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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著酒的酒杯準確無誤地往侯元汐的嘴裡一塞。
陶瓷的酒杯被塞進了口腔,烈酒頓時被灌入喉中,侯元汐猝不及防地急忙吐出了酒杯大聲地劇咳起來。
“你……你……”邊咳嗽著,侯元汐便憤怒地按著桌子指著邢佑,“你這個……咳咳咳……咳咳……”
“自己釀出來的好酒應該自己先品嚐一下。”邢佑第一次對著侯元汐開口說話了,但是語氣中,卻盡顯殺意,陰冷如霜。
鍾玉澈不解地湊過去,本著看熱鬧的好心情,對著邢佑好奇地問:“爺,您說的是什麼意思?這酒不是他釀的,是我孃親手釀的,京城裡出了名的百里飄香。”
淡淡地瞥了鍾玉澈一眼,邢佑面無表情地說道:“白痴,酒裡被他下了藥。”
這人,總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八面玲瓏,誰知道他的神經大條得居然和鍾涵不相上下。
鍾涵啊鍾涵……如果這個人是你的祖先的話,我相信,白痴原來真的可以是隔代遺傳的。
“你……你胡說!不要在這裡汙衊本少爺!本少爺有錢有勢,豈容你這般刁民在這裡胡言亂語,捏造事實!”差點咳得肺都出血了,侯元汐終於大喘著氣停止了咳嗽,立刻氣急敗壞地怒斥邢佑道。
“哼!”邢佑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繼而轉眸對鍾玉澈說道,“把他鎖在這裡,看他等一下會有什麼反應。”
“好主意!”鍾玉澈立刻拍掌樂呵呵地附和道。
說罷,兩人真的轉身就走。
這時,侯元汐居然惱羞成怒,隨手抓起桌旁的凳子猛然朝邢佑的背後砸去。
邢佑一個警惕地提防,轉身一腳踢飛了朝他砸來的凳子,不料,侯元汐又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了酒壺猛然再往邢佑的頭上一砸。
邢佑抵擋不及,一瞬間,酒壺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臉,四散飛濺開了的酒液濡溼了他的臉,大部分居然從他的微微張啟的雙唇裡不小心滲了進去。
“爺!”鍾玉澈一聲驚慌地大呼。
邢佑立即揮袖抹去了他臉上的酒壺碎片和酒液,部分酒液還滲進了他的鼻腔裡倒流進了喉部,嗆得他一陣低咳。
該死的!
臉頰上被酒壺劃傷的傷口在酒精的刺激下一陣陣生疼,邢佑惱怒地緩緩抬起臉,目光慢慢地如利刃般直接刺向侯元汐。
侯元汐不由得一個哆嗦,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爺!您怎麼樣?”鍾玉澈心切地抓住了邢佑的肩膀,然後恨恨地瞪著侯元汐怒聲大罵,“侯元汐,你暗箭傷人實在太卑鄙了!”
“哈哈哈哈!怎麼樣?本少爺是卑鄙了,怎麼樣?”侯元汐大笑不止,藥性開始發作,他宛若癲狂了一樣捂著自己開始發燙的胸口,臉色潮紅地笑道,“害人終害己,你逼我喝下混著春 藥的酒,現在自己也中招了,如何?感覺如何啊?哈哈哈哈哈!”
邢佑的眼睛陰狠狠地一眯,手中剛才無意中抓到的酒壺碎片正被他捏在指尖上蓄勢待發,他恨不得一片射過去直接毀了這人猖狂大笑的嘴,奈何他不想殺人,也從來沒殺過人,始終,他還是下不了手!
惱恨地長袖一揮,邢佑瞥了侯元汐一眼地轉身疾步走出了廂房。
身體的燥熱突然而至,從腳尖一直蔓延到侯元汐的心口,熱得他發慌,可是也暢快,他終於還是傷到了那個強大的男人,哈哈哈哈!
看著笑得東倒西歪,還一直不由自主解著自己衣衫的侯元汐,鍾玉澈渾身泛起涼意,只罵了聲:“噁心!”之後,便馬上衝出去追邢佑。
邢佑的腳步飛快,但是就是因為他的速度,導致體內的血液流動的速度也隨之加快。不一會兒,那些藥性便一下子攻入了他的心臟,讓他在疾步走路的時候渾身越發滾燙,小腹下即刻有了反應。
這時,當他胡衝莽撞地不知道走到了誰的廂房門口時,他的頭頓時一陣無法抑制的暈眩,整個人一個踉蹌,活生生地撞開了身旁的門,摔倒在了門檻上。
房內的人似是驚呼了一聲,隨後認出了邢佑之後,立即心急地走過去將他扶起來。
“放開……”邢佑全身火熱滾燙,對忽然碰到他的人一聲冷喝,一掌揮開了那個人。
“爺,您怎麼了?”墨夏一身清淡的素衣裝扮,邢佑將他推開,他又急忙重新走過去攙扶,近距離一聞,這才發現邢佑渾身酒味,他單純地想著也許邢佑是酒喝多了才會醉倒在他門口。
恰好,鍾玉澈也追了過來,看到墨夏正攙扶著邢佑,他即刻走過去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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