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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麼一說,有心再說點甚麼似乎也會顯得有幾分撒嬌,乾脆閉口不言此事。
“過幾日你莫來找我了,我有事,出去一趟,要過段時間才回。”我伸手扣住他的腰,懶懶地說。
“去哪?”他也與我一樣,懶洋洋地笑著。
“就在這兒,”我朝他眨眨眼,“但是要陪別人在翠香樓逍遙快活幾日。”
“那你去吧,”他輕笑,漆黑瞳孔倒映著我的面容,“我等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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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
窗外的天還是黑的,一輪彎月掛在空中,月光帶著外面樹葉深深淺淺的投影映入房間。
樹枝的枝幹張牙舞爪,在黑暗中猶如惡鬼一般。
身旁,陳緒然已經熟睡,月光照出他側臉英俊的輪廓,還有半張臉便隱沒在黑暗之中。
已經聽不到圓圓的吵鬧聲了,也是,我都睡了一覺醒了,她哭的累了大概也睡了吧。
就在此時,我聽到隔壁房門“喀嗒”一聲,被扭開的聲音。
隔壁住的是……陸雯陸曼?
大晚上的她們出來幹什麼?
她們似乎有心放輕腳步,卻無奈木製地板年久失修,腐朽的厲害,每走一步都傳開輕微的“嘎吱”聲,在這種靜謐的夜晚裡,即使隔了一面牆,我也聽的異常明顯。
側耳細細聽去,傳來的不止腳步聲,似乎還有什麼重物被拖曳在地上的聲音,使得木製地板發出一連串“嘎吱嘎吱”的呻//吟聲。
她們這是要下樓?
平時看不出來,她們兩個人的膽子居然那麼大,大半夜地敢出房門往樓下跑。
我估摸著走了這一段應該到樓梯了,就聽到兩姐妹中的一人出聲了:“你抬著肩膀,我抬著腳。”
“…用不著,一個人就能把它搬下去。”
然後又寂靜無聲了。
她們說的是哪個它?什麼抬著肩膀抬腳的…不是人才有肩膀麼?
我實在是好奇的很,雖然明知有問題,卻也耐不住好奇心的爪子,正欲起身,卻猛然被身邊一隻手按回下去。
“別去。”陳緒然,抑或是秦修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伸手按住我,阻止了我的動作。
我皺起眉頭,實在不喜歡他碰我,低聲道,“放手。”
他大概也察覺到了我對他的厭惡,僵了一陣,緩緩放了手。
我重新躺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他在我身後凝視了我一陣,終於低低地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我閉了眼睛,隱隱聽到樓下的廚房傳來“咄—咄—咄”的聲音,竟隨著那聲音,又迅速沉入黑甜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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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麼?”我躺在床上,屋子裡煙霧繚繞,伴隨著清香濃郁的中藥味兒,冷淡地問。
“沒有,”老三皺起眉頭,“但大約有了點頭緒——跟曲胖說的差不多,中//共那邊知道你倒賣武器給國//民黨的事了,找了人下來,估計就是你去跟那南下的人談事兒被盯上了。”
“問題是,”我揉揉眉心,“他是怎麼知道我會在翠香樓的?”
“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沒什麼人,”我搖頭,“還有,這人槍法準的很,你看,能有多少人敢開這槍保證我不死的?估計是給我個警告。要知道這槍可是擦著心臟邊兒過去的。”我笑著揮揮手,做了個手勢抵在我的心口處。
老三眉目嚴肅起來,緊盯著我,“景涼,這件事可大可小,最近先不要做了,收斂一段時間再說。”
我可有可無地點點頭,“行啊,就聽你的。”
老三這才放下心來,“你做事也是知道分寸的,這我就放心了,好好養傷。”
我朝他揮一揮手,“嗯。”
老三走後,我拿出銅鏡,解開纏在身上的白條兒看了看,那傷口周邊發黑,皮肉都微微焦灼,整個傷口都血肉模糊,被針線縫合了肉,還能隱隱看到裡面鮮紅的血肉。
我伸手輕輕用指腹觸了觸傷口——
這道傷口距離心臟,只不到五公分。
這到底是警告,還是手下留情,我卻是真的不得而知了。
作者有話要說:
短篇是心計之前寫的……可能是我對那種題材比較帶感……
心計太輕浮了一點兒,完全是想怎麼寫就這麼寫……沒啥構思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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