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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將然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那門才開啟,黑衣人冷冷盯著孟將然。
“我剛聽見你屋裡有那奇怪的聲音,不知發生何事?”孟將然問道。
“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你剛洗浴完就想死嗎?”那人語氣十分不快。
“……我只是擔心你。”孟將然解釋道。
那人眼光微閃,卻是低下了頭。
“你究竟是誰?我從未見過你,你又為何要多次救我?你救了我,卻又不願意告訴我你的真實名姓。”這疑問掩藏在心裡久了,便忍不住要問出來。孟將然心中懷中一絲希望,希望這人救自己並非有目的而為,又想著這人平白無故為何又要救自己呢?
他這一生太過艱難,本不該存了這般心思,心中又想著,若是真有人毫無理由對自己好……
“每次你要死都被我遇見,我倒想裝作沒看見。”過了許久,那人才抬起頭來道,“我救了你,問你名姓,你也是猶猶豫豫,不過我也不想知道。也莫拿那假名字來糊弄我。”
“孟將然。”孟將然道,就見那黑衣人突然像聽見什麼天荒夜談般死死地盯著自己,他重複道,“我姓孟,名將然。並非假名。”
第58章
十里桃花林;那桃花之後藏著的便是這修真界三大宗之一—……火行宗。
這桃花林被設下禁制,無論是修為多高深的修者都無法使用法術。
漫天桃花中;伴隨著馬蹄的‘噠噠’聲;一輛馬車遠遠行來。
這桃花樹下一青年抱著劍;倚靠這那桃樹,眉宇間帶著些許薄涼之氣;與這美景格格不入;那馬車到了青年身邊,突然停了下來。趕車的是一個小童,那小童掀開車簾,裡面走下一個白髮白眉的老者,只是那老者氣息沉穩;腳步有力;顯然是那修為高深的修者。
“年輕人,你也要去那火行宗嗎?為何停在這處?”老者關心地問道。
那年輕人面無表情地打量了老者許久,最後點了點頭。
“這桃花林中不可使用法術,你也無坐騎,走路定然十分累,不如隨我一起,這馬車還容得下人。”老者道。
年輕人也不客氣,翻身上了馬車。
“火行宗是修真大宗,可惜了曲老掌門,終究沒有渡劫成功,不過現在也是人才輩出,曲掌門已經是元嬰期,這結丹修者也有數人,不愧是火行宗。”
“說起來這月行宗也十分厲害,陸掌門年紀輕輕便到了結丹末期,臨了那元嬰期,唯一的憾事便是那孟將然沒有覺醒,壽元早早的盡了,過幾日陸掌門便要與那女修林瑾結姻,也算是喜事一件。”
“這三大宗,另外兩大宗都是十分厲害,倒是這最神秘的天行宗,自從出了孟將然,孟五倒是再沒有收過徒弟。都說這天行宗收徒講究緣法,果然不簡單啊!”
“曲掌門之前說要讓人在這林中接我,行了這麼久,也不見人影,這老傢伙,莫非是老糊塗了?”
老者自顧自的說著,那年輕人久久沒有反應,不由有些好奇地看了過去,只見那年輕人臉色蒼白一片,牙齒咬著嘴唇咬得太過厲害,竟是滲出了血絲。那人握劍握得十分緊,骨節突出,那手中的劍竟是泛出淡淡的紅色。
“焚火,你是火行宗曲青衣?”老者驚訝道,後又生了抱怨,“你兄長定是叫你來接我,為何不做聲?害我錯怪了曲掌門。”
轉瞬間,那馬車中的人瞬間不見了,老者連忙掀起那馬車的簾子,偌大的桃花林中,早不見了曲青衣的身影。
“世間都傳聞這曲青衣性子怪異,今日所見果然傳言非虛。”老者感嘆道。
“師父,您確定是他性子怪異,而不是您話太多,把他嘮叨的跑了?”小童一邊趕著馬車一邊道。
“你這小子,別以為長著一副小孩模樣我就不敢揍你!”老者吹鬍子瞪眼道。
馬車漸行漸遠,與這馬車相反的方向卻有一個身影迅速往外跑著,這桃花林中不可用修為法術,那人卻是像一陣風般,一閃而去。
月行宗便是一片喜氣,到處都掛著那大紅的燈籠,柱子上都貼著‘囍’字,真是處處都感受得了那喜氣。
這夜裡,燈籠也照的四處十分亮。
這霧山前山正中處有一處院子,喚作‘靜心居’,便是月行宗歷代掌門所居之處。
陸流觴喜好清幽,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窗臺上擺著幾盆花草,整個屋子便給人一種寧靜而古樸的感覺。
陸流觴在那床上閉目養神,吐納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