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幾人,監獄長雖然意外卻並不震驚,畢竟一開始他就沒把磬音當弱雞。反而是小隊長心悸連連,如果他先一步出手,是不是也會被暴打一通?齜齜牙,小隊長有種身上一痛的錯覺。
猶豫了一下,小隊長道,「要不要給他一個警告?」身為囚犯,這樣是不是目中無人了?!
監獄長臉上的肉顫了顫,呵呵笑道,「暫時不用,看起來他有分寸,也許是我們想錯了,你看,他似乎很顧及另一個犯人齊嶽。」
「對方似乎並不領情。」
「但是很明顯他們的相處起來並不陌生。」
「難道是他的手下或者保鏢?」小隊長納悶極了,「可是既然把他丟在這裡,又怎麼會讓他帶著護衛。」
監獄長抽出香菸,徐徐吞吐,「看那個人的態度,他並不知道磬音的身手,甚至以為他們是那種關係,就和你以為的一樣。」
「看起來,的確很像啊。」接過獄長遞過來的煙,點燃。
「他們是不是情人不重要,可是我們有必要查一下他們的身分,一會兒就把凱倫喊過來。」
「是,長官。」
磬音為自己沒能取得齊嶽嵐的讚賞表示了幾分鐘難過,但很快便恢復過來,湊上前道,「你說我們會被關多久?」
「不知道。」說完,齊嶽嵐又耙了耙頭髮。
進入監獄後,磬音就彷佛忘記了發生過的事情一樣,似乎回到了溯日監獄的日子一般,而之後的事情都沒有發生,理直氣壯的將自己和他歸在了一國。
「那我們是要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了?」磬音語氣有些奇怪。
一輩子……
這是齊嶽嵐沒有想過的,可現實是,如果沒有意外,他是要蹲在這裡一輩子了。
不對,也許齊夙什麼時候膩了、不給他送解藥,他就會死在這裡。
「你冷嗎?」磬音問。
「啊?」
「我看你哆嗦了一下。」磬音從床尾拖出自己的外衣,強行給齊嶽嵐披上,「穿上,這裡暖氣好像沒開一樣。」
齊嶽嵐抓著衣服,覺得身上的衣服有些沉重,「這裡的條件比不上其它監獄,只要凍不死我們就行了。」
「我不會凍死。」磬音一臉認真,「不過如果太過寒冷,我可能會冬眠……」
「……冬眠?」齊嶽嵐詫異的看著他。
「是一種保護機制,應該說當我們遇到足夠致命的威脅,又沒有辦法修補的時候就會陷入冬眠,給機體全力防禦外環境的能力,在適當的時機,才會甦醒。」
怎麼說得好像動物一樣,齊嶽嵐心中默然,隨口問道,「要多冷才會冬眠?」
磬音想了想,「溫度下降到足夠我冬眠的程度,大約零下兩百度是極限了,身體會被瞬間凍住,因為外層面板防禦太差,雖然能不斷再生來彌補,但是時間長了機體會不堪重負,所以身體會很快進入休眠期,等溫度上升才會醒來。
「這是很危險的一個過程,因為可能會在休眠中遭到意外,所以如果是我,我寧願耗盡生命維持清醒……」
「……」齊嶽嵐無力的看著他,他不該去問的。
磬音一邊說一邊悄悄望著齊嶽嵐,他心中竊喜,被關在這裡果然還是有些用的,至少因為他與外界無接觸,在齊嶽嵐的眼中他的危害性降低了不少,不再像在飛船上一樣時常眼中透出警惕和疏離。
「啊!」齊嶽嵐驟然發出一聲痛呼,彎著腰倒在床上,虧得他是坐在床邊的,否則一定會狼狽的摔倒在地。
「你怎麼了?」磬音緊張不已的抬起他的臉,在看見齊嶽嵐面部扭曲的時候,更加慌亂了,「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你說一說。」
齊嶽嵐想開口,可是他痛得身體發軟,四肢百骸都是麻的,舌頭也轉不了彎了,唯有痛苦是實在的。
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痛苦慢慢抽離,齊嶽嵐才有了一絲力氣說話,「是毒藥發作了,第一次注射的時間到了。」
齊嶽嵐的指尖還在哆嗦,他像是毒癮發作的人一樣,急切的從床板下取出藥盒,取出針管刺入手肘的血管中。他知道這種毒藥的效力,距離第二次發作只有幾分鐘,他要在此之前推入緩解劑。
注射完畢,幾分鐘內齊嶽嵐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只是身體還有些發軟。
他看向磬音,磬音的臉色很差,白皙的面板有些發青,看上去比他還像是中毒的人。
因為磬音的憂心之色太過刺眼,齊嶽嵐眼中十分酸澀,不禁抬手揉了揉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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