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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麵人身的怪物。千萬百計想將他殺死,甚至將他的家連同母親都燒死了。激憤之下這男子憤然施出強大的法力,結果天地失色,殺死仇人,他自己也投入圓鏡塘自盡。
祁子塵咳了一聲:“我這個俊美男子的故事編的怎麼樣?”
祁子塵,簡直是締造傳說的人。
商辰和瀧煥震驚了!
瀧煥崇拜地說:“好厲害!像真的一樣!無疾魔君就是好看到慘絕人寰的地步,絕對不是醜!”
祁子塵說:“知道我為什麼會把傳說和無疾魔君聯想起來嗎?因為:霽青色!”
霽青色?無疾魔君的髮色?
祁子塵說:“我父親講述這個傳說時,特地說,這個怪物把天空染成了霽青色。我問霽青色是什麼顏色,父親答不上來,只說霽青色,祖祖輩輩的傳說都是霽青色,那就是霽青色了!”
——為什麼強調是霽青色。
——這個詞很少見,說青色不就夠了嗎?
商辰領悟:“霽青色,是傳說中那個怪物專屬的顏色——而無疾魔君卻說是他的髮色,難怪你會將兩件事聯絡起來。”
祁子塵微笑地說:“傳說,是很奇妙的東西。它既想向人們傳達真相,又必須巧妙地掩飾起來,所以它改頭換面地出現了,期待後來人從蛛絲馬跡中找出真相。當然,這些只是假設,我也很想知道那個傳說究竟掩飾了什麼!”
瀧煥頭疼:“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想不過來了。”
時光不可倒流,而長大瀧獸也沒法回到小小的時候,否則他會飛回以前好好地看一看那個無疾魔君。曾經給自己吃彌寶粟、用法術療傷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有著什麼秘密。
瀧煥有點傷感:“為什麼還要讓我想起他啊?我知道人只能活一百年時已經傷心過一次了啊。”
商辰摸摸他的頭髮:“在你的記憶裡他活了兩千年,比大多數人都長。”
瀧煥挨著商辰:“也是他告訴我,變成小狗長翅膀的樣子,人才不會見了我就跑——可他就不會怕我啊,世間只有一個無疾魔君。”
祁子塵說:“世間也只有一次你遇上了無疾魔君。”
瀧煥鬱悶地瞅他:“什麼意思啊?”
祁子塵笑著覆下睫毛:“只有在你們相遇的那一刻,你是無疾魔君的瀧煥,而無疾魔君是你的無疾魔君。此前,或者此後,再沒有第二次。”
瀧煥說:“商辰,我頭疼。”
商辰給他揉了揉腦袋,覺著自己的頭也抽疼。
霽青色。
無疾魔君。
到底有沒有關係。
祁子塵是一個韌性很足的人,一旦有所悟得他就會堅持去做。他甚至比旁人更執著。商辰被他的堅執打動,一起跟著探尋起來。
正在迷霧之時,商辰忽然一拍腦門:“百里界還有一個活得的長的啊——玉雪駒。”
瀧煥啊了一聲苦臉說:“又要去見那個老王。八。蛋啊,不行,他上次都記我的仇了,怪我老在背後罵他,我不要去!”
不想去也得去,瀧煥撲扇著翅膀背這兩人去了。
玉雪駒見了第一句就說:“哼!見面禮?不必了!讓這個小瀧獸給老夫刷刷背,剔剔牙,再說來是什麼事!”
瀧煥叫苦不迭:“你幾千年沒洗澡了,我不!”
玉雪駒把雲爪一伸:“請回吧!”
瀧煥吭哧吭哧把鴛鴦井的極寒水引過來,為玉雪駒結結實實洗了一個澡,洗完還為他引來清風吹乾,玉雪駒這才算舒坦了:“說吧,小瀧獸,什麼事把你愁成這樣的?”
瀧煥呼哧著說:“商辰,祁子塵,快說!”
商辰開口了:“是明淵魂君將百里界封印的嗎?”
玉雪駒露出渺遠的眼神:“這個老夫不知道,老夫只知道忽然有一天就封印了,怎麼也出不去,哪裡也不能去,衝了好幾次衝不破,老夫就修行去了。”
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獸啊!
商辰問:“封印後,有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比如大災大難?地動山搖?”
玉雪駒意味深長地說:“你問的是百里界的人世吧?雖然同在一個封印內,但我們神獸所居住的地方和人世,宛如兩個不同的時間。人世發生什麼,我們都不知道——若不是小瀧獸帶你們來,你們也很難找到我們。”
祁子塵開口了:“請問有沒有人尋找您當御獸呢?”
玉雪駒劃出雪一般的腿,伸了一個懶腰:“你這小子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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