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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宗訓不止如此。”
假如兩千年前,那個倖存的大衍宗先祖窺探到的先機,是異界之人混入大衍宗教派、進而掌控了全派呢?這麼一來,“異界之人”就很難被識別出來了。因此,宗訓或許是:即使是正派支脈,也格殺勿論。
商辰說:“我們做個假設,有那麼一群人,他們全部是大衍宗支脈下,法力強大的修真者。他們代代相襲,瞭解仙宗和魔極的血戰始末,也瞭解兩千年前的那件事,所以,這群人負責找出‘異界之人’或者‘異界之教派’——這些人肯定是隱而不出的,這麼說吧,我們把他們叫做隱者。”
那麼,隱者怎麼找出“異界之人”,就成了關鍵。
玄陽教、封魔界,都曾奪得群英會魁首。但這不成立,總不能把奪得魁首的宗派全滅掉吧。所以,隱者一定在群英會中的某個環節,設下了伏筆,這些伏筆成為他們識別的關鍵。
明殊忽然說:“群英會中,不參戰的大門派派出高手,監督作戰,以免出亂——那時我就納悶,從來沒有見過這些高手,可見,他們真的深不可測,或許就是我們說的隱者。”
商辰笑道:“應該是隱者隱藏在其中,我們去查一查到底哪些門派參與。”
明殊沉默半晌說:“感覺還是不太對勁。”
一直在旁邊雲裡霧裡的玄墨忽然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這些知道來龍去脈的隱者,他們互相也不認識?但他們又共同知道某些東西!這麼一來,他們既要打到敵人,也要搞清自己人!”
商辰猛的一拍手:“啊呀!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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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隱在的殺機一
【〇七一】
一直在旁邊雲裡霧裡的玄墨忽然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這些知道來龍去脈的隱者;他們互相也不認識?但他們又共同知道某些東西!這麼一來,他們既要打到敵人;也要搞清自己人!”
商辰猛的一拍手:“啊呀!就是這樣!”
百里界,巴掌大的一塊地方;人口也就這麼點兒;記錄的資料又詳盡;連族譜都清清楚楚。所以,上萬年的事;也能摸得一清二楚。但人世不一樣,別說一萬年;就是一百年,事情都早湮沒得一乾二淨了。
時間流逝中;一切都會變。
這些隱者雖然揹負著誅殺異界的使命,但他們其實很迷惘,對手如在迷霧,無跡可尋。隱者只有在試探中,讓事情一步步清晰明朗。玄陽教,或許就是這種試探下的犧牲品了。而封魔界,是另一個犧牲品。
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被盯上呢?
“師父,你想一想,玄陽教和封魔界有什麼共同的地方?”
明殊開始直視那段不願回憶的往事,因為血債,或許並非自己所為,這給了他無比的勇氣,凝思良久,明殊忽然開口道:“玄陽教奪得魁首後,也獲得了一個法器,叫梵弩。梵弩是半封印狀態,我的師兄和師叔們用盡法力,試圖喚醒梵弩,都失敗了。後來,師父把梵弩給了我,能用就用,不能用就供起來。”
明殊不想荒廢這麼一把神器,所以他想盡辦法喚醒梵弩。
“成功了嗎?”商辰追問。
“沒有。”乾脆的回答之後,明殊卻又皺眉,從記憶裡拽出了一絲絲痕跡,“不對,我最後一次閉關修煉是帶著梵弩的,我不確定成功了沒有。”
閉關修煉。走火入魔。
而一把無關緊要的梵弩早消失在記憶了,它再沒有出現過。
梵弩去了哪裡?再無人知道了!壓抑的氣氛之下,連回憶也窒息,商辰話鋒一轉:“師父,在封魔界時,你幫太叔九幹了什麼?不止是給他的御獸療傷吧?”
路過封魔界時,因公子夏一事太過壯烈,讓人無視了其他東西。
現在,終於翻出來重新說。
明殊坦然道:“南斗十星的法力雖在最後一關被喚醒,但很不穩定,容易傷害到御獸。藉著給玉獅子療傷的機會,我探了探南斗十星,並運用靈力,讓它穩定下來。”
商辰說:“恐怕,這就是原因。”
明殊、祁子塵、玄墨同時驚訝道:“什麼意思?”
商辰說,“我有個猜測:梵弩,或許也是魔極的東西。隱者將它交給得勝一方,就是窺探這件法器能否被解開。師父雖然當時沒有修魔極,但天賦強大,或許是透過另一種途徑,令梵弩重生了。而隱者藉此認為,玄陽教或許蘊藏著‘異界’之人,所以暗下殺手。”
明殊沉默了。
商辰很自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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