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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口袋裡面的戒指,不翼而飛了!
然後何江宇同學一臉的驚喜,“啊!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都看不到你到床底下的那個皮箱拿符咒,但是每次只要手一抖就會有符咒在手了!”
時軒止看何江宇,實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喜歡這麼一個人。
何江宇還在一邊因為這個發現而沾沾自喜,“我一直以為是趴在床底下的姿勢太難看,所以你每次都偷偷拿,然後又為了耍帥去學了魔術,把符咒都藏在了袖子裡面。”
時軒止決定不聽何江宇扯下去了,他搖了搖手中的戒指,“你口袋裡的。”
然後何江宇的表情無比順暢的從驚喜變成了害羞,“我是想,是想,那個,求婚。”
時軒止抓過何江宇的手,把戒指給他戴上。
何江宇忽然覺得,被求婚的,好像變成了自己,於是他問,“你對我求婚?”
時軒止點頭。
這種事情他還以為要自己做,不然時軒止永遠也不會做呢,所以他就問了,“為什麼?”
時軒止開口,“因為求婚這種事情,是攻做的。”
第 73 章
鬱興寧一直以為經過這麼多年的變遷,天水族的靈脈應該已經無法存活了,沒想到還有一脈,所以難免激動了一點。
何江宇很淡定的聽鬱興寧說完這些,然後臉上露出了痴呆的表情,“你重新說一次,我沒太聽明白。”
或者說他覺得有點太難以置信了,自己的身世居然如此的,曲折麼?
這就好像一個草根,有天忽然有人告訴他,你其實是一個救世主,這太像美國大片了,不適合這樣一個還穿著古代盔甲的人這樣說出來。
所以與其說沒聽明白,還不如說有點不可置信。
鬱興寧無語的看著何江宇,他認為自己說的已經挺明白的了。
鬱興寧真的想重新開口再解釋一次,但是何江宇卻馬上岔開話題了——就算再聽一次他覺得自己也未必接受的了。
他轉頭問時軒止,“你怎麼跑到這裡來的?”
時軒止看看鬱興寧,“他找我來的。”
何江宇TAT,多說幾個字你能累死啊,你不知道你這樣說很容易產生誤會的麼?
還是?
何江宇的眼睛開始在鬱興寧的身上打轉,這人雖然不是很帥,但是身上卻有那種肅殺之氣,很有男人味,沒準時軒止就想追求這樣的……
倒是古人的心眼實在一點,鬱興寧開始解釋事情的始末……
天水族逃亡的人武脈的人拿走的聖器是一具藥杵,是醫脈的聖器,武脈的輕魂劍是被法脈拿走的,醫脈的人拿走的是法脈的聖器,而靈脈的人,他們血液本身就是聖器,所以沒有辦法交換。
他是當年天水族武脈的傳人,天水族逃亡出來的那武脈之人,是他的父親,所以對天水族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很詳細的,當年雖然他不是醫脈傳人,不能發揮這聖器的全部威力,但是也還是能用個差不多。
所以從他成年之後,那件聖器他就一直隨身攜帶。
當時天下大亂,群雄割據,稍微有點兵力的人就佔據一方,稱雄為帝。
在這亂世,他的國家因為曲溪這一方沃土,不得不和鄰國和盟,而他就作為護婚史,去迎接公主。
他本來以為是容易的事情,會馬到成功……
鬱興寧騎在馬上,跟隨在鑾駕之後,他的身後是他的兄弟手足,他計程車兵,三千人的小隊保護著鑾駕。
頭頂的太陽明晃晃的照著,路被曬的龜裂起來,一路上踏的黃土地上塵土飛揚。
隊伍行進了半天時間,忽然有斥候來報,說後方有大隊人馬正在趕來。
他的第一個想法是鄰國後悔和盟了,正派人趕來搶回公主。
但是他很清楚,這個鑾駕上坐著的公主,是鄰國國王最疼愛的女兒,鄰國國王不顧她性命的這種做法幾乎不可能發生。
他們這兩個國家都是小國,國王都不是那種可以殺妻棄子的梟雄人物,這點他還是能肯定的。
很快,斥候的訊息一條一條的傳來,後面追趕的,是玖國的兵馬。
玖國和他們兩個國家也不遠,但是兵力卻強過兩國很多,他們兩國結盟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要共同抵禦玖國的侵犯。
但是沒想到玖國這次居然這樣不管不顧的大兵壓境。
斥候報告玖國的兵馬至少有三萬,縱然他是武脈傳人,縱然他手下的兵士驍勇善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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