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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的小包中。
而鍾涵的背上背了一個大大的背囊,像要遠走他鄉一樣,裡面全部都是邢佑幫他收拾的一些琳琅滿目的裝備,主要是什麼,鍾涵還真沒看清楚。
“準備好了嗎?”邢佑沉重地問。
“嗯!”鍾涵正正經經地應了一聲。
從剛才和野狗他們失去聯絡之後,邢佑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露出一種緊張凝重的表情。他第一次看到邢佑如此倉惶地跑進裝備庫,第一次看到邢佑穿上避彈衣,那種緊張幾乎讓鍾涵喘不過氣來,他突然覺得,邢佑很在意自己的兄弟,如果是自己出事了,他是不是也會這麼在意地不顧一切去救他?
待他們準備就緒要離開總部的時候,邢末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電梯口處,靜靜地攔住他們的去路。
“穿成這樣?要去哪裡?”邢末雙手慵懶地插在西褲的口袋中,眼神陰翳危險。
邢佑怒睜著一雙眸子,緊繃著表情走過去,絲毫沒有顧及一點兄弟情面地用力一掌將邢末的身體推開。
邢末始料未及地被他推到旁邊,見邢佑和鍾涵快要走進電梯,他冷著面孔朝他們的背影大聲怒斥:“你知道違抗命令的後果嗎?”
“只要我兄弟沒事,愛怎麼處置我,就怎麼處置!”邢佑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目光,語氣堅決果斷。
電梯門緩緩關上。
透過即將關上的門縫,鍾涵好似隱約看到電梯外的邢末臉上,正浮起一道意味不明的冷笑,那種好像看著老鼠在貓的手裡,老鼠到底還能活多久的笑容……
……
…………
抓著步槍的手裡全是汗,野狗將手心的汗隨意地抹在衣服上,然後又繼續慎重地前行。
到底這棟教學樓裡面有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每走一步,那種特別陰冷可怕的氣壓就越壓越低。可是至今,他都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鬼魂,至於危險,其實可以說是談不上。因為一路上都是他自己在嚇自己,出現幻覺什麼的,也是因為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
走在三樓的走廊上,看著一間間緊閉的教室,野狗忽然茫然了,他不知道任務中,那間怨念最重,控制著整棟教學樓裡所有陰靈的房間在哪裡。這裡一共有6層,難道真的要這樣一層層的找才能找的到嗎?
因為被困在這裡,手機自動遮蔽關機了,耳麥了失去了作用,野狗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到底逗留了多久。
啊!怎麼辦?夥伴失蹤了,自己這樣毫無頭緒地亂闖亂走也不知道到哪裡才是個頭。
野狗不禁煩躁地撓了撓頭髮,把頭髮撓得一團糟,抓得自己的頭皮痛,他才肯罷休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在昏暗蒼白的月光中,他彷彿在走廊的不遠處看到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歪著身子坐在走廊上,倚著牆壁,曲起雙腿,腿上放著什麼東西。
野狗驚了一下,立刻警戒地高舉起手上的步槍,吞了吞口水慢步走近過去。
右手的食指已經搭在了扳機上,他在離那個身影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的手指就越是蠢蠢欲動,蓄勢待發地準備隨時給上幾槍。
那個身影穿著一條雪白的連衣裙,纖細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近乎透明的面板像沒有一絲血色一樣慘白。她的頭髮很長很長,長到垂首時髮梢能碰到地面上。
她低著頭,好像察覺不到有人靠近一樣,埋首看著膝蓋上的一本厚厚的書。
一顆冷汗隨著野狗呼吸的顫抖而沿著臉頰滑下來滴到胸前的衣服上,野狗小心翼翼地靠近,有點不知所措地靠近。
該怎麼做?直接給上一槍嗎?還是該來句開場白先問問對方是誰再決定?
平時都是邢佑直接給的命令和目標,所以他向來都是在任務中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但是如今只有他一個人,遇到了什麼,他會茫然地猶豫起來,立場變得很不明確。
不過,出現在這裡的,除了他和吳皇大胖三個人之外,應該沒有別人了吧?
這麼想著,似乎給自己壯了些膽,他舉起步槍,閉著左眼,右眼專注地透過槍身上的瞄準器,精確地將瞄準器上的十字架對準了那個離他僅有一米多遠的“人”上。
食指顫抖著,顫抖著,他下定決心,緩緩地曲起食指,碰到扳機,然後,緩緩往後一扣。
就在幾乎扣到盡頭,槍裡的彈藥差點迸射而出的時候,那個身影忽然動了動,猛地將頭仰了起來,蒼白的右手慵懶浪漫地將散落在臉上的黑髮往後一撥。
夜色幽靜。
那張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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