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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林見鐮刀只剩個把大驚失色,佯裝攻擊子桑幾下退到戰圈外,“你這不是狐火?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臭文盲,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天清捂著傷口強裝鎮定恐嚇葉林,“玩不出花樣就該小爺了。”
葉林瞪著他們沉默了,他故意放出鄭雲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並降低他們的警惕,以便用武力得到月玄驅使他。如果得不到就用碎魂鐮打死,免得別人搶去,畢竟驅使一個強大的妖怪是很體面的事,得到的好處自然也多。卻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連師父傳給他的寶貝都被損壞了。再糾纏下去恐怕只會兩敗俱傷,一對二沒得贏,或者說月玄只能算半個。
“給我等著。”葉林不是傻子,見情況不對轉身就逃。
子桑眼見著葉林逃走無法追,因為葉林逃走後,天清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他心臟漏跳了半拍趕忙去扶天清。
“月玄,你的傷沒復原嗎?”子桑不敢碰天清的傷怕弄疼他。
天清微微搖頭,身形化成一條白影飛回身體中。子桑又急忙跑去月玄那裡,小心掀開月玄的衣服,傷口真的還在。一般來講,不管月玄受了多麼嚴重的皮外傷,轉瞬間就會治癒,像今天這樣真的從來沒出現過。
這時,醒過來的月玄握住子桑的手,子桑馬上回過神問:“你可以去醫院嗎?”
月玄搖了搖頭,他的血本來就與別人不同,現在又受了皮外傷,去醫院的話一定會被抽血化驗血型。如果發現他的血與普通人不一樣,那才是真的麻煩。
“那怎麼辦?”子桑有些慌了,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血這樣流下去也是會死人的。
月玄盯著子桑的脖子,虛弱地說:“琥珀。。。”
子桑馬上把脖子上的琥珀摘了下來,琥珀在夕陽下反射金色的光芒。月玄費力抬起手似乎想拿琥珀,子桑把琥珀放到他手中。沾了血的琥珀不再反射夕陽,子桑正想問他的傷怎麼治,卻看到琥珀上的血消失了。
與此同時,黑曜舒服地趴在落熄腿上睡覺。他睡得正香,脖子下像被人用菸頭燙了一樣非常熱,他變成人形跳了起來。
“燙死我了,燙死我了!”黑曜在地上又蹦又跳。
落熄看黑曜在地上跳,表情十分淡定,“有跳騷?是不是該洗澡了,走啊。”
“去,你別想著佔我便宜。”黑曜怎麼會不知道落熄腦子裡在想什麼,都說神仙是清心寡慾的,可落熄就是個□燻心的貨,一刻不佔他點便宜就不行。
黑曜把燙到自己的罪魁禍首從衣服裡掏出來,那是一個和子桑所戴的琥珀,形狀大小完全一樣的項墜,不過不是月玄送的,而是落熄給的。這是離開溫玉池時,落熄硬塞給他的,還讓他好好保管,不然讓他三年下不了床。兩條項墜唯一不同的是,子桑戴的是金色的琥珀,而他戴的這個更像是白水晶。此時的水晶上沾了血,併發出紅色黯淡的光。
“這個怎麼了?”黑曜奇怪地看著水晶,並摘下來給落熄看。
落熄本來在想佔點什麼便宜,可看到這樣的水晶怔住了,一把搶過來仔細看。他沒有感覺錯,這上面的血就是月玄的。
“天清出事了。”他最瞭解月玄,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不會用這種方式呼喚他。
“你說月玄?”黑曜嗅了嗅水晶上的血,真的有月玄的氣味,“誰能把他打傷?”
“是誰都無所謂,他死定了。”落熄起身往外走。
黑曜打了個寒戰,感覺到落熄的殺氣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躊躇了一會才去追。
在這兩人趕過來時,子桑安靜地守在月玄身邊,可他心裡卻心急如焚。月玄的傷口足足有十公分,傷的不深流血卻很多,不管他怎麼堵都堵不上。因為流血過多,月玄剛才還很清醒,現在已經陷入昏迷,他不知道落熄能不能夠及時趕到。
“好濃的血腥氣。”
子桑聽到聲音以為是落熄,可看到不遠處站著兩個陌生人警戒起來。這兩人年紀差不多,都是二十多歲。一個個子中等,長相英俊,眉心有一顆黑痣,穿著長袖衫休閒褲。另一個比他高一點,樣貌普通,看起來文質彬彬,穿著連帽衫和牛仔褲。
“你們是誰?”子桑站了起來。
凌斐手上出現一張白色獰笑的面具,“知道了吧。”
“笑面人凌斐。”子桑聽出凌斐的聲音,又看了眼他身邊的人,“那是界,還是祁錚?”
“祁錚。”
子桑更加警惕起來,“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凌斐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