之餘,還充當邢末的管家,隨傳隨到,對邢末更是忠心不二。
司徒凡的表情溫和,笑容和煦,對邢佑打招呼道:“二少爺!”
邢佑冷冷地“嗯”了一聲,無視他直接繞道而行。
司徒凡跟上他的腳步,恭敬地在他身後輕聲說:“二少爺,大少爺在辦公室裡等您。”
邢佑立刻頓住腳步,表情凝重地暗暗深思了半晌,問:“他找我什麼事?”
“大少爺說只是尋常問話,二少爺您去了就知道了。”
司徒凡那種過分生疏謙恭的語氣和態度讓邢佑覺得很不自在,以免司徒凡不死心地糾纏,他沉了口氣,才慢悠悠地轉了身,默默地朝邢末的辦公室走去。
……
…………
最近好多鬼! 第二十一章:兄弟交鋒
鍾涵悶悶地繼續呆在那個房間裡,感覺到四肢開始恢復了些動力,正當他欲起身時,突然有個人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喲!好呀!”野狗倚在門邊,腦袋上纏滿白色的繃帶,臉上一塊青一塊紫,鼻樑上剛換上了一塊新的維尼熊圖樣的ok繃。他的左手臂和右腳被打上了石膏,包滿石膏的左手臂用一條粗粗的繃帶支撐固定著掛在脖頸間,
看見鍾涵,他露出友善的笑容,對他打招呼。
鍾涵一見他這種重度傷患者的模樣,立刻驚呼:“野狗,你沒事吧?怎麼包得像個木乃伊一樣?”
野狗不怒反笑,一反常態地走過去用只受了點輕傷的右手拍了鍾涵兩下肩膀,不好意思道:“兄弟,之前都是我一般見識,你大人有大量,沒有怪我,反倒還救了我一命,謝啦!”
鍾涵怔了好半晌,也跟著不好意思:“什麼救不救的,你說的太嚴重了。你是我的同伴啊,我們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哪用得著說個謝字啊?”
“爽快,我就喜歡和你這種人交朋友!小憨,我這麼叫你你不介意吧?你的傷怎麼樣?”
“不介意,我媽媽也是這麼叫我的。我沒事,好得很!”鍾涵下意識地摸了摸額角的紗布,確實,一點都不疼。
“哈!你捨身救了我一命,就是我的兄弟了,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一定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野狗說得正義凜然,鍾涵感激地看著他,這種如同桃園結義般澎湃激動的氣氛突然被大胖的一句話給活生生澆了盆冷水。
“你沒錢沒本事,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除了自插兩刀之外你還能怎麼幫到人家?”大胖端著一杯熱茶,慢騰騰地走了進來。
野狗雖然受了傷,但氣勢依舊不減之前。他齜牙咧嘴地對大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