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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子的手往百花樓裡攥。
“不不不……我想找剛才那個……”
“哎呦,我這比他姿色好一百倍的孩子多得是呢,來來來,芳孃親自叫幾個給您挑……”
不容反抗的口吻說得那個公子不知所措,只好任由沈悅芳把自己帶了進去。
回頭,沈悅芳偷偷地給那個躲在柱子暗處的少年投了一記誇讚的眼色,少年即刻得瑟地笑了好幾聲。
這一切,被剛走出百花樓的大庭的邢佑,全部看入眼裡。
他惋惜地搖頭,無法理解,一個母親怎麼會讓自己的孩子去做這種事情,假如是為了招攬生意的話,這種讓孩子拋頭露面的想法,也實在難以理喻。
所幸沈悅芳還不至於做到出賣自己的孩子身體去賺錢的地步。
疾步走到少年的身後,他還來不及開口,少年已經又物色中一個獵物,眨眼間已經迫不及待地伺機衝出去了……
“……”想要拍他肩膀的手僵停在半空中,邢佑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孩子,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昨晚不是差點溺水了,這會兒看起來倒是精神矍鑠,好不活潑。
再次成功地用剛才的戲碼勾引到一名身穿馬靴褐色馬褂的大漢,雖然長相粗狂,面露凶氣,但是一眼便能知道,這也是個厲害的狠角色。
那名大漢又一次被沈悅芳糊弄忽悠,少年又偷偷躲回剛才的角落露出得意的笑容,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後,一臉陰翳可怕的邢佑。
“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冷風嗖嗖的聲音,少年驚得一個哆嗦,即刻往身後一望。才剛看清來者何人時,他立刻朝那人綻放了一個嬌豔的笑容,雀躍地叫道:“爺,您醒過來了啊?身體沒事吧?怎麼樣?還會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哪裡都不舒服!
一想到這個孩子用鍾涵的那張臉孔到處招搖撞騙勾搭男人,他的心裡就不舒服。
看著邢佑一臉冷酷漠然的表情,鍾玉澈自討無趣地撇了撇嘴,甩了甩長袖賭氣道:“爺,您昨晚險些讓我溺水,今兒個見到我安然無恙,您也不會說幾句關心慰問的話麼?”
“你不是說了安然無恙,那還需要我關心慰問什麼?”邢佑冷冰冰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嚴肅地問,“我讓你去幫我找的人,到底找到了沒有?”
“呃……我叫人去找了,有些眉目了。按照爺您給我描述的幾個人面容和裝束,如果本城內真的有長得如此讓人驚豔的人,走到哪裡都會受到極大的矚目,所以,倒是有不少人對他們的印象很深刻。”
“那麼他們呢?在哪裡?”他只想聽重點。
“我只有兩個人的訊息,聽說他們結伴同行一起出了城外,往南方的方向走了。南方沿途山清水秀,風景怡人,想必他們是去遊山玩水了。而且通往南方的路只有一條,假如快馬加鞭的話,沿途沒準還能碰到他們。”
“還有一個呢!?”聽到有了點訊息,邢佑心裡暗慶,如此說來鍾涵的行蹤也有眉目了。
看到邢佑這麼緊張的模樣,鍾玉澈嘻嘻笑笑地戳著自己的臉蛋:“還有一個不就是我嗎?我就在爺您面前啊!”
“……”兩道凌厲的眉瞬間蹙起,邢佑渾身釋放著一股陰寒刺骨的氣息,目光如刃般直直地射向鍾玉澈,毫不留情。
鍾玉澈忍不住心悸地收起笑容,嘟喃道:“爺,您說的那個人長得如此像我,幾乎一模一樣,可是這北京城,只有我這麼一個獨一無二的玉少爺,問誰誰不指著我說我就是那個人啊?您要我怎麼找?”
一雙利眸驟然一沉,邢佑失望地苦笑了一聲。
果然,還是沒辦法找到鍾涵嗎?莫非真的如他所想,鍾涵根本就沒有到過這裡,可能還在現代,或者某個地方?
“爺,您要找的那個很像我的人,是不是叫鍾涵啊?他和您是什麼關係?您怎麼那麼在意他?”說到這裡,鍾玉澈又不得不想起昨天晚上邢佑那副癲狂的模樣,在抱著他的同時還念念不忘另外一個人的名字,他苦澀地彎著眼睛,眼角溼潤,“爺,他對您很重要嗎?”
“嗯!”邢佑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語氣沉重道,“我要出城,有什麼方法幫助我儘快找到我想找的人?”
心臟處微微一痛,他佯裝若無其事地笑:“我送爺一匹馬,您騎著出城去吧!”
邢佑禮貌一笑,眼眸中多少帶著點無法參透的疏離和淡漠:“謝謝!”
“不客氣,爺,我會幫您安排妥當的,爺,您現在就要動身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