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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音猛然抬頭,怒視著他。
埃德蒙笑得更猖狂,「怎麼?想打我?我知道你能打,不過藥可就拿不到了。」
磬音內心掙扎糾結,雙腿漸漸放軟,閉上眼跪了下去……
「是我不好,你把東西給我,那是他的東西,他沒有得罪你……」
「嘖嘖,早點識時務不就沒事了。」埃德蒙親暱的扶起磬音,「我怎麼捨得美人給我長跪,今晚結束後我們再談。」
磬音抓住他的胳膊,「先給一半……四支……不,三支就好。」只要你拿出盒子,我就要你的命。
「不行不行。」埃德蒙抽出胳膊,顧左右而言他,「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別怕,我經驗豐富,會讓你爽到的。」
磬音皺了下眉,「該不會根本就不在你手上吧?」
埃德蒙咦了一聲,「不在我這裡你認為在誰手上?這一區的BOSS是我,誰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鬼?」
「證明給我看,一人退一步不行嗎?」磬音望著他。
如此近的距離下,磬音的臉還是頗有殺傷力,埃德蒙有些暈乎乎的道,「證明給你看當然可以。」
埃德蒙轉身走到床邊,從床腳摸出一個熟悉的盒子丟給磬音,「接著。」
磬音捏住藥盒,沒錯,是齊嶽嵐的藥盒,狡猾的東西,「藥呢?」
埃德蒙動了動脖子,靠在鐵床的欄杆上,「在安全的地方,一句道歉就想換一支?據我所知這種藥可是十分罕有。」
「……」
磬音很憤怒,下跪已經超出了他的極限,難道真要陪著這種人睡一晚?雌伏人下這對洛迦人來說是比死還要深的屈辱,即使是在他失去所有一切的時候,他也沒有成為交配行為中的承受者。
「好了,馬上該點名了,你先回去,我去活動一下,晚上見。」
「我不想有人睡在我的床上。」
「行,我讓老鼠受點傷去醫務室睡一晚。」埃德蒙就這麼安排了自己的「舍友」。
齊嶽嵐還在沉沉睡著,牢門已經關閉,這個相對封閉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摸著齊嶽嵐的臉,貪婪而熱烈,他想要這個人,為此他已經做了那麼多,怎麼能放棄?!
慾望變成了貪心,貪心變成了執著。
還有二十天,就是注射的日子,他今晚一定要去,用他的辦法,他要讓他交出藥劑。
親了親齊嶽嵐溫暖的雙唇,磬音捏住他的下顎,探出舌頭在他的唇舌間來回滑動,鼻間都是齊嶽嵐的氣息,等到齊嶽嵐氣息不順暢、有醒來的徵兆前,磬音替他擦乾淨嘴角,爬上了屬於自己的床鋪。
「嘶……」按了按脖子,齊嶽嵐掀開被子坐起來,敲了敲床板,「你幹了什麼?」
磬音把從埃德蒙那裡得到的藥盒拋給他,「的確是在他手上。」
「你去見他了?」齊嶽嵐惱火的低吼,「為什麼自作主張,這是我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聯絡齊夙。」
「時間夠嗎?還有二十天,獄警根本不理你是不是?就算讓你聯絡到他,能保證他會在時間內送來?」
齊嶽嵐別過臉,心中一陣難過。
「讓我試一下。」磬音趴在床上,長髮垂落在半空中。
齊嶽嵐想也不想,揪了揪他的長髮,手中觸感很好,滑不溜手。
「他擺明是要羞辱我們,就算真的照他說的做,他也不會把藥給我們,只會一直受制於他。」像埃德蒙這種人,齊嶽嵐無法想象,所以他不想自取其辱,也不想磬音去試。
「嗯。」磬音就著這個姿勢趴著,讓齊嶽嵐玩著他的髮梢,他不想告訴他今晚他要去見埃德蒙,就像剛才一樣,打暈他。
第十章
埃德蒙十分期待晚上的約會,洗得乾乾淨淨,又在狗腿跟班的伺候下刷了牙,噴上口氣清新劑,刮好鬍子,對著鏡子照了又照。
「老大,已經夠帥了。」
去掉了鬍渣,埃德矇混血的五官優勢更加明顯了,深邃的眼眸、筆挺的鼻樑、立體的臉部輪廓,一時看呆了幾個手下。
「你懂什麼?老大,套子和潤滑劑已經替您準備好了嗎?有草莓味、奶油味、還有薄荷的,一定讓您滿意。」
這種忙碌的氛圍一直持續到磬音走到他身邊。
埃德蒙興奮的斥走手下,「還有十分鐘才點名關門,你也迫不及待了吧?」
磬音看著床上的東西,眼皮動了動,認真研究起來。
埃德蒙看著他的手指摸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