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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挽起右手的袖子給他們看。藉著淡淡的月光,他們勉強看到子承右臂上有類似符文的東西,大概有十多公分長。
“界乾的?”子桑握住子桑的手腕認真端詳上面的符文,不用想也知道這個符文絕對有害無益。
子承收回手放下袖子,“那天我們在樹林的談話被界知道了,他就在我手上畫了這個。畫完後不知道他說了句什麼,只覺得全身像被針扎一樣非常疼。”回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他心有餘悸。
那天,子承與子桑、月玄他們分開後回別墅,祁錚看到他就問:“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看有人跟蹤就躲開了。”他隨便扯了個謊話應付過去。
“是嗎,我看那些天師虎視眈眈盯著狐狸和天書,小心點也對。”祁錚沒在意上了樓。
當天晚上,戴白色面具的笑面人出現在別墅內,並將別墅內的人叫到一起。子承站在人群裡打算看熱鬧,笑面人卻對那幾個鬼麵人下命令,讓他們抓住他。
“什麼意思?”子承被兩個人架住,警戒地盯著笑面人。
笑面人擼起子承的袖子在他手臂上比劃,子承眼看著自己的手臂上浮現出黑色的符文,陣陣刺痛從畫有符文的地方發出,瞬間擴散到全身。從小被寵大的子承哪受過這種疼,眼淚差點掉下來,如果不是被人摁住,他已經躺在地上打滾了。一旁的祁錚見狀說了幾句勸解的話,笑面人這才收手。
“懲罰。”子承在聽到這句時已經暈了過去,意識還算清醒時想到這個人不是白天的笑面人界。
笑面人指著子承又警告屋內所有人,“禁止與外人通訊息,他就是你們最好的教材。”
其他人被子承痛苦的樣子嚇到了,連個屁都不敢放連連點頭答應。笑面人威脅完,衝抓住子承的兩人擺手,他們將已經疼昏過去的子承帶下去休息。
子承清醒後,想到笑面人的手段又懼又怕。他本想連夜逃走,可一想到子桑還在村裡,出村的路又時隱時現,只能暫時隱忍,並找機會帶著子桑一起逃走。然後他發現,他們並沒有把他關押起來,只是把他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下樓經過祁錚的房間時,聽到祁錚和界在談話,房間裡還有第三個聲音。”祁錚捂著手臂上的符文,“第三個人就是在我手上畫這鬼東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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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人很精明。”
月玄誇獎起界來,界讓一個假的拋頭露面,如果出事他沒有任何風險,假的那個只要說他不是真的,這些天師也不會拿他怎麼樣。而那個叫祁錚的人與界十分熟悉,也可能是個和界一樣的麻煩人物。
“嗯,還好他的目標不是這些人。”子桑很贊同月玄的觀點,如果被界這樣玩下去,他們早晚會死在村裡,連被誰迫害了都不知道。
子桑又問子承,“假的界你也沒見過?”“沒有,不過我聽祁錚念過一個名字,凌斐。”子承老實回答。
“凌斐?笑面人的本名嗎?”也許應該找老景,讓他查下這人的底細。
“這我就不知道了。”子承左右看看,似乎在警惕周圍的動靜,“你們差不多要回去了,不然被巡夜的人看到就不妙了。”
他們現在才想起來,深夜有鬼麵人檢查房間,如果被發現他們還沒回去,一定會驚動笑面人凌斐。
“你乾脆就別回去了。”子桑很擔心子承回去後又被凌斐懲罰,再次懲罰恐怕就不是讓子承疼暈過去的小事了。
“逃走?我手上的鬼東西怎麼辦?”子承其實也想走,可就是怕,怕逃跑不成被抓回來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子承無奈地嘆氣,指著下山的路,“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快走吧。”
“你千萬要小心,有事來找我們。”子桑是絕對不會把子承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的,如果逃就一起。
子承點頭算是答應了,月玄子桑兩人快速離開樹林回村。看他們下山,子承去了山洞,想去看看狐狸。眼看快要到山洞,突然有人從後面勒住了他的脖子,他能感覺到脖子後面有一個人的呼吸。
“不乖。”
子承只聽到這一句就暈了過去。
月玄子桑兩人回到客房時,我不正興奮地在屋子裡亂跑。
“小子別跑了,”月玄見我不從面前跑過,伸手把這小東西抓住了,“我們沒回來前有人來過嗎?”
我不仰著小腦袋看月玄,然後拼命搖頭,“沒有沒有。”
“很好。”月玄拍拍我不的小腦袋,“我們現在要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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