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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明當時開膛破肚的兇險。
“這個?不就是被刀拉了一個口子,腸子都漏了出來粘到盔甲上的那一回咯!來的那個醫療官臉都白了,還得是我自己動手先把腸子塞回去,他才敢給我把肚子縫上。”
他說的再怎麼輕巧,可那種連腸子都流出來都沒有時間理會的戰場,那該是怎麼樣的可怕?
見魔族貴族今天有些反常地對自己來了興趣,莫雷斯當然很高興,巴不得把自己的一切全部攤到阿羅德的面前,於是他很自覺地把身上的傷口一一做出介紹,當然只是稍微說了說出處,並沒有很仔細描繪當時的情況。
然而阿羅德並不是傻瓜,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那裡面所隱瞞著的血腥,以及天族戰士每次從死亡主神的懷抱下掙脫出來的艱難。
“大概就是這些了,”莫雷斯抓抓自己有些潮溼的短髮,有些困窘,雖然他不在乎自己身體上的疤痕,不過好像也不會有人喜歡看到一副破破爛爛、像塊全是補丁的破布一樣的身體吧?“呵呵……我都沒注意,可能有些不大好看吧?要不……我記得幻象主神好像有個偽裝魔法……”
阿羅德打斷了他的話:“還有其他的傷痕嗎?”
莫雷斯不知道貴族怎麼忽然對這些這麼感興趣,愕然了一下,然後有些神秘地壓下了聲音,一副“我只告訴你不要說出去哦”的表情:“其實還有一個,”他的手伸到了水下,稍微比劃了一下大腿根的地方,“有次險些被一刀砍到,還好我縮得快,只是劃到了大腿,不然那玩意兒得短半截呢!”
“我想看看,可以嗎?”
“可以啊!……啊?!”這才明白阿羅德的要求,爽快答應下來的莫雷斯險些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魔族貴族英俊的側臉在幽色的礦石光芒下認真而且執著,不像是在開玩笑。
反而是莫雷斯有些尷尬了。
不過想想他們的身體彼此都看過無數次了,沒什麼可害羞的,於是他左右看了一下,划水走到水中一塊大石頭上兩手一撐“嘩啦”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後抬起左腳,指著根部位置一條曾經很深的疤痕:“喏,就是這。”
阿羅德的目光很認真,而且看得很仔細,皮厚的天族戰士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也……也沒什麼好看的!”
他想跳回到水裡去,但是阿羅德卻搶先了一步卡到了他兩腿間的位置,阻擋了他滑下去的動作,讓他不得不在石頭上繼續停留。
“阿羅德?”
這種謹慎的,仔細的,甚至帶著珍惜愛護的神情,莫雷斯只在貴族調配著魔法藥劑的時候看到過。
魔族貴族沒有回答他的疑惑,只是慢慢的用手指一點一點地摸過每一個莫雷斯剛才說過的疤痕,像擦拭著每一個屬於天族戰士的勳章般。
儘管他們已經無數次的赤裸著交纏,可此時此刻,莫雷斯竟然覺得自己像是完全赤裸著……啊,不,他現在確實沒有穿衣服,可是……
應該怎麼說呢……
這一刻的阿羅德,正凝視著他的靈魂。
“雷。”微微張開的嘴唇,裡面卷彈的舌頭吐出了一個低沈的音節。
“嗯!……咦?”
“我可以這麼叫你嗎?雷?”
震動著空氣的聲波在空曠的湖面上盪開,像能傳到很遠,卻又像只不過撞擊了莫雷斯的心臟。
名字什麼的在莫雷斯看來不過是個稱呼,別人愛怎麼叫是怎麼叫。就是那個時候天族的露娜公主有點粘膩地這樣叫他,他也不過覺得稱呼縮短了一些在戰場上叫喚就當然那能更快捷一些而已。
可是他從來不知道被叫到名字的時候,竟能比愛撫更令他渾身感到難以自制的騷動。
“當然可以……”
只不過是被魔族貴族這樣專注地看著,甚至不需要觸控或者高超技巧的愛撫,莫雷斯就已經渾身發熱般興奮起來。
因為被卡著分開了雙腿,所以毫無遮掩的胯間那根本來乖順地伏在草叢間軟乎乎的肉棒很快就地翹了起來。
這樣輕易勃發的慾望,就連一向忠於自己心情的野獸都有些意外的尷尬,就算他在蠢鈍,也覺著在這種氣氛下,怎麼也該是說些正經的情話,就算是那些癟足的讚美詩也好,可總也不該是直接翹起那根的……
慌亂間他不加思索地直接一手按了下去──疼!!那哪是能這麼弄下去的?!
“要、要不你先聽我念首詩歌?”為了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犯那種不著調的問題,莫雷斯很認真地進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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