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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鎮西王府,突生此變,本世子無法再袖手旁觀,但不知我南郡有無能相助之處。”
夜空中的星很亮,月色柔和,本該平和而靜謐的夜晚,卻無形中充滿了山雨欲來的氣息。
眾人趕到西郡王府時,郡主已親自前往北城門只留下一些侍衛保護澹臺容月和劉公公一行。
西郡王府內哀哭聲一片,靈堂中,即將再添一塊新的靈位。就在剛剛,楚齡郡主的幼弟身中劇毒,吐血身亡。
鎮西王白氏一脈,就此絕後。
劉公公在西郡王府前庭處大發雷霆:“大膽,咱家和澹臺小姐還在西郡王府,他們竟敢明目張膽帶兵來打,分明不把皇上太后放在眼裡!”
在此時凝素的氣氛中,他的言行尤其突兀,鄧護衛長低聲勸道:“公公,鎮西王世子剛剛慘死,此時我們不宜多計較。”
劉公公怒道:“咱家是在為西郡出頭!是個人都看的出來,小世子是誰毒死的!毒死王爺王妃世子,毒死來參加招親的人,謀害澹臺小姐和咱家,攻打西郡,北郡如此膽大包天,簡直沒有王法!”
鄧護衛長再小聲道:“公公,此事無確鑿證據,我等不便多言。”
杜如淵先到靈堂,在靈位前上了三支香,再向郡王府總管道:“我欲去城門前看看。”王府總管懇切勸阻,道,城門危險,杜世子身為南郡世子,不必為了西郡與北郡的恩怨涉險其中。
杜如淵道:“這渾水,本世子早已趟進來了,假如今晚北郡的兵馬破城而入,本世子,所有郡馬參選,還有城中無辜百姓,誰能獨善其身?”
樂越與其他人紛紛贊同。
王府總管和侍衛們引著杜如淵在前,樂越,孫奔與其他人在後,剛出了靈堂外,文霽突然躍出人群,拔出腰間佩劍,一劍刺穿門邊的白色喪簾。
喪簾刷地撕裂開,文集的常見架在了一個人頸項上。那人竟然是之前在庭院內高聲質疑樂越的藍衣短鬚人。
文霽和聲道:“錢五俠,你趁眾人不備,藏身在此,是否已經大功告成,準備回去向主子請功?”
錢五的臉色變了變,笑道:“文公子真會開玩笑。”
文霽冷冷道:“在靈堂內肆無忌憚地笑,錢五俠還真是百無禁忌。”
錢五神色大變:“文公子想說什麼?”
文霽眯起眼:“在庭院中時,我就覺得錢五俠神色有異,好像太急於把罪名栽給樂少俠。之後來到郡王府,果不其然,錢五俠就趁著眾人無暇留意其他,悄悄沒了蹤影,你躲藏在此處,想要做什麼?”
錢五張了張嘴,文霽的劍一抖,驀地一劍劃開了他的衣襟。破開的衣襟露出的左胸皮肉處,赫然有一朵蘭草刺青,與當日行刺澹臺容月的屍體一模一樣。
眾人皆變了臉色。
文霽的劍再度橫在錢五頸項處:“說,你有多少同夥?解藥在何處?”
錢五突然猖狂地大笑起來:“兵已在城下,西郡亡局已定,你們這群江湖烏合之眾,只是垂死掙扎,哈哈,解藥?毒不是我下的,不過就算我有解藥,你們也永遠別想得到!”
他的笑聲越來越弱,口中冒出黑血,一頭栽倒在地。幾個郡馬參選快步上前,和文霽一起仔細地搜查錢五的屍體,一無所獲。
南宮苓皺眉道:“他定然還有同黨!”
文霽長嘆一口氣:“不錯,他一定還有同黨,同黨會有解藥,可現線上索全斷,我們也沒有時間查了。”他仰頭看他,北邊天空,泛出了紅光。
那是無數火把燃燒時,照亮天空的顏色。這顏色代表,北郡大軍,已臨城下。
樂越看向那個方向:“不然我們兵分兩路,文兄,你沉著冷靜,看起來中毒還未深,就和我們一起前去北城門。南宮兄,你與其他人留在這裡繼續找內奸和解藥。”
文霽沉聲道:“好,樂兄說的是。”
南宮苓卻似有異議。琳菁打斷他道:“哎呀,現在沒機會爭了,你們中毒了,過去可能也沒用,郡王府裡有澹臺小姐一行,還有不懂武功的侍女僕人,行館中毒發的人也需保護,你們還是留下吧。”
樂越道:“不錯,假如城破,這些人就拜託各位了,郡王府說不定有密道,到時候能救下一個是一個,能逃出一個是一個!”
南宮苓的神情終於堅定起來:“不錯,我們好歹都會武功,毒道明天上午前大概不會發,足夠做很多事,這裡交給我們,杜世子,樂兄,你們多保重。”
樂越抱抱拳,轉身趕往北城門。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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