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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皺眉看著琳箐,琳箐看起來好像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她身上的仙氣很微弱,商景也是一樣。
“琳箐,你。。。。。。和商景前輩是不是受了傷?”
琳箐苦笑:“傻龍的眼力越來越好了。不錯,我和老烏龜在攔老龍的時候受了傷,若不是那本太清經,可能我和老烏龜都要廢在老龍的手下了。”惡狠狠在應澤的身體上戳了一指頭,“都是他!居然沒打倒鳳凰,把自己一派的打了。”
琳箐和商景都傷得很重,暫時難以使出什麼法力,安順王一黨才趁機撿了便宜,抓了樂越、杜如淵和定南王。
定南王被單獨關進了大牢,安順王和太子忌憚樂越和杜如淵,將他們關進了安順王府的這間囚室。
琳箐最後說:“不過,唯一還算解氣的是,鳳梧被老龍的戾氣傷得很重,恐怕難以好轉了。”
杜如淵自棋盤邊站起身:“所謂世事難料,吾怎麼也想不到,本以為萬無一失的驗親儀式會變成這樣。越兄,你懷中的兩本書,究竟從哪裡得到的?”
《P140》
樂越在夢境之中見了太對事情,自己的處境已經不覺得什麼了,從果盤中抓起一片西瓜,咬了兩口,才道:“這本陣法書得自西郡王府。至於另一本,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是我在夢中所得。”
琳箐和杜如淵果然驚訝道:“夢?”
樂越瞄著趴在書皮上的應澤,一字一句道:“我和昭沅,在夢中,回到了四百多年前,見到了卿遙師祖。”最後四個字剛剛出口,應澤的身體動了動,驀地睜開眼皮。
昭沅從琳箐手中接過託著應澤的書冊,樂越再咬一口西瓜:“卿遙師祖他的風采,真是讓我欽佩——”琳箐跨步擋在樂越面前,樂越撐著站起來,把琳箐拉到自己身後。
應澤倒三角的眼睛裡冒出綠幽幽的光:“那本書,是卿遙在夢裡給你的?”
樂越預設。
應澤哈哈大笑數聲:“好!真好!也罷,是他將本座從雲蹤山下救出,就當我還他人情了。”
樂越默默等他笑完,方才繼續道:“應龍殿下,我有一件異常要緊之事想問,不知你能否賜教?”
應澤半眯起眼:“何事?說吧。”
樂越緩聲道:“應龍殿下是不是認識一位叫‘使君’的仙者?”
應澤的瞳孔猛地收縮,使君二字彷彿羽箭,直刺進它的心中。
使君,使君,使君。。。。。。這個詞很是耳熟。可它記不得誰與這個詞相關。
使君。。。。。。使君。。。。。。
朦朧的記憶中,他曾無數次聽人如斯喚過。
“使君真雅量也。。。。。。”
“若非使君,誰又能與那應澤共事。。。。。。”
“使君何必為那應澤說情,白白賠上自己的清譽?”
“使君。。。。。。”
“使君。。。。。。”
應澤的前爪深深掐進頭皮中,牢房的地面和牆壁轟隆隆抖動,房頂上掉下大塊大塊碎屑。
昭沅被震倒在地,書冊脫手而出,商景從懷中抽出另一本書,開啟,書頁中頓時飛出一個金光閃閃的靜字,罩嚮應澤。
應澤悶哼一聲,抽搐兩下,抱著腦袋的兩隻前爪漸漸鬆開,屋內震動漸停。
幾個穿著清玄派衣服的人推開石門,向內張望,高聲道:“快去通報太子殿下和師父,樂越醒了!”再把門牢牢關上,“守好門,樂越太邪性了,醒過來後立刻就興風作浪。”
過不多時,石門再度開啟,太子在一群清玄派弟子的簇擁下甚是抖擻地出現,雙手負在身後,皮笑肉不笑地掃視屋內。他看不見試用了隱身法術的琳箐、商景和昭沅,洋洋得意地問樂越:“妖徒樂越,身在囚牢之中,感覺如何?”
樂越道:“蠻好,比以前住得破屋子強多了,吃得也好,多謝太子殿下款待。”
太子陰惻惻道:“覺得不錯便好。你身上帶傷,剛剛醒來,本宮體恤,不立即審你,讓你多休養幾日。另外,未免你與杜世子二人在此寂寞,本宮特意為你們帶了個同伴過來。”
擊掌兩下,兩名清玄派弟子拖著一個渾身血跡的人走了進來。那人被丟到牆角,凌亂的頭髮下,露出洛凌之的面容。
太子哼道:“不自量力,到安順王府中劫獄!本宮本打算念在曾經同門一場的份上命人無需認真追捕你,卻不想你竟自己過來送死。也罷,正好與你的同黨做個伴兒吧。”
甩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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