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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踏實走路為好,我們走吊橋吧。”
這廂青山派的眾人沿著吊橋往對岸去,讓樂越奇怪的是,難得洛凌之竟沒有顯擺,也和他們一道帶著清玄派其他弟子從吊橋上走。那廂華山派正七手八腳在打撈那名沉湖的弟子。
華山派的弟子雖然很會飛,卻都不善水,摸索了半天,才將那名弟子拖出水面,十分狼狽。
重華子和清玄派的道長們還在不緊不慢地走著,重華子關切地向華山派掌門道:“徐掌門,需貧道這裡幫忙麼?”
華山掌門還未答話,重華子已向吊橋方向喚道:“凌之,速來幫幫華山派的師弟。”
洛凌之應了一聲,振袖而起,只見一條青影從吊橋輕飄飄落上湖面,衣袂如流雲,御風踏浪而去,他行得極其快,固然顯不出如重華子那般慢慢行走的功力,但輕盈優雅,宛如謫仙凌波,吊橋上的許多人不由得出聲讚歎,各派年少的女弟子們望著水面上洛凌之,心都不由自主跳得快了些。
樂越向湖面上瞄了瞄,他本就不大相信洛凌之會如斯甘於寂寞,原來有後著在這裡。
昭沅望著水面上洛凌之的身影,心中再次暗道,一定是他吧,一定是的。
琳箐用手臂撞撞它:“喂,為什麼你總是盯著清玄派的那個洛凌之看?”她摸著下巴,目光鋒利,“該不會……你選中的人就是他吧。”
昭沅一驚,急忙搖頭:“沒……沒有……”
琳箐似笑非笑地瞟了瞟它。
昭沅和青山派的眾人一同走到對岸時,洛凌之和華山派的人也已經將那個掉下水的倒黴弟子拖上了岸。那名弟子正被人按著肚子,一下又一下將吞的湖水擠出來,極其狼狽。樂越和他的師弟們都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瞧了瞧他。
樂越向洛凌之抱抱拳頭:“洛兄,我們先行一步去論武閣了。”
洛凌之微笑還禮。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最近忘了貼龍緣,汗,貼一章……
《第二十章》
鳳崖山的山頂極其開闊,山頂正北建著一座華閣,稱做論武閣。各派依照舊例先到論武閣的大殿中應到,報上參與弟子的姓名,領取牌符,再抽籤決定比試的場次。
青山派領到第三十三號牌符,算是不好不壞,樂越道,兩個三加起來就是個六,是個吉利數了。
清玄派到得晚,但他們是上一次論武會的魁首,因此領一號牌符,站在最上首。
論武閣的大殿中擠不下太多人,只有各派掌門或長老留在殿內,弟子們都在殿外的空地上等候,等辰時一到,朝廷派來的人說幾句話,論武會就可以開始了。
昭沅站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只管自認不留痕跡地努力打量清玄派眾人,清玄派的弟子多名門貴胄少年,都相貌堂堂舉止不凡,不過昭沅打量來打量去,還是覺得洛凌之最特別。
樂越和他的師弟們也在四處打量。
樂吳道:“大師兄,你有沒有覺得,這次論武大會比上次的有些不一樣?”
樂越道:“有麼?論武會你我都只來過一次,這是第二回,大概每回和每回都不一樣吧。”
樂吳搖頭:“不是,我就是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樂晉也跟著道:“對,我也這麼覺得,你看論武閣前有這麼多的兵卒,打扮都和一般的小卒不同,我聽說,只有朝廷的親兵才這麼打扮?”
樂越遂向那些兵卒們望了望:“難道你說今天是皇帝老兒親自來了?不可能吧,他老人家不是病得很重麼,現在應該在龍床上躺著吧。”
杜如淵在一旁挾著書慢吞吞道:“雖不是皇上,也算是此時的大人物了。”向論武閣一旁的小樓一指:“看那樓上窗簾的花紋。據我所知,用海棠花為紋飾的,就是安順王。”
安順王?那不就是傳言中的未來的皇上或者未來皇上的親爹嗎?樂越的師弟們立刻抖擻精神目光炯炯地向那座小樓上看去,樂晉咬著手指道:“喔,如果真是安順王,等他出來的時候,我要多看他幾眼。要不然等到將來,可能就不那麼容易看得到了。”
只有樂越抱著手臂興趣不大地站著,他在心中道,未來的皇上或未來皇上的爹?那可還不一定。或者,未來的皇上能成為皇上還有我的份來著。
他朝昭沅看了看,發現那隻傻龍正站在一棵樹後小心翼翼地偷窺向清玄派方向,它的姿勢神情搭配著那個明晃晃的項圈,傻得無與倫比。
樂越在心中嘆了口氣,可能真的什麼都不一定。
樂吳憂心忡忡地道:“大師兄,倘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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