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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耳裡聽著駱長風粗重的喘氣聲,敏感部位又有駱長風噴著熱氣,房間裡瀰漫的情色氣息也讓伊蘇月倍感困擾,自己的下身也往往不
受控制的昂然起來。
幸好伊蘇月本身定力很強,一邊默默依心法調息,一邊幾乎機械的幫駱長風抒活下身。
等駱長風終於把身上的藥力驅除掉,頹然的睡到伊蘇月懷裡時,依然快天明時分。
伊蘇月擦著滿臉的汗水站起身來,走出門去。
門外只見陳金滿臉淚水跪在地上。
“……?”伊蘇月不明所以,正想問個明白,陳金突然向他磕起頭來:
“主子,老奴對不起您。是老奴沒有用,沒有找到女子回來,才讓主子您……老奴沒用!老奴沒用!”
邊說,陳金不住磕頭。
伊蘇月只覺頭疼,懶得解釋,只是應了句:“我沒事,陳管家你不必自責。”就離開駱長風的小院回到自己房裡休息。
***
世間自然不單伊蘇月一個人是快天明都沒閤眼。
洛陽城內一所大宅內照樣有很多人睡不著,而且喜歡穿得夜行衣聚在一起聊天。
“聶朝顏現在如何?”站在院中的為首的黑衣男子沈聲問道。
其餘一個身形較矮的男子回道:“朝顏小姐依然鬱鬱寡歡,每日三餐到是終於肯照常進食了。”
“哼!現在她輪為階下囚,不再是花王的女兒,你大可不必叫他小姐。”
“是。”那男子恭身回應先前問話的男人。
“到是麒兒呢?還是不肯回來幫忙?”
“少主說他現在經營自己的事業很自在,暫時不想回來……”
“這個不肖子!”男人似乎相當生氣,坐到院中的石椅之上:“暮兒的病還是沒有起色,說是一定要人參果和天山雪蓮才做藥引才能醫
好,否則……怕是過不了這個冬天了。”
深夜裡只聽得見男子長嘆之聲。
“琴,你手頭的事情辦得如何?”男子轉頭問另一個高壯男子。
“捉回來的人大多投誠我雪冥宮,其他的都殺了。除了駱長風和那白紗斗笠男子不知所蹤外,另外沒有捉回來的人基本上都回到自己的
門派,駱長風的兩個徒弟也回長白山去了。相信過不了多久,雪冥宮之名就將再次轟動整個武林。”
“哦?”男人精光四射的眼睛瞧著原先回話的男子:“音,怎麼我聽說唐門那小子還在洛陽?據說還是在麒兒那裡。”
“宮主,屬下絕對沒有隱瞞的意思。那唐篁因為受傷較重,所以才無法立刻離開洛陽。”叫做音的人立刻跪到問話男子的面前。
“我沒責怪你,那唐門小子雖然武功不濟,但是對於藥理、用毒,以及找尋藥材到是一等一的行家。醫生和我提起過他,聽說此人曾經
尋得人參果。你就想辦法邀他同你一起把人參果找到,務必在秋末以前送到我手裡。”
“是。”音這才敢站起身來,舒了口氣。
“琴,你繼續打聽駱長風及白紗斗笠男子的行蹤。”男人站起聲來冷笑兩聲:“想不到當年雪冥宮一戰,伊蘇月並沒有死,這個人必然
是他的後人。當年祖上本是雪冥宮宮主人選,卻因為去了一次南夷失去一臂,宮主之位落到他師弟的手裡,後來他師弟死了,本來應由祖上繼
承,四大護宮使者卻推選尚年輕的伊蘇月為繼承人!才會引得宮內不和睦,最後在那些名門正派的圍攻下毀於一旦。雖然這個白紗斗笠之人的
武功目前還不及你與音,但是留他在世上總是有點後患無窮之感,當時你真不該放他們回去。”
琴恭身答道:“宮主,屬下立刻再仔細搜查他們的行蹤,只要一得到訊息,必然殺他一杜後患。”
“對了,連同駱長風一起解決掉,此人狡猾奸詐,留他也是個禍患。”
“是。”
天以有些矇矇亮,“雪冥宮宮主”這才擺擺手,讓琴、音二人離開。
又過了兩天,駱長風在瓦缸裡泡了一天,水中的藥物已吸收不到身體裡,看來《金經》第一重已經修煉成功。
回到屋裡,看伊蘇月帶著兩個黑眼圈做在那裡等他,他不禁笑起來:這兩天還真是累壞伊蘇月了。
身心巨創到蜜白色的臉上出現了黑眼圈!
本想告訴伊蘇月這個好訊息的。
但駱長風又很想再享受一次伊蘇月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