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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出口時很輕易;但真正相對時還是覺得羞恥;商辰磨磨蹭蹭了半天,手在柔軟的腰帶上蹭了又蹭,尷尬得很。明殊端坐於前方也不來幫忙;只拿一雙眼睛望著商辰的手。
商辰惱羞成怒;耳根燒紅,瞪了一眼明殊。
明殊的臉繃得緊緊的。
商辰一狠心,啪的一聲把衣裳解了摔到一邊,直直低盯著明殊。逼得明殊終於動了一下,傾身,將商辰摟進懷裡。
只一瞬;熱浪灼過,如七月正午烈日燒灼的石頭。
商辰本能地一推,驚訝地看著明殊。
好熱!
為什麼這麼熱?
根本就不是人體所能散發出的熱!
而明殊的反應卻不是如此,他嘴唇發白,輕抖了一下——像寒冬裡,被寒風吹過一樣。灼熱?抑或深寒?把兩個人遠遠隔開,一瞬間,商辰不明白髮生了,而明殊的臉卻別開,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會如此一樣!
“師父,為什麼會這樣?”
“你跟我修習的功法,截然相反。”
隨著日夜不斷修習,功法鐫刻入骨髓血液,一旦情動,不由自主就散發出來。明殊修習的是至熱的焰熱之術,商辰修習的是陰冷的冥寒之術。
商辰大受打擊:“師父,就算不雙修,只當做平常的親熱……”
“也不行。”
“……什麼?師父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告訴過你了。”
“你什麼時候說過啊?要知道是這樣,我打死也不會練這種破功!”商辰從床上跳起來,怒不可遏。
“最開始。”
最開始?商辰絞盡腦汁,依稀記起明殊似乎曾經說過兩人功法完全不同的話,可是,根本就沒有挑明啊——明殊向來都這樣獨斷!
“我以為你知道。”明殊冷靜地說。
“怎麼可能?”
“你對練功的熱情非同尋常,我以為你一心……想跟霽青修習靈力!”
“混蛋!我練功還不是為了你啊!”商辰,一身寒氣不由自主像外散,猛然想起自己跟著霽青練功以來,明殊的臉色一直不太好。商辰偶爾黏他,他也是冷冰冰的樣子,盡跟雲鎮站一起。
在霽青和瀧煥關係明朗後,明殊才稍微解凍一點。
想不到,冷冰冰的明殊一直在鬧彆扭。
這下可好了,一入魔極深似海,練了冥寒之法以後都跟明殊親近不了——誰能受得了?!別人是欲仙欲死,自己跟師父則是一個就被火烤、一個被冰凍!還怎麼雙修!恐怕隨著自己修行越來越高,以後連抱都不能了吧?
商辰收了一身寒氣,砰的一聲倒在床上。
明殊靠過來。
商辰一股無名之火冒上來,怒目:“我跟著誰練功,還不是師父你說了算!跟著霽青……也不是我想的啊!誰讓師父你什麼都不說!現在怎麼辦啊!!”
明殊忽然輕笑:“這麼想跟我雙修?”
“……”
“上次你怎麼不願意?”
上次?明明是四年前了好不好!在路上說也就罷了,現在又提!你就那麼在意那件事?!能不能不要這麼記仇!明明那時候是你自說自話自己把主做了,還怨我不願意!商辰捏著發紅的耳朵,嘀咕說:“……我,沒有不願意。”
“嗯?”
“師父,我沒有不願意!那次我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你就把話岔開了!好了,不要管幾年前了,現在怎麼辦啊!”商辰自暴自棄,把腰帶狠狠一束,趴在床上,臉埋進枕頭。
“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
“現在這樣,是因為你控制不了冥寒。受你的影響,我也不由自主地散發炎術。他日,你若能自由掌控,就可以了。”明殊的手放在商辰的蝴蝶骨上,一下一下撫摩,手掌的灼熱漸漸變成了溫暖。
又是練功啊?練無止境!
商辰悲涼地想:在練功的路上總是這麼被動,被各種各樣的事情推動著,其實最原始的動力明明就是想讓明殊另眼相看而已——結果搞成這樣子,到底是誰造成的?
“商辰,對不起。”
“……”
商辰一語不發,握住了明殊熾熱的手。
百里殿的清晨格外沁心,紅豔豔的山花開了半山,瀧煥在迎風招展的花中冒出來,吱哇大叫:“什麼?你又要拉著霽青閉關修煉!開什麼玩笑啊!你們不是才出來嗎?”
“以為我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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