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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沈汐叢停下了揉著額頭的手,把臉轉向窗外,緩緩道:“不是沒聽說過,只是絕不相信。”“嗯?”“有流言講,一些極為特殊的人將死之時,可以夢見自己死時的模樣。”沈汐叢忽然緊緊握住靳佳玉的手,道:“但是小玉,你要相信我,只要我還有一息尚存,就會竭盡我所能保護你。”靳佳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待到時間向後推了幾秒才驀地跳起來,臉上有些緋紅,說話也有點不自然:“你……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死!誰用的著你保護!烏鴉嘴!”
二人吵吵鬧鬧,又過了十幾分鍾才去了客廳,恰好趕上女子擺好最後一道早餐。雖然桌子上滿滿的美味的食物,可是沒睡好的靳佳玉並沒有什麼胃口吃下去。隨便嚐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想起那間滿是小擺件的工作室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便讓二人慢慢吃,自己再去看看。女子聽到後先是下意識的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後又釋然笑道“請隨意。”
推開工作室的門,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百寶閣上一件件精緻巧妙的雕件讓靳佳玉目不暇接。他隨意瀏覽著,忽的瞥到角落裡的一處異常。
那是一個矩形的鏤空木雕盒子,裡面裝有細長筒狀的石質圓杆。乍一看毫無異常,並且與滿室的擺件相比一點也不顯眼。可是偏偏靳佳玉一眼便看到了疑點,那根在最外面的圓杆,兩頭有雕刻著複雜的花紋!腦海裡的畫面驚人的重疊,拋開質地不提,那天在溫泉和賭石市場裡,女子手中所持的煙桿不也正是這般模樣?再仔細觀察,掂掂重量,似乎更加吻合當時的感覺。只是除了眼前這杆粗糙醜陋,算不上玉石而已。
靳佳玉想不出緣由,只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考慮再三還是把這圓杆放回了原位。沒過多久,便傳來了沈汐叢和女子談話聲。二人相繼步入這間小工作室,前者上前問道:“小玉,這位女士邀請我們在這裡住下知道回去為止,你怎麼想?”靳佳玉那被髮簾略微擋住的眼睛泛著一絲不知名的精光,道:“好啊,那打擾了。”
回酒店簡單收拾了行李,辦了退宿手續,二人便離開了這住了沒有幾天的地方。路上靳佳玉把剛才在工作室的所見告訴沈汐叢,當後者聽到那‘彷彿石化了似的白玉煙桿’時,臉上原本淡淡的笑容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憂慮,道:“看來我們不能袖手旁觀了,否則真的可能如你預料會有危險。”靳佳玉不知道他所指的危險是什麼,卻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感受,玩味道:“所以,我剛才才會答應住下來。”
二人相視一笑,不置一詞。
……
月上中天。一切歸為平靜。客房裡,靳佳玉在床上熟睡。此時還有心情和膽量睡覺,全因床的另一邊狀似深眠,實則內心一片清明的沈汐叢。
微風吹動暗黑色的雲朵,擋住了月亮散發的銀色光輝。室內伸手不見五指,氣流悄悄發生了變化。
黑色的身影,再次潛入客房。沈汐叢精神集中,他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貪婪的氣息。而一旁的靳佳玉,好像自從那黑影靠近便開始呼吸急促,心下不禁著急,想必他又是陷入了夢靨。
陰影停在了床邊,僵硬的挪動肢體,一條皮包骨的胳膊抬了起來,作勢向下欲想觸碰靳佳玉。沈汐叢不知對方深淺,不敢硬來,於是便假裝轉身,一把摟過靳佳玉。手自然地覆在後者頸間的玉墜上,輕輕婆娑的同時咕噥了什麼。
陰影后退了一步,又猶豫著上前。就在這一往復的過程同時,沈汐叢已經心裡有了底。因為剛才這一小段時間裡,靳佳玉已經清醒,並且很聰明的選擇了繼續裝睡,只是用小指稍稍點了自己一下。這一點點默契,已經足夠。
兩人的手在被子下交纏相握,沈汐叢向下挪動身體,額頭隨意地抵在靳佳玉頸間。漸漸有耀眼的金光從玉墜中迸發而出!光光線愈發強烈竟大有如燈光般將室內照明的趨勢!陰影不可置信的縮回了乾枯的手,轉身奪門落荒而逃。
靳佳玉作為當事人,對於剛才那一幕實際上也不甚明白。但是沒有多餘詢問的時間,二者便迅速起床追了出去。隔壁女子所住的主臥室內,驚人的一幕使二者愣在了門前。
一個年近古稀,看起來好似即將燈盡油竭的老嫗,癱在貴妃榻上,手邊是那個讓靳佳玉心下生疑的木質雕花盒子。盒子內的圓杆擺放凌亂,顯然是被翻動過留下的痕跡。她手裡原本握著那杆疑似白玉煙桿的圓杆,正欲放到鼻子下面嗅,在看到兩人進來後‘咚’的一聲掉落在地。
煙桿應景的碎裂成兩半,老嫗絕望地閉上了渾濁的雙眼。
她嘶啞的苦笑了兩下,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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