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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期之勢。只是後來上門的卻是陸流觴。不過看著自己徒兒那欣喜模樣,這心早就落在了陸流觴身上。陸流觴年紀與自己徒兒一般大,根骨也是十分不錯,所以也不算失望。
看著自己徒兒入了月行宗,這天行宗便又剩下自己一人了。
徒兒離開不久,孟蘊塵便察覺到自己身體變化,元嬰處真氣格外濃厚,竟是隱隱有出竅之勢。這巨大的變化,自然要受劫。凡修者,自結丹期後,每進一步,便要受一次雷劫。修為越高,受的劫也越重。他終究沒有撐過那一天一夜的雷劫,元嬰自動休眠,自己在這石洞裡,一躺便是四十年。只是四十年,對於一個渡劫失敗之人並非太長的時間,有些修者甚至連一輩子都沒法醒過來,直到壽元盡了,靈魂散去。
與這魔修相遇,也是一段孽緣。自己失了修仙伴侶,心中只覺得空蕩蕩,這修真者生路漫漫,活得久了,看慣了生死離別,只覺得活著也是一種淡然無味的事情,整天想著的也只有修煉了。
可惜天行宗之人不同,並非一人可以成之事。孟蘊塵心中無意,身體卻不能忍。天行宗弟子需要與那結丹修者修煉,這結丹者也十分少,況且還需要對方是處子之身,更是少上加少。
孟蘊塵好不容易尋了一個合適的人,那是一個散修,這天地間散修入了結丹期本就十分怪異,所以那人脾氣怪異也就不足為奇,這床上也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誰知這一切落了這好#色魔修的眼,總愛偷看那些事情,最後便踢了那散修,自己上場了。魔修真氣不純,孟蘊塵只得了身體的歡愉,這修為上升的十分慢,自然很是嫌棄。
“我這睡了四十年,這世間可發生了什麼大事?”看著那魔修五官深刻、稜角分明卻面無表情的臉,孟蘊塵問道。
魔修認真回想了許久:“這修真界發生了幾件怪異的事,先是火行宗掌門曲然瑟被人打了,元嬰受傷,陷入睡眠中,與你一般。再便是那服侍你的侍女看上了山下的農夫,逃了這天行宗,與那農夫耕田織布去了。你那住處沒人收拾,長了一層灰塵,你養著那花,也枯死了。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魔修聲音突然頓住。
曲然瑟也到了元嬰期,元嬰期修者本是世間少有,自己受傷是因為受了劫,而曲然瑟居然是被人打了,這人又是誰呢?孟蘊塵有些好奇。魔修之後的話便是廢話了,服侍自己的侍女本是普通人,嫁與他人,結婚生子,本是正常。那人聲音停住,對這最重要的事,孟蘊塵注意力很快由曲然瑟受傷轉到了這裡。
“何事?”孟蘊塵頗有些不耐煩。
“夜宴十八嶺魔修杜因安與天行宗孟蘊塵結成了新婚之喜。”魔修一臉正經道。
“……”
“往日裡那嘴裡一句話冒不出來,如今卻這般多話,莫非被什麼話癆附了身?”
“情之所至,並非話癆。”
孟蘊塵狠狠瞪了魔修一眼,魔修才閉了嘴。
“一睡四十年,四十年前,我將將然交給了陸流觴,我徒兒聰明伶俐,陸流觴根骨奇佳,也算成全了一對神仙眷侶。如今過了這麼多年,我那徒兒覺醒了也該有三十多年了,也不知道修為到了何種程度。我如今便覺得十分思念他,也不知道誰立下的宗規,這嫁出去的弟子便不能回宗,既然他不能回來,我便去那月行宗看他。”
“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第47章 每個故事裡都有一個神醫
文頤者,世間之名醫也。
五歲識穴道,六歲辨百草,十歲開始行醫,自是救了無數人。
可惜名醫也是普通人,能醫人不能醫己,許是年輕的時候碰多了毒藥,不僅瞎了眼,人也有些瘋瘋癲癲起來。因為無子,年紀大一些了,皮也厚了,便到處混著飯吃。其實文頤不過四十來歲,但是容顏卻已經顯了老態,如那五六十歲的老頭了。
那瘋瘋癲癲不似正常人,誰也不知道他便是當年名遍天下的神醫,到了這月行宗,陸流觴只當是流浪的老漢,月行宗這般大,多施捨一口飯也不在乎。
文頤大部分時間瘋瘋癲癲,鮮少有正常的時候。恰好這一日清醒些,聽了侍女說夫人總是噁心嘔吐,還總是愛睡覺,便想著肯定是害喜了。他感念月行宗的恩情,行醫一生,唯一所會便是治病,想著此時或許可以幫上一二,便尋著來了這靜心居,問了陸流觴在此處,想著陸夫人也與他一塊。
他急匆匆地推開門,眼睛雖然看不見,耳朵卻十分靈光,聽著呼吸聲知道這屋子裡有兩人,想著自己肯定走對了。
“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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