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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末一言不發地看著他,胸口劇烈起伏,像在竭力壓抑著什麼一般。在毫無預兆下,他低下頭,狠狠地覆上了司徒凡的雙唇。
……
房間裡酒味甚濃。
此起彼伏的喘息像兩頭互相撕咬的野獸的低鳴聲。
不管是唇上的廝磨,抑或身體的糾纏,司徒凡都只能感受到一個字:痛。
邢末不帶一絲感情的溫度,將他的唇瓣咬得滲血,將他的衣服撕得粉碎,沒有一絲憐惜地侵佔著屬於他的一切,他卻無能去反抗。
儘管司徒凡知道,此時此刻的邢末,和平時的邢末,依舊一如既往地對他沒有存在任何感情,只是任意妄為地想如何對自己就如何對自己。不管是命令,還是折磨,還是懲罰,都沒有附帶任何一絲奢侈的感情。
司徒凡在那人的身下,痛苦地緊緊抓著那人的手臂,在這一刻,就算那人當他只是玩具抑或寵物都好,至少他現在是和那個男人融合在一起,這麼奢侈珍貴的一刻,就算一瞬即逝,他也滿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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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四十一章:隻身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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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裝潢得古色古香,清幽雅緻的廂房燈火通明,時不時地傳來兩個低聲私語的聲音。
“隊長,這是什麼?”鍾涵坐在床上,褪去一身繁瑣的古裝,他的一身白皙光滑的面板展露無遺地呈現在邢佑面前。
“喝下去,能幫助你更快地恢復身體。”
“可是我現在不是殭屍嗎?我的消化系統不是還沒恢復嗎?喝了這個有用嗎?能吸收嗎?”
“嗯,我拜託族長幫忙開的藥方,會很有效果。”
“苦嗎?喝了之後身體會難受嗎?”
“不會,會很舒服的。”
“呃……”臉上泛起一陣潮紅,鍾涵羞澀地抿了抿唇,喃喃自語,“會……舒服?”
“嗯!喝吧!”
鍾涵乖巧地點了點頭,接過邢佑端在手上的一碗赤紅色的湯藥,猶豫地問道:“隊長你不喝?”
“我不喜歡兩個人都舒服……”邢佑揚眉低聲說道。
“……”鍾涵扁起嘴,“隊長是說我和在一起不舒服?”
俊眉蹙起,邢佑悶聲回答:“你理解的意思能正常點嗎?”
“嘿嘿!我說說笑而已,緩和一下氣氛!”鍾涵端著湯藥在自己嘴邊,還沒喝下去就發出一陣乾笑。
邢佑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出去和族長說點事情,你乖乖喝完藥,躺在床上等我,知道嗎?”
“嗯嗯!”
鍾涵點頭如搗蒜,邢佑笑了一聲之後便快步離開了廂房。
在邢佑離開之後,鍾涵看著那仍舊飄著熱氣的湯藥,兀自不知不覺地出了神。
他還在為今晚的事情發怔,暗忖為什麼今晚見到的那個鬼魂會和他的哥哥如此相像。來到這裡已經幾天了,但是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卻一件比一件怪異。先是見到了自己的母親,再是邢佑的一再拖延時間,然後就好像見到了自己的哥哥。
這些事情串聯在一起,就像一部破碎的電影片段,零零星星,他很想將他們拼湊起來找到真相,卻因為邢佑的三言兩語夾雜在中間,讓它們無法連在一塊讓鍾涵清楚這所有的事情真相。
儘管邢佑的解釋說辭是如此冠冕堂皇,說服力強,但裡面總好像有些紕漏是鍾涵找不到的。
兀自深思著這種種問題,鍾涵出了神,他驟然萌生了一個想法,何不等邢佑今晚睡著之後,他偷偷地離開這裡出去見家人一眼,見完馬上回來,總不會這麼倒黴剛好被人抓住吧?
“哎呀!”一個雀躍的激靈一下子衝上腦,鍾涵一時激動,不小心竟打翻了邢佑為他準備的湯藥。
陶瓷碗不小心從他的手心裡一下子鬆手滾到了被子上,碗裡赤紅色的湯藥浸溼了身上的被子一大片,白色的絲綢絨被瞬間被染個鮮紅,好似一朵開在雪地裡的血紅色花朵。
糟了糟了,把隊長給他的藥打翻了,要是讓隊長髮現,會掐死他吧?
鍾涵焦急地撓著腦袋,他乾脆把整床被子都翻了過來,讓弄溼的那一片往他身邊攏,壓在身下,然後躺好假裝若無其事得了。
……
…………
“那孩子喝了藥了?”
邢天絕的廂房內,清淡的檀香飄飄渺渺地散逸在這個雅緻的房裡。
他坐在凳上,一手端著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