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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這種靈力並非尋常修行者可以抵禦。環視一圈後,霽青看著桂茗:“他沒有偷,我現在就帶他走。”
桂茗面色難看:“南斗宮豈容爾等放肆!”
霽青輕蔑地一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都會帶他走!”
此言一出,南斗宮一片譁然。商辰和三黑心想撕破臉也無所謂了,遂暗運法力,準備隨時一戰。就在惡戰一觸即發之際,有人走出來了:“是嗎?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敢如此放肆!”
商辰定睛一看,這人相貌年輕,卻一頭雪白的頭髮。
桂茗恭恭敬敬上前:“師叔!”
這師叔一看就很輕狂,掌門都這麼恭敬,看來不是什麼善茬。霽青雲袖一拂,傲然地抬頭:“請吧!”
好一場令人眼花繚亂的惡戰,只見湖上掀起了一陣陣的巨浪,靈力法力在浪尖狂飆。不過高下不久就分出了,任由掌門的師叔如何興風作浪,霽青始終立在浪尖之上,一襲長髮飄散。即使被半張面具遮住,依然可時時聽見驚呼聲。霽青忽然發力一線劃過,直擊白色的圓形靈波之央,唰的一聲,靈波剎那破了,師叔瞬間半跪在湖面之上。
三黑好笑地說:“我覺得瀧煥那方法還真可行,霽青面具一摘保管倒戈一片。”
商辰則扶住了瀧煥,瀧煥唇色如雪。
在離開人群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看著這場勢力懸殊的戰鬥。
“這個青發男子是誰?”
“不知道。”
“他的靈力氣息與百里殿其他人不同。”
“截然不同。”
“戴面具的人,要麼絕世的美,要麼絕世的醜,他是哪一種?”
“你竟有心情想這些?”
“這麼有趣的一群人,應該留下。”
“我亦認為。”
商辰本能地回過頭頭,身後卻什麼也沒有。總是莫名地覺得什麼在看自己,卻尋不到目光的來源——這種奇異的感覺,已經持續好幾天了。
霽青站定,望著桂茗:“我贏了,我可以走了吧!”
桂茗面色鐵青,一副死也要同歸於盡的不堪屈辱的樣子,正要說惡話。這時六長老跑了上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面色更加鐵青,而後忍了又忍,對著三黑忽然一抱拳,難堪地說:“桂某、桂某冤枉你們了,那南斗十星,沒丟!”
這是第二次抽自己臉了吧?
這個南斗宮的宮主根本就不像一個宮主,而像一個管眾弟子的大師傅。三黑和商辰面面相覷,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祁子塵開口了:“桂宮主見諒,我等幾人心切,但絕非有意滋事。”
桂茗似鬆了一口氣,看向祁子塵:“還請幾位不要介懷,再呆幾日,群英會就開始了。”
再待下去名聲遲早要被塗成黑色吧?祁子塵卻微笑:“多謝宮主海涵,我等就不客氣了。霽青世尊,你帶著瀧煥先行回吧。”
霽青帶著瀧煥飄然而去。
南斗宮一眾也散了。
三黑問祁子塵怎麼不走呢,擺明了就是南斗宮給挖的坑嘛。祁子塵卻回答:“我們來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怎麼能輕易放棄?人世果然險惡,但我們堂堂正正,他們能耐我們何?”
三黑說:“因為你沒有在人世呆過!”
百里界才幾個人?沒有榮華、沒有富貴、沒有權勢等爭奪,就算想險惡也險惡不起來。不過,商辰和三黑也不想離開,什麼都沒有獲得就離開,不是白跑一趟嗎?
三黑嘀咕一聲:“我算是發現了,一個宗派最無能的就是掌門,你看桂茗,堂堂一個宮主法力不行,還那麼蠢!若是他帶著南斗宮弟子奪了三年前的魁首,我可真憂心修仙宗派的前景啊!”
祁子塵笑:“桂茗不是蠢,是身不由己。”
後來慶風說,三十年前,閣中一位不常露面的尊主領著弟子奪得了魁首,三黑越發驗證了自己所說的掌門無能的話。
商辰覺得越呆事情就越多,還好馬上就群英會了。
一連幾天商辰都覺得背後有人看自己。
偶爾還有黑影閃過。
這天,熟悉的感覺又來了。商辰索性挑了一條偏僻的山路走,越走越荒涼,他飛快行了幾步,果然聽見窸窸的聲音,他忽然停下,露出微笑,對著虛空輕喚一聲:“師父?”
明殊從樹後轉出來,冷峻著臉,有一絲被堪破的尷尬,眼神有點飄忽。
商辰欣喜地上前:“師父,既然來了,怎麼不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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