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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佑身上一指,嬌蠻地尖聲道,“就必須留在我百花樓裡接客,直到把墨夏的這筆賬還清了再走。”
“好。”邢佑乾脆利落地應了一聲。
哇!好英氣!
鍾玉澈對這個陌生的男人又起了一份莫名的悸動。
待沈悅芳離去之後,墨夏主動地走到邢佑面前,輕聲道:“公子請隨我來。”
說罷,他也跟著離去。
邢佑跟上去,沒想到才跟了兩步,他的手忽然被人從後面一拉,心臟處怦然一跳,他有些吃驚地回過頭。
望著身後那張熟悉不過的臉孔,卻是一頭長髮飄飄,唇角笑容邪佞不羈……
他還妄自以為,那人就是鍾涵……
“爺,您說話算話,如果治不好墨夏,您會留在這裡是吧?”鍾玉澈再次語氣戲謔地確認。
“說話算話。”邢佑禮貌地點了一下頭之後,便甩開他的手,匆匆跟上墨夏的腳步離開。
出了廂房之後,他的心臟仍舊飛快跳動不停。
他恨自己,為什麼總把鍾玉澈當成是鍾涵,就算被他無意碰了碰,抑或對上了視線,他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把鍾涵代入到鍾玉澈的身上,讓他不能自已。
一想到鍾涵,他的心情就焦慮不堪。總想著他現在會在哪,好不好,有沒有受委屈,或者,又根本沒來到這裡,而是在現代早已死去……
一種焦躁的心情在他的體內起伏不定,讓他更想早點離開這裡找到回去的方法,然後去見他心愛的人。
……
…………
快步跟著墨夏來到一間小小偏遠的廂房裡,邢佑一接近廂房的門口,就感覺空氣異常壓抑。
來往經過的下人抑或這間百花樓接客的年少們看到邢佑,紛紛不由得停住腳步矚目他的側身,他的背影。對於他的利落的短髮和長相,他們都為之驚豔。
“想必不是中土人士吧……”
“或者是從關外來的……”
“長得真俊,是個貴公子吧……”
“居然寵幸墨夏,不知道他現在身染重疾嗎……?”
此消彼長的嘀咕聲和議論聲忽遠忽近,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不絕於耳。
邢佑自當當成沒聽到,徑直走進了墨夏的廂房。
墨夏的廂房裡裝修十分簡單,甚至連牆壁上一字一畫也沒有。
墨夏一進房之後,神情變得有些惶惶之。見邢佑主動地關上房門並栓緊,他立即不安地小心臟亂跳。
“爺,真是慚愧,小人的房間許久都沒有客人進來了,冷清了些。您要不先坐會兒,我命人沏一壺茶來伺候您。”他的眼神閃爍,語氣忐忑不安,與邢佑如此俊逸非凡堂而皇之地單獨面對面,更加如同迷了路的小鹿一樣驚慌失措。
邢佑開始圍繞著他的廂房內環繞一圈,並沒有多加註意墨夏的表情。聽到他這麼說,他望著房頂的橫樑,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不用了。”
墨夏站在床邊,有些舉棋不定地怔了一會兒。
看見邢佑的心不在焉,他乾脆咬了咬下唇,把心一橫,開始脫自己的衣衫。
寬鬆的淺綠色長衫一脫即下,落到了腳邊。他解下自己的腰帶,長長柔滑的絲質腰帶被他隨手丟落到一旁,再除去了內衫,很快,一層淡薄如絲的褻衣開始盡露展示出來。
邢佑顧著觀看廂房的環境,並沒有在意到墨夏正在做什麼。
待他看完之後,再回首打算問墨夏一點什麼的時候,忽然被他此刻的裝束嚇得一怔。
“你在做什麼?”邢佑冷冰冰地站在原地,遠遠地瞅著他問道。
墨夏被他問懵了,侷促地怔忡了一會兒,才開始抬起纖瘦柔弱的手,解開最後一層褻衣的絲帶,露出身前一片白皙纖瘦的面板,帶著一種稍微害羞的神色垂眸回答:“伺候公子就寢。”
在現代,大男人之間赤身**或者光著膀子到處亂晃他邢佑可是見怪不怪了。但是在古代,不管男女,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都不能輕易解衣。在這種類似青樓卻幾乎都是男 妓的地方,解衣代表著什麼,侍寢又是什麼意思,邢佑不會笨到連這個都不懂的地步。
“我來只是為了談正事,並沒有說想要你的意思……”邢佑不知道這麼說正不正確,語氣裡帶著一些猶疑。
墨夏以為邢佑可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做這種事,他本來就害羞了,碰上一個比他更加不諳房事的男人,他就必須主動去引導,這是芳娘教導的,主動點的話,能更快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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