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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奧西里斯指間的黑色,和他面上的神色,我扁了下嘴巴,“好吧,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奧西里斯聽了猛地將我圈住。
“不準跟別的獸人親近,不準抱他們,不準幫他們忙,不準對他們笑,不準跟他們講話,要不然……”
大哥,你讓我活在真空地帶算了。
“要不然怎樣?”
奧西里斯眯了一下眼,“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獸人的懲罰?”
獸人的處罰?呃,為什麼這句威脅聽起來這麼耳熟?
為什麼你的耳朵尖紅了?
“阿爾。”
“嗯?”
“我找到父親和阿爸了。”
……
“什麼?”
我猛地甩頭,卻被奧西里斯死死扣在肩上。
“你父親……阿爸……”我磕磕絆絆說,“他們他們不是……?”死了麼?
奧西里斯沒說話。
“對不起,昨晚。”他又輕輕說了聲。
我摟住他,“沒事。”
人在情緒激動時容易遷移情緒。
況且這件事一開始,我也有小小的錯誤。
“奧西里斯……,你能給我講講你父親和阿爸的事麼?”
他抖了一下。
沉寂下來。
“嗯。”
☆、王蛇之骨
過了幾天,一大早,奧西里斯帶我出了門。
去醫師那裡檢查時,醫師一臉曖昧的笑,“咳,阿爾,就算是為了孩子好,嗯,那個,不需要那麼激烈的。”
我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醫師說的是什麼,大躁。
狠狠掐了奧西里斯一把。
然後出來,碰到科涅尼納一行人,從他們那裡知道我們倆折騰了兩天兩夜的那一瞬間,滅了奧西里斯的心都有了。
全族人都知道那天我們在幹什麼了啊有木有!
你讓老子這皮薄的以後還怎麼混啊!!!
奧西里斯卻笑得一路春風招搖,小心地攙著我從部落裡穿梭而過。
碰到青丘時,手直接一格,將青丘擋在周圍兩步遠的距離。
“阿爾是我的。”奧西里斯面朝青丘溫柔地說著,狐狸的九尾瞬間綻開,“汪汪”尖叫了幾聲,跳走了。
“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我氣呼呼地問他。
“那也是個獸人。”
好吧,這個問題從來都是這個答案。
等身體休息地差不多了,奧西里斯說,“我想再去看眼父親和阿爸,阿爾?”
我點點頭,心疼地抱住他,“一起去。”
奧西里斯嘴角便笑開,“好。”
這天我們便早早出了門。
奧西里斯在搜尋新地盤的過程中,無意間發現一處山脈很熟悉,回到部落後想起那是他和雙親曾生活的地方,也是他們離散的地方。他告訴族長費舍爾後,又再次外出,也就是上次外出,去尋找父親和阿爸的蹤跡。
“其實,我那時就知道,我找到的只有可能是他們的骨頭。”奧西里斯伏在我肩上說,“後來,果然是啊,父親和阿爸的遺骸。”
“他們在一起,生死不離。”
奧西里斯雙親的故事,在獸人世界聽起來簡直有點不可思議,用我們的話來說,逆天了。但是,又那麼真實。因為是自然安排了這一切。
即便是像王蛇這樣龐大美麗的生物,也無法擺脫自然造物的基本,比如體型外貌,雖然與蛇有些差別可也差異不了那去;比如冬天隨著溫度的降低,體溫也會降低影響生命;比如,雌獸與獸人的比例配製上。
如果說其他種族的本族雌獸比例存在如同大熊貓般珍稀,那麼王蛇一族的本族雌獸比例就相當於華南虎在中國存在。
本族雌獸能將該種族優良的基因更完美地遺傳下去。然而對於蛇族類的獸人來說,合適的雌獸實在太難以尋找了,世界上多的是可以與毛科動物相配的雌獸,卻極少有能與爬行科結/合的伴侶。
然而,王蛇優秀的基因還要遺傳下去,除了掠奪其他部落的雌獸外,王蛇一族還延伸出了一個令其他獸人部落震驚的法則:雌獸共夫。
也就是說,一個雌獸輪序為幾個不同的獸人繁/育後代。
這種法則很好地延續了王蛇的血脈,剛開始時,雌獸在完成一定數量的繁殖後,可以從與自己有關/系的獸人中選擇一個度過後半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